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你這叫假笑,不好看。”
見男人臉色冷沉下來,凌萌立馬恢復一本正經的樣子,“嗯,你們各有千秋。”
“你說他比我年輕!”男人一副較真的模樣,“我看著比他大?”
“你們年紀差不多,但他看著就是要比你年輕啊。”凌萌認真評價,“你們是不同類型的人,你沉穩內斂,他陽光帥氣……”
“那你更喜歡哪種?”
凌萌認真思考了兩秒,正想回答他,突然覺得不對勁。
“你又不是他粉絲,我為什么要和你討論這個問題?”
宮圣權有點后悔,剛剛不該打斷她的話。
他倒很是好奇,他在她心中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
沉思了幾秒,他認真道,“沉穩內斂的男人最值得托付終身!”
“有的女孩喜歡成熟穩重內斂的男人,有的女孩喜歡陽光開朗的男人。蘿卜白菜各有所愛嘛!”
“凌萌,你喜歡哪種?”他神情格外認真。
“我是歐南瑾粉絲,當然喜歡他這種類型啊。”
凌萌沒看見宮圣權眼里的光漸漸消失。
“他這種弱不禁風的,不適合做老公。”
凌萌正想反駁,電話鈴聲突兀響起。
她掃了眼屏幕,眸光頓時變得凌厲冷艷。她一邊接電話,一邊挪著腳朝臥室走,宮圣權見狀,快步走過去將她公主抱抱了起來。
他將她輕放在床上,靜默的看著她。
整個通話過程,凌萌一句話沒說,可神情卻極盡嘲笑冷漠。
宮圣權長臂一勾,從她手里奪過手機,他冷酷的掛斷了電話,然后將手機扔到她床上。
凌萌怔怔的看著他,神情有些疲憊,“我想睡覺了,你出去好嗎?”
宮圣權深幽的凝了她幾秒,他出了臥室,并輕輕為她帶上門。
凌萌坐在床上,看著窗外淅淅瀝瀝的小雨,想起凌海剛剛的話。
“你阿姨流產身子未愈,我也剛從醫院出院,凌萌,你這樣逼我們跪夠二十四小時,是想逼死我們嗎?
我凌海為什么會養出你這樣惡毒不孝的女兒?
凌萌,我若跪死在你媽咪墓前,你一輩子也別想安心,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最后,他的咒罵聲變成了絕望的哭聲。
他一聲一聲聲討她的“惡行”,將她硬生生說成了十惡不赦的“罪人。”
凌萌苦笑,媽咪,看來想要一個鐵石心腸的男人懺悔內疚真的很難呢。
她不是真的想懲罰凌海,李玲芝,她只是想要他們看著媽咪年輕的照片心生懺悔,讓他們對媽咪的死感到罪過和內疚。
可顯然,這對狗男女良心被狗吃了,他們根本就沒有心!
凌萌深深嘆了口氣,內心浮躁不得安寧。
她起身,從抽屜里拿出紙筆,胡亂的畫畫,成型的圖像是那張黑色面具。
凌萌蜜唇微勾,自言自語道,“為什么我每次心情不好時,就會想起你?”
她沿著畫好的面具,慢慢涂抹著,“你現在在做什么?會在京都嗎?你還記不記得五年前你教會一個女孩跳華爾茲?
你為什么匆匆離場?為什么要隨意丟掉這個面具?你知道嗎,對你來說只是一支稍縱即逝的舞曲,可它不時縈繞在我的夢里,讓我迷戀了整整五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