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來找我做什么?”陸潤和壓根就不記得那個什么表妹了。
“她來干什么,等她來了你就知道了。”于盼盼無聲地笑了笑。
第二天天蒙蒙亮,于盼盼、龍六六和華憶就踏著露水披著星光出發了,他們想走遠點,于盼盼也就沒有叫張縈縈。
他們的目的地是大山深處,為了趕時間途中就是碰到小獵物也沒有停頓,速度堪比急行軍,八點來鐘的時候他們就走了三十多公里來到了一個山谷。
“三嫂,牛群,沒想到這里還有野年群。”龍六六指著山谷里的幾十頭牛說。
“我們去抓頭牛回去吃。”于盼盼看了下四周并沒有什么猛獸,那些牛也很悠然地在吃草,一點警惕性都沒有,說明這附近沒有它們的天敵。
“那樣最好了,牛肉比豬肉好吃多了。”華憶也很興奮
“你們在這里等著,我去抓頭牛過來,你們牽著回去。”說完,于盼盼就朝牛群跑去。她邊跑仔細地觀察牛群中,很快就找到了目標:一頭大約三歲的小母牛和一頭大公牛。
于盼盼沖進牛群里,把大公牛旁邊的小母牛收進空間里(之所以收這頭小母牛,是因為站在龍六六他們那個方向看不到它,)輪起拳頭狠狠在砸在大公牛的頭上,大公牛眼冒金星,瞬間就暈了過去,于盼盼扛著它就走。
龍六六和華憶看到一幕,驚呆了:三嫂真是個大力士,這么快就收拾了頭大公牛。
于盼盼把大公牛扔到他們腳下,用刀在牛鼻子上捅了一刀,穿上繩子,打好結,“等下你們牽著它走。”
十多他鐘后,大公牛醒了,努力地站了起來,好奇的華憶牽著它往回走,大公牛不愿意,想回去牛群那里去,可是一掙扎鼻子痛得厲害,無奈只得乖乖地跟著華憶走。
“你們慢慢地往回走,我到那邊去看看。”于盼盼的精神力觀察到不遠處有一小片小米,金黃色的谷穗被壓彎了腰,正隨風搖擺著,好象在呼喚人們快點去收割,不然就要掉落到地上了,于盼盼想著她的空間里沒有小米,正好收割了,以后用來做種子。
于盼盼從空間里拿出一把鐮刀,鉚足了勁飛快地割著,用了一個小時才把小米收割完,收好小米和鐮刀,就去追龍六六和華憶。
他們倆牽著牛,又想打點小獵物,又有意無意地等著于盼盼,走得并不快,于盼盼很快就追上了他們。
“你們的收獲不錯。”于盼盼看到他們背簍里面的小獵物。
“怎么也比不過三嫂。”龍六六想起于盼盼抓牛的形景就底氣不足。
“加油,你們很快就能趕上我的。”
一路上,龍六六和華憶輪留牽牛和獵小動物,于盼盼則專心采藥:年份長的和空間里沒有的,通通收入背簍里或空間里。
一路上走走停停,回到獨立團里已經是下午四點多鐘了,院子里的軍人和家屬看到他們牽著一頭牛回來很好奇。
“三哥,我們抓了頭大野牛回來,你找個人殺了,我們好吃牛肉。”龍六六找到陸潤和。
這時團里的幾個領導都在一起,聽到他們抓了野牛,都跑過去看,沒想到真的是頭大野年,比家牛大了很多,可能有三千多斤,沒想到這兩個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小年輕還挺有本事的。
“小路,去食堂找個人來殺牛。”陸潤和知道這牛除了殺了就沒有別的辦法,要是頭小牛,他們團里還可以養著,訓練訓練以后用來耕地,但這大牛根本訓服不了,只能殺了吃肉。
最后,他們分到了三百斤牛肉人(每人一百斤)、牛皮、年肚子和牛百頁(這是于盼盼要求的),其余的由陸潤和和華昀作主全部貢獻給了獨立團。
獨立團每家都分了牛肉,他們也就沒有再拿出來送人,都存放在團里的冰窖里,等回去的時候再帶回去,另外的小獵物收拾好后送了些給華家和張縈縈,剩下的除了放到冰箱,放不下的也都牛肉一起存到了冰窖里。
“小于,你們碰到的那個牛群大不大?周圍有沒有危險的動物?”分了牛肉,楊參謀長找到于盼盼。
“牛到是不少,有幾十頭,但不遠處有一群狼,種群大不大不知道,我們抓到牛就趕緊跑了。”于盼盼不想因為他們而讓整個牛群都滅絕了,所以她并沒有說實話。
“可惜了。”楊參謀長原來還想以后有機會再去獵野牛來改善生活,如果有狼群的話就不好實現了。
“那里有牛群,肯定有它們的天敵,牛又不在食物鏈的頂端。”于盼盼不置可否。
“小于說得對,是我太著相了,急于改善戰士們的生活,沒想到自然界有它自身的規則。”
“楊參謀長也是心系全團的戰士,有這份心就是獨立團全體官兵的福氣。”
“沒辦法,戰士們訓練的強度很大,生活要是太差了的話營養跟不上。”楊參謀長嘆了口氣,現在的物資比較緊張,只能保證戰士們能吃飽。
“團里不能自己多養點豬?周圍沒有多少人家,有的是豬草,加上食堂里出來的潲水,再多種些菜,只要買些麥皮、谷糠,還可以解決幾個軍嫂的工作。”于盼盼想起后世的養豬場,要是獨立團能辦個養豬場,他們的肉食不就可以解決了。
“這個倒是個好辦法,軍嫂大多是農村出來的,養豬應該都在行。”楊參謀長高興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謝謝小于,你給我們想了個好辦法。”
“楊參謀長千萬別這么說,我只是提點不成熟的意見,是不是合適還得你們團領導決定。”于盼盼又告訴了他一些養豬的注意事項和防疫措施。
隨后的兩天里,龍六六的華憶就在周圍的山上轉悠,他們雁過撥毛,獵了不少小動物,還獵了兩只野山羊,就帶豐碩的成果打道回府了。
傍晚,陸潤和與于盼盼在院子時散步:“終于把兩個電燈泡送走了。”
“你真是的,他們就在家里吃飯而已,就被你嫌棄成那個樣子,也不怕人家笑話。”
“我也只有吃飯的時候才在家里,他們的存在大大影響了我們交流感情,天黑了,我們回去吧。”陸潤和牽著她的物就往回走。
“盼盼,陸團長,你們回來了。”楊平和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站在他們家門口,于盼盼猜想她是何念的姐姐林敏新上任的夫人。
“什么事?”于盼盼開門見山地問。
陸潤和拿出鑰匙開門,自顧自地進去了,而于盼盼則站在門口,一點也沒有讓她們進門的意思。
“陸夫人,來者是客,你們陸家就是這樣待客的?”何鈴莉沒想到于盼盼這么不給面子。
“客人?她楊平也算客人?一頭白眼狼而已,我爸爸媽媽養了她十多年,她是怎樣對我媽的?到帝都來了都不告訴她一聲;還有,我們陸家可不敢高攀你們何家,不然,天知道過兩天會不會有何老三、何老四之流去我們學校找校長要我給他們包吃包住還包治病?我沒有那么大的財力,也沒有那寬的心胸。”
“楊平,那何老二說是我欠你的,必須幫他老婆治好病,我到底欠了你什么?你是生了我還是養了我?我是吃了的你的還是穿了你的?”
“我爸爸說了,我外婆那里由他們每個月付她的贍養費,楊家的事跟我們三姐弟沒有關系,何家更加跟我們沒有關系,這些我爸跟林團長和何念已經說清楚了,從此,我們橋歸橋,路歸路,河水不犯井水,我們之間就是路人,不,比路人還如的仇人,以后,在外面見了也不要打招呼;你也最好不要來挑戰我的底線,不然別怪我辣手摧花;還有,小心你手中的刀,別傷了自己。”說完,于盼盼轉身進了門,“砰”的一聲,門就關上了。
何鈴莉看著那扇緊閉的門,臉上紅了青,青了黑:自從跟了林敏后,很久沒人敢跟她甩臉子了,更別說她現在是堂堂的林夫人,團里的家屬們只有巴結她的份,哪個敢給她臉色看?沒想到,這個于盼盼竟然一點面子也不給,看來男人的職位高就是底氣。
“對不起,鈴莉,讓你受委屈了。”楊不看到她臉色發黑,趕忙道歉,自己心里也不好受,自己誠心誠意來給她道歉,沒想到于盼盼就這樣對她,還連累了何鈴莉。
何鈴莉板著臉回了家,林敏看到她那個別人欠了錢的樣子,心里也不痛快:“怎么了?”
“楊平那個表妹,真是不知好歹,我們好心好意去道歉,不僅沒讓我們進門,還七哩八哩的數落了一大通,把楊平和何家說得一無是處,一點家教也沒有,也不知陸潤和看中了她哪點。”何鈴莉憤憤地說。
“也不看看楊平和你們何家是不是干了人事?讓何老二去訛詐于盼盼,真不知者無畏,要不是于盼盼看在楊老太婆的面上放了他一碼,以為他能全須全尾地回去?”林敏嘲笑著說,“好了,以后安份點,別去招惹她,不然,陸潤和可不是吃素的。”
“他還能把我怎么樣?”何鈴莉不置可否,他們又不是陸潤和的手下,她不可能受了氣不還回去。
“那你知道這兩天在她家玩的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