凌萌洗涑完畢后,發現宮圣權還在她的臥室。
“宮圣權,你怎么還在呀?”
“過來。”男人對她勾勾手指。
凌萌走過去,在他對面的沙發上坐下,“怎么?”
話剛落,她的腳踝忽然被男人握在掌心。
她小臉一紅,“你做什么?”
“上藥。”
“不用了,我腳已經不痛了。”她作勢想要抽回腳,可他握在掌心里,不肯放手。
那雙深邃似海的鳳眸就那么直直的看著她,“阿澤的藥確實很管用,但若不繼續涂抹,傷口會持續發炎,再度感染。”
見他這樣講,凌萌變乖巧了。
可是,他握著她的腳腕,總感覺怪怪的。
她耳根燙紅,“我可以自己來。”
“你那么胖,能彎腰?”
“我胖?”凌萌立馬炸毛,“我168的身高,95斤,請問我胖么?”
宮圣權抬眸,淡淡掃了眼炸毛的小野貓,唇角勾起寵溺的笑。
“喂,你回答我,我胖嗎?”
“……”
“宮圣權,你啞巴啦?說話!”
“胖!”
凌萌瞪他,“你才胖,大胖子。”
宮圣權唇角噙著笑意,動作輕柔給她涂抹藥膏。
“難道我這段時間長胖了?不行,我得稱稱體重,若真胖了就該好好減肥了。”
“不用減,你現在的身材正合適。”宮圣權看著她白嫩嫩的小腳丫,眸光深幽纏綿。
他自己都不敢相信,有生之年會如此對待一個女人。
在沒有遇見她之前,他一度以為自己會和大多男人一樣,到了結婚的年紀,找一個合適自己的女人,他們相敬如賓,卻不一定有愛情,更別提他會這般費盡心思寵溺疼愛她。
原來,和心愛的人在一起,是這般的美好。
如果,她某天也能喜歡上他該多好。
見宮圣權仔仔細細為她涂抹藥膏,凌萌再想起剛剛對他發脾氣,她良心被喚起,“宮少,剛剛對不起。”
宮圣權抬眸看她,語氣戲謔,“凌小姐是說拿枕頭砸我的事?”
“嗯。”
“那好,你告訴我夢見什么了?”
“秘密!”凌萌抽回腳,作勢要下地。
“好好躺著,不然會再痛的。”宮圣權說這句話時,眼里閃過一抹腹黑。
“我今天還得出門呢,我……啊……”凌萌尖叫起來,她痛得臉色煞白,黛眉擰成了一團,“剛剛走路都不痛了,為什么抹藥后反而痛了?”
“……你腳心傷得厲害,加上你剛剛走動了一圈,傷口又崩裂了。所以,我讓你好好躺著。”
他站在她面前,居高臨下看著她,“現在是不是不痛了?”
“嗯。”凌萌杏眸里包了淚,“看來雙腳真不能下地了。”
“我可以抱你去你想去的地方。”
“你也是傷殘人士,能抱我去哪里啊。”凌萌覺得煩躁,“算了算了,這兩天就老實呆在公寓,哪里都不去了。”
宮圣權唇角勾了勾,“嗯。”
他俯身將她抱起。
凌萌尷尬,“你抱我去哪?”
“吃早餐。摟著我脖子,替我省點力。”
“哦。”凌萌乖巧的勾上他的脖子。
他將她安置在餐椅上,起身時,劍眉微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