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盼盼的才藝大院里的人都知道,去年建軍節時一曲《血染的風彩》驚艷了全場,軍報和幾家歌舞團都邀請她加入,那首歌也成了各個歌舞團的保留節目;還有她是恢復高考后的第一屆大學生,能從千軍萬馬中闖過獨木橋,并且走在最前面,她的學識不容質疑,她精通四門外語,這兩年來,翻譯了不少專業書籍,受到了學校老師和出版社主編的高度贊揚,她雖然陪著奶奶在農村長大,但她的父親也是個團職軍官;重點要說明的是盼盼和潤和,并不是盼盼追潤和,而是潤和千辛萬苦才追到盼盼!边@時華昀出聲了。
“我也信。”楊參謀長嚴肅地說,前年署假后期,于盼盼給他的兒子補了十幾天課,他兒子對于盼盼信服不已,說她比他們的老師厲害多了,很多老師講不清楚的問題,于盼盼講得清清楚楚,經過她的梳理,他的思緒也清晰了,成績向前跨了一大步,去年順利地考上了大學,還有,于盼盼有了那身醫術,就是對陸潤和最大的幫助。
“美麗,陸潤和雖然優秀,但是他已經成家了,破壞別人的家庭是不道德的,這種行為部隊也是決不允許的,你還是收起你的心思,軍中有許多優秀的軍官,只要你自己夠優秀,擺正心態,定然能找到適合你的良人!比A昀做為政委,看在邢付團長的面子上好心好意地勸道。
“陸團長,陸夫人,對不起,是我沒教好女兒,你們就原諒她這次吧,我保證她以后再也不騷擾兩位了。”邢付團長滿頭的冷汗,陸潤和兩口子要是真的追究,邢美麗妥妥地會被開除軍籍,搞不好還會進監獄,那樣她這輩子就毀了。
“有了邢付團長這句話我們就放心了,邢美麗是邢付團長的女兒,邢付團長跟潤和是同事、是戰友,為了邢付團長,我們也不想毀了她;但我希望這是最后一次,如果有下次,邢付團長不要怪我辣手摧花。”于盼盼面帶微笑,但她的話卻讓人不寒而栗。
“憑什么?”邢美麗不甘心地喊道。
“就憑我是陸潤和的妻子,是他孩子的母親!庇谂闻卫淅涞卣f,銳利的眼神讓她不敢直視。
發生了這樣的事,于盼盼就是心再大也沒了出去的心思,跟華昀他們告辭后就回到了陸潤和的住處,一整天都窩在屋子里看書。
當天下午,邢美麗就被送走了,換了個男記者過來,為了避免再發生類似的事,華昀堅決不要女記者:他們獨立團優秀的軍官太多,他真怕弄出點事來毀了他手下的精兵強將,那樣會心疼死他的。
這天晚上,于盼盼都賴在陸潤和懷里求安慰,陸潤和簽下了許多不平等條約,于盼盼才放過他,讓他再次享受老婆的溫柔和熱情。
第二天,陸潤和讓小路開著車陪于盼盼去戰地醫院,等她給楊旭做完針灸再帶著她一起回來。
“你去哪里了?昨天為什么不來給楊旭做針灸?”司琴昨天一天沒看到于盼盼,心里很不滿。
“針灸不是隨便做的,現在不需要每天做了,前天我就跟楊大哥說了。”于盼盼淡淡地說。
“盼盼,你嫂子不懂,你不要跟她計較,潤和還好吧?”楊旭不好意思地說,現在他拿司琴沒一點辦法。
“沒事,陸潤和也很好。”于盼盼笑了笑說,她還真把沒有司琴放在心上,前世這樣的人她見過太多,腦殘而又自以為是,這樣的人不能用常人的眼光看他們,不然就得嘔死,唯一的辦法就是無視他們。
“針灸再做兩次就行了,藥一定要按時吃,不然,腦子里的淤血就難以散去,以后,我會住在陸潤和那里,但會按時過來給你做針灸。”
“你怎么能因私廢公?其名是來給楊旭治病的,其實是去找男人了,你就這么饑渴?”司琴聽她說要住到陸潤那里去,心里就火,她還想讓她幫忙照顧楊旭呢,她好幾天都沒出去了,呆在這醫院里悶死了。
“我去陪自己的男人怎么了?是不是因為楊大哥受傷了,你就看不得人家夫妻團聚?”于盼盼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你怎么說話呢?”司琴沒想到于盼盼會說那么露骨的話,瞬間臉紅得象煮熟了的蝦子。
“不然,你對我擺著一張怨婦臉干嘛?”于盼盼好整以暇地說,她這還是含蓄,要是在前世,更露骨的話都能說得出來。
“好了,盼盼在這里也沒事,她去陪陪潤和也是應該的,盼盼,別聽她的,你路上注意安全。”楊旭聽了她們的話,臉黑得能滴下墨汁。
“謝謝楊大哥,陸潤和有派人跟著我!庇谂闻胃鷹钚窀孓o后就跟小路一起走了,至于司琴,她眼神都沒給她一個。
“司琴,以后對于盼盼客氣點,她的男人是付師級的軍官,而你的男人只是個營級干部;陸家老爺子也是上將軍銜,以前雖然是爺爺的部下,但早在解放戰爭期間就跟爺爺平級了,你在她面前沒有任何優勢,她到這里來給我治病,純粹是爺爺的面子,并不是為了攀附楊家!睏钚窨嗫谄判牡卣f,幸好于盼盼性子好,要是別人,聽了司琴說的話,早就拂袖而去了。
“知道了!彼厩贈]想到于盼盼年紀輕輕的,她的男人職務就那么高了,心想肯定是個老男人,她心里更鄙視于盼盼了:為了權勢,不惜嫁個老男人,這樣的人就是攀龍附鳳之輩,沒什么了不起了,她完全忘記了楊老爺子跟她介紹時說的話,或者說她根本就沒聽。
于盼盼回到獨立團駐地,知道邢美麗走了后,她覺得空氣都清新了,吃了午飯就向山林進發了,這次她去的方位跟昨天不一樣,她去了邊境。
陸潤和他們這里離邊境線很近,沒過多久,她就跨過了國境線,進入了越國境內,因為兩國開戰,這地方肯定駐守了越國的部隊,她把精神力放到最大,小心地朝前面走去:她想去看看越國的軍隊,到底實力如何,要是能找到他們的軍需庫就更好了。
于盼盼一直往前走著,中間幾次發現了巡邏的小隊,但她都一一避開了,大約走了三十多公里,她終于以現了一個巨大的溶洞內堆放著糧食、槍械、彈藥和油料,溶洞洞口建了間小木屋,里面也做了很好的偽裝,要是不仔細,就是進入木屋也發現不了溶洞,旁邊還建了好些木屋,大約的有一個營在這里駐守,她在路上碰到的巡邏小隊就是駐守在這里的人,只是不知道大部隊在哪里。
于盼盼把畫了張詳細的地形圖,連崗哨和地雷區域都標注得清清楚楚;又到兩側看了看,兩側五公里內都沒發現大部隊,她想大部隊很可能在南面,只是這時天氣已經晚了,于盼盼只能打道回府了。
為了不留下痕跡,她在越國境內一株草藥都沒采,進入自己的國境才采了些草藥和蘑菇,從空間里抓了兩只兔子和一只雞出來,就回了駐地。
“盼盼,你真的來了?”葉子林看到于盼盼驚喜不已,接過她手里的東西,“又有好吃的,還是盼盼妹妹好,來了就不辭勞苦地去抓野物給我們改善生活!
“子林哥,辛苦你們了!庇谂闻慰吹饺~子林比陸潤和更黑更瘦。
“沒事,男人嘛,想要建功立業,肯定得吃苦!比~子林小聲地說,完了還朝她眨了眨眼。
“子林哥,你以后可要罩著妹妹哦!庇谂闻螌λQ起了大姆指。
“當然,你可是哥哥唯一的妹妹,要是受了委屈就跟哥哥說,就是大哥欺負你,我也要幫你教訓他!比~子林信誓旦旦地說,他伸手摸了摸戴地脖子上的狼牙:這東西在不久前救了他一命,雖然他想不明白這是為什么,但他知道是于盼盼特意給他們做的,他這個,也是她特意吩咐大哥給他的,雖然她不說大哥也會給他,但她說了,說明自己在他心里是不一樣的,她真的把他當哥哥了。
“我外甥聽話嗎?長得象誰?”
“長得象陸潤和,很調皮,每天跟著李路和葉龍在院子里跑,曬一個夏天很可能會變成黑人!
“男孩子調皮點好,這樣身體更健康!比~子林想象著縮小版的陸潤和跟一幫小孩子在大院里東奔西跑的樣子,不禁露出開心的微笑。
邢付團長看到葉子林對于盼盼那么親近,一口一個妹妹而不是嫂子,說明他不是看在陸潤和的面子上對她好,而是真正對她親近,這于盼盼還真是能耐,他知道葉子林的背景可不差,眼光也不低,能得到他的認同,說明她不是等閑之輩。
他原本看好葉子林,葉子林不僅軍事素質強,背景更是強悍,年紀輕輕就是中校營長了,前途不可限量,做夢都想讓他給自己當女婿,抱著釣金龜婿的希望才同意邢美麗來了邊境,他幾次給女兒暗示,讓她主動接近葉子林,邢美麗長得不錯,在這天時、地利、人和皆有的條件下,拿下葉子林應該不難,沒想到這個死丫頭竟然把目標對準了陸潤和,陸潤和雖然好,但人家是有婦之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