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盼,這書你能翻譯出來嗎?”陸潤和聽于盼盼說的內容,也認為外科醫生是應該讀讀這本書,只是這是西文版,國內懂西文的人還真不多。
“當然能,只是翻譯出來了不能出版的話,我豈不是做白工了。”以她對英語的精通和對醫術的掌握,翻譯這本書還真是小菜一碟,更何況這本書的中文譯本還躺在她別墅的書柜里,可以隨時拿出來做參考。
“翻譯出來吧,我想辦法拿去出版。”陸潤和也知道現在想要出版譯本有多難,但環境在變化,既然國家都準備恢復高考了,引進這類技術性的書籍也是遲早的事。
“我可以翻譯出來,但你不能勉強自己,能行就行,不行就放在那,等能出版的時候再出版,你不能為了這事犯錯,影響了自己的前途。”于盼盼嚴肅地說,她可不想因為這點小事而影響他的大好前途,她還想在這棵大樹下乘涼呢。
“知道了,我會小心的。”陸潤和點點頭,心里暖暖的:她是關心我的,真不愧是我看上的小寶貝。
接下來,于盼盼就開始了她的翻譯工作,一干就是幾十年,不僅給她帶來了巨額財富,也讓她獲得了諾大的名氣,當然,這是后話。
在城里住了一個星期,于波和于濤就放寒假了,于盼盼就帶他們兩兄弟回了于家坪;而葉子棟則去帝都陪他的爺爺奶奶過年了,臨走時,于盼盼送了個用狼牙作的護身符給他,那上面她用真氣畫了三個防御陣法,這是她目前制符的最高水平,這些陣法是她從空間木屋里的書上學來的,花了十來個晚上的時間,浪費了不少狼牙才做好了幾個護身符,除了給葉子棟一個以外,還給了于波和于濤一人一個,她自己也帶了個在脖子上,余下的幾個被她放在空間的別墅里了。
回去前,她給陸潤和炒了五斤花生、五斤瓜子、兩斤香榧,還給他拿了兩只雞、一只鵝、半只野羊肉、十斤臘肉、十斤野豬肉、五斤雞蛋、五斤狼肉肉脯、五斤桔子和五個柚子;最后去郵電局把給她師父準備好的狼皮褥子、狼肉肉脯寄了出去。
回到于家坪時,楊老太婆已經帶著孫子孫女回楊家灣去了,聽林琳說楊冬梅來找過她兩次。
于盼盼從里間搬了張床放到外間,讓于波兩兄弟睡,這天晚上,于盼盼就開始教他們練習內功:他們吃了去垢丹,又堅持喝了這么長時間的靈泉水,身體機能已經非常好了,這時開始學武正好。
第二天早上,于盼盼仍然去了城里,從黑市出來后就直接回于家坪了,到村口時把早些時候買好放在空間里的煤球拿了一百個出來,用板車拖回家:她自己有真氣護身,可以不烤火,但于波兩兄弟不行。
只差幾天就過年了,又下起了雪,于盼盼就沒有再去城里了,專心在家教于波他們練功:經過幾天的練習,他們倆都練出了內力,這讓兩兄弟欣喜不已,練功的興致也更高了,從此,他們白天練拳腳和學習文化,晚上練內功,一點都不要于盼盼操心。
“姐姐,我們練的是什么功法?”于濤心想他們練的功法很厲害,名字肯定也響亮。
“無名功法。”正在做外針線的于盼盼頭也沒抬地說,這是她以前收集的武功秘芨中的一本,是一本比較高級的功法,很適合他們兩人練。
“怎么會是無名功法呢?”于濤很失望。
“怎么不可能是無名功法,這部功法的創造者心思都用來怎么練功上,沒心思去想名字。”于波笑著說。
“也是哦。”于濤覺得他哥哥的話很有道理,于是更加佩服這部功法的原主人,練功也更加勤奮了,于波這也算無心插柳了。
臘月二十九的時候,于大志兩口子回來了,當然,他們回的是于家老宅:今年他媽媽新喪,大年三十全家人都要去上墳,他們二十九必須回來做準備。
到家里一看,里面亂七八糟的,一看就知道很久沒打掃過衛生了,于大志大怒:“你媽就是這樣住我的房子的?住過了也不打掃?”
“我這就去喊于盼盼過來打掃。”楊冬梅也說不出話來。
“喊于盼盼打掃?于盼盼是你們楊家的傭人?什么都找于盼盼,把我的女兒趕出去了,還要她回來打掃,你還要不要臉,你自己打掃。”于大志指她的鼻子說,往年回來,家里都是清清爽爽、干干凈凈,什么事都安排得緊緊有條,就連年夜飯都是盼盼做的,他們只要等著吃就行了。
楊冬梅看著屋子里厚厚的灰塵,心里嘆了口氣,只得拿著水桶抹布去打掃。而于大志看家里一根柴都沒有,只得拿起柴刀和扁擔去山里砍柴,他沒想到他的岳母連點柴都不留給他們,楊家人還真是白眼狼:他給他們家養大了一個女兒,現在還幫他們養著一個兒子,住著他的房子,知道他們要回來過年,連點柴都不留下,這真不是一般人家做得出來的。
大年三十的上午,于盼盼帶著兩個弟弟挑一擔煤球、一擔柴、提著一塊臘肉、一條臘魚、一只山雞和兩個柚子回了于家老宅,他們知道他們的父母昨天就回來了,也知道于大志昨天去山里砍柴,但是他們沒過來。
于盼盼一進屋,楊冬梅就喊她去廚房幫忙:今天于于奶奶所有的后人都要來給她上墳,所有的人都在他們家吃飯,除了大伯一家,還有大姑和小姑兩家人,人不少,楊冬梅和于盼盼的任務比較艱巨,幸好于波兩兄弟比較懂事,知道姐姐身體不好,媽媽又不怎么能干,就很主動的幫忙,減輕于盼盼的負擔。
中午時分,于家大姑于荷和小姑于桂帶著家人都來了:于荷嫁在C市的城郊,是種菜的菜農,吃菜農糧,她的男人胡家明是個老實農民,他們倆生了五個孩子,三男兩女;于桂嫁在隔壁的張塘沖,她的男人是個建筑工人,長年在外工作,他們生了四個孩子,兩男兩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