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葉子柏他們走后,葉子柏倒是清靜,他的車上只有龍六六,他們都知道于盼盼武功不差,力氣大了點也在情理之中。
齊明飛就這么幸運了,他車上的華憶、劉杰就是兩個好奇寶寶,再加上林莉更加不得了。
“老五,你說三嫂怎么有這么大的力氣?提著頭野豬好象玩似的?”劉杰一上車就抓著齊明飛問。
“是呵,明飛哥,陸三嫂真的是太厲害了,也不知她是怎么練出來的。”華憶也從小就跟著父輩練拳腳功夫,雖然力氣大了點,但跟于盼盼比簡直是大巫跟小巫。
“盼盼真是太厲害了,怪不得能把兩江一劉的腿踢斷。”林莉是為數不多的知道三渣斷腿的內幕。
“三嫂斷了誰的腿,誰是兩江一劉?是不是他冒犯了三嫂?”聽說于盼盼打斷了別人的腿,劉杰急了,他知道于盼盼是個穩重的人,不可能輕易就斷別人的腿,給師父和三哥找麻煩的,肯定是出了大事,才逼得她不得不下重手。
“這事還真是委屈三嫂了,幸好三嫂是個有本事的人,不然就出大事了。”齊明飛就把江潤林、江潤巖和劉猛闖進陸家,意圖強爆于盼盼卻被于盼打斷了腿的事說了一遍,“這事師父和三哥都不知道,三嫂說等他們回來再說,免得他們擔心。”
“真是太可恨,幸好三嫂強悍,要是三哥娶了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就出大事了,我們三哥也會被他們毀了。”劉杰恨得直錘座椅。
“幸好陸三嫂武功高強,不然在那種情況下只能任人宰割。”華憶沒想到江家人能這樣對待自家的弟妹,真是豬狗不如。
“老五,我們不能這樣算了。”劉杰是個血性漢子,恨不得馬上就去醫院把那三個人渣給斃了。
“當然就不能這樣算了,只是二哥說等他們的腿稍微好點再說。”齊明飛早就想動手了,只是葉子柏說等他們的腿差不多好了的時候再去打斷,那樣就很難復原了。
“我們不動他們的腿,就打他們的臉,不然我實在是出不了這口氣。”
“好,我們就打他們的臉,打得連他媽都不認識。”
第二天早晨,江家人和劉家人在醫院里看到了三個豬頭,差點讓他們認不出是誰。
“是誰干的?是不是于盼盼?”劉英看到差點認不出來的丈夫尖叫道。
“不知道是誰,他們都蒙著臉,也沒說話,但能肯定是男人。”江潤林有氣無力地說,他們不僅臉上被打了,身上也傷得不輕,肋骨都斷了兩根,一動就痛,真是苦不堪言,也不知道得罪了哪路神仙,下手這么狠。
“會不會是陸潤和的那些兄弟?”江潤巖開口道,他的傷不比他大哥輕,要不是事關兇手,他實在是懶得開口。
“肯定是他們,只在那些人才這么爆力,哎喲,痛死我了。”劉猛惡狠狠地說,沒想到卻牽動了傷口。
“不大可能,陸潤和不在帝都,這些人唯葉子柏的命是從,葉子柏老奸巨滑,不可能到醫院來打人,這樣風險太大,他會等我們出院后套著麻袋打。”江潤林搖搖頭說。要是葉子柏聽到他的話一定會感嘆最了解自己的是敵人,只不過他沒想到劉杰是個爆脾氣,迫不急待地要出氣,根本就沒知會葉子柏。
那邊正在討論誰是兇手,這邊于盼盼就背著她的包包、哼著小曲去學校了:她想到這個星期江家的幾個渣會陸續的病倒就高興,她覺得自己太高明了,既能悄無聲息的整治仇人又能趕走哪些煩人的蒼蠅。
“盼盼,怎么這么高興?撿到錢了?”林琳拍了拍她的肩。
“有肉吃。”
“昨天你們真的去那個了?”林琳聽說他們要去打獵,但以為他們是開玩笑的。
“當然,不然哪里來的肉吃?”于盼盼揚起下巴橫了她一眼。
“收獲如何?姐能不能沾點光?”林琳狗腿地說。
“當然,收獲大大的,想吃肉找姐姐。”于盼盼得意地說。
“我今天就想吃肉,好久沒吃肉了,想到肉就流口水。”
于是,中午于盼盼帶著一干朋友和兄弟回家,整治了一大桌子的肉菜,讓大家都吃撐了。其間,齊明飛悄悄地告訴她,兩江一劉被他和他四哥打成了豬頭。
“我怎么沒想到呢?”于盼盼遺憾地拍了拍頭。
“二哥還等著他們出院后套麻袋呢,套麻袋哪有看著那張俊臉變成豬頭刺激?”齊明飛覺得他二哥太小心了。
“二哥沒錯,你們去陸軍醫院打人,要是讓人看到了會有麻煩的。”
“可是我們等不了那么久,這口氣憋在心里太難受了。”
“難受也得憋著,以后可不能這么魯莽了,到時候吃虧的是你自己。”
“知道了,三嫂。”齊明飛郁悶了,年紀輕輕的三嫂也跟二哥一樣老成。
“謝謝你們。”
“不用謝,你是我們的嫂子,以后多給我們做點好吃的就行。”聽到于盼盼說謝謝,他的郁悶全沒了:三嫂不是老成,只是怕他們出事。
“想吃什么就說,只要家里有,想吃什么我給你們做。”
沒人找麻煩,雖然有點小忙,但于盼盼還是過得很愜意,轉眼間就到了星期五,期間,警衛團的人給她送來了持槍證、一把五四式手槍和十發子彈;因為第二天是端午節,放學后就帶著胡桔子包的兩百多個棕子,一箱皮蛋、一箱咸蛋、一箱臘味坐著葉子柏開來接她的車回大院:她得代表陸家回去給江家和老爺子的各位朋友送節禮,這就是沒有婆婆的劣勢,送完禮她還得趕回來上晚上的課,真是悲催。
回到家里,她把禮物都分好,江家和大院里的幾個老爺子每家二十個咸肉棕子、二十個蜜棗棕子、二十個皮蛋、二十個咸蛋、一只臘兔子,讓明月一一送去,葉子柏和齊明飛則每人是四十個皮蛋,自己直接送給他們,不在帝都的她就不管了;至于老爺子的下屬,他已經招呼過了,知道他不在家,于盼盼也在學校,不會來送禮,她也就不要操心了,完事后又讓葉子柏送她回學校。
星期六上午下課后就提著禮物去了孫家:她的師母早早地邀請她去過節。
“師父,師母我來了。”
“來了就來了,還帶什么禮物?”張教授接過她的袋子。
“過節嘛,給兩老帶點吃的,沒有貴重物品。”于盼盼微笑著說,“師兄和嫂子沒回來?一平他們呢?”
“快了,都快回來了,你去書房看看書,師母去做飯。”
“不用,我和師母一起去做飯。”說完就跟著張教授一起進了廚房。
“你這些日子辛苦了,快去休息,做飯有師母就行。”張教授深知于盼盼這段時間的工作量,不僅要幫老頭子,還要幫老梁(于盼盼的英語老師),壓得她喘不過氣來,連到她這里來吃餐飯都沒時間。
“沒事,正好可以換換腦子。”于盼盼真不忍心老人做飯給她吃,堅持要幫忙。
“你就讓她做,盼盼又不是外人。”孫教授看不下去,忍不住說了一句。
“師父說得對,我又不是外人,我知道師母疼我,但我也心疼師母,您一天的工作量也不小,還要伺候一家老小,真是太累了,不如請個人幫忙做點家事。”
“你師兄和嫂子也說請個人,只是沒找到合適的人。”張教授嘆了口氣,她又何償不想找個人幫幫忙?
“慢慢找吧,總會找到的。”于盼盼麻利地洗菜切菜,最后也是她掌勺,張教授很快就從主力變成了助手。
孫家維兩口子下班就騎著自行車往家里趕:為了減輕母親的負擔,他們得趕緊回家幫忙做飯,與他們有同樣想法的還有孫一平他們,沒想到,他們到家時飯菜都做好了,于盼盼正在炒最后的蔬菜。
“師妹,辛苦了,不好意思,我們回來晚了。”伍愛華看到那滿滿的一桌子菜,心里愧疚不已。
“沒事,菜大都是師母準備好了的,我只是下鍋炒一下,師父、師母才是真的辛苦,嫂子和師兄也比我累,醫生是最累的職業。”當醫生的沒有不累的,不僅身體累,心更累,所以打死她都不想做專業醫生。
“去洗手吃飯了。”張教授招呼兒孫,又開玩笑說,“今天的菜都是盼盼炒的,你們也見識見識什么是真正的美味。”
“師母,你就笑話我吧。”于盼盼不干了,拉著她的衣袖撒嬌。
“不是笑話你,是真的美味。”張教授慈愛地拍拍她的頭。
他們在這里其樂融融,江家則一片愁去:這一周來,先是江潤林他們被人打了,接著全身長滿了疹子,奇癢無比,醫院里的醫生們束手無策,后來劉珍整天昏昏沉沉的,一幅睡不醒的樣子,江潤儀則大把大把地掉頭發;最嚴重的是江一雄,雙手無力、發抖,連筷子都拿不穩,要是不快點治好,他的軍旅生涯就完了。
過完節,于盼盼在學校過著她的學生生活,江又雄幾次來找她給江家人看病,她都拒絕了:她只是個學生,沒有給人看病的責任。江又雄既無奈又惱火,但他也知道他們家把她得罪慘了。
時光飛逝,轉眼間老爺子就要回來,于盼盼有點小興奮:老爺子說給她帶了不少的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