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極其痛苦的慘叫聲從云習朝嘴里發出,他臉色剎那間變得慘白無比,連續向后退了好幾步,用驚駭之極的目光望著簫宇:“你,怎么可能,你居然擁有這樣的實力!”
“你不是很狂嗎,再在勞資面前狂啊!”簫宇發出不屑地笑聲:“垃圾!”
說完,在云習朝驚恐的目光下,簫宇一步跨出來到他面前,毫不猶豫地一腳踢出,浩蕩出一片陰毒的腳力,“砰嗤”一聲重重地落到云習朝的胸口上,陰毒的腳力滲透入其中。
“砰!”
強大的踢擊直接將此刻斷了一只手臂,戰斗力大降的云習朝給踢得分不清東南西北。
“噗嗤!”
殷紅的鮮血從云習朝口里噴出,他重重地地跌落到地面,將地面都砸出一個深坑,激起漫天灰塵。
“砰!”
在云習朝還沒有緩一口氣的時候,簫宇又是沖天而起,一腳重重地踩在云習朝的胸口,澎湃的元力重重地撞擊在云習朝的胸口之上,清晰的骨骼斷裂聲響起,云習朝痛苦不堪,他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被簫宇給廢了。
“問一下,你是想活還是想死?”簫宇冰冷道。
“活,咳咳……”盡管云習朝內心無比怨毒,但是卻更害怕死亡,便哆哆嗦嗦口齒不清夾雜著血液地說道。
“嗯,很好。”簫宇冷笑一聲,并指如劍,劍光一閃,一道白光閃過,鋒銳的劍氣直接洞穿云習朝的心臟。
“你……”一個字都沒說出,云習朝便氣絕身亡。
“哈哈!你還真天真地以為勞資會放過你,哈哈!”簫宇猖狂地大笑:“敢于得罪勞資的人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死!啊哈哈!”
狂妄無比的笑聲回蕩在天魁峰,驚得天魁峰的鳥獸都瑟瑟發抖,實在是這笑聲太具有魔性了。
冷憶雪在得知云習朝被簫宇殺死之后,愣了一下,深吸一口氣,目光愈發地冰冷了。
她站在山峰之巔,任由冷風吹起她烏黑的長發,絕美的面容冰冷一片,秋水般的眸子眺望著遠方,沒有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三個月后便是天海宗五年一次的內門大比,簫宇自然要充分利用這三個月的時間好好準備一下。
“我現在《斬神劍》和《風神步》都已經修煉到大成階段了,要想突破到圓滿,恐怕短時間內根本就不可能,除非再吃一次明心丹。”天魁峰上簫宇沉思著。
他目前只有七階元罡境的修為,想要在此次內門大比中獲得第一,實在是不容易。
他只得內門弟子中修為最高的應該就是九階元罡境了,畢竟凡是突破到萬象境的都會自動成為真傳弟子。
“短時間內,我的功法修為和武技都難以突破,看來只有再次吃一顆明心丹了。”
明心丹雖然是一品頂級丹藥,但是只有第一次吃才會有最大的效果,第二次吃則會效果減半。
簫宇沒有辦法,只好再次開爐煉丹。
他現在還算有錢,便多買了幾株明心花。
花費了將近三天的時間,簫宇足足煉制了五顆明心丹。
“我這次是一定要將明心丹的價值給消耗地一點兒不剩。”簫宇狠下心來。
反正明心丹這種丹藥沒有任何副作用,簫宇把它當糖吃都沒有任何問題。
一個月后,在將五顆明心丹全部吃完消化完畢后,他簡直覺得大腦好像在某些時間段里擁有了超人的感悟。
簫宇根本就不敢浪費這些感悟,又是足足花費了一個多月的時間,他重要將《斬神劍》和《風神步》修煉到圓滿階段,與此同時,他的修為也是逐漸地攀升到七階元罡境巔峰,只差一個契機便能夠突破到八階元罡境。
傍晚,天魁峰上,簫宇曲膝盤坐,面朝群山,夕陽西下。
悠悠的晚風從他耳邊吹過,夕陽的余暉落在他那俊秀的臉龐之上,耳邊不時傳來婉轉的鳥叫聲,一切環境都是那么美好祥和。
“明天天海宗五年一次的內門大比就要開始,這次我一定要拿到第一。”簫宇心中的信念堅定無比。
“父親,還有我那兩個哥哥,還有那什么冷憶雪,你們就睜大眼睛看著吧,我簫宇非但不是一個廢物,并且今后的成就絕對會超乎你們的想象。”
“畢竟,我可是一個要成為丹帝的男人呢!哈哈!”
簫宇遠眺著即將落山的夕陽,再次瘋狂地大笑起來。
……
黑盟中,內門精英弟子聶力坐在一張虎皮大椅上,把玩著手中的鐵球,喃喃自語:“聽說云習朝那個廢物被簫宇給宰了,果然不愧是廢物啊!”
“簫宇嗎?即使云習朝再廢物那也是我黑盟之人,你小子居然敢如此做,內門大比上你就完蛋了。”擁有著九階元罡境巔峰修為的聶力陰狠道。
天海宗內門中,同樣具有九階元罡境修為的斷承實力稍微差聶力一籌,沒有進入黑盟,可是單論實力在內門中也就聶力能夠壓他一頭。
“內門大比的第一一定是我的,聶力,這次我一定要打敗你!”將《斷岳刀法》修煉到大成巔峰境界的斷承此刻信心滿滿,全身散發出無窮的戰意,雙眼更是彌散出一種名為野心的光芒。
所有天海宗內門弟子都在為即將到來的內門大比準備著,幾乎所有人這段時間都在拼命地修煉,想要在內門大比中一展風采。
沒有人甘于平凡,他們已經將自身所能夠達到的程度盡可能地達到,實力處于了一種巔峰狀態。
天海宗這座龐然大物也在為即將到來的內門大比運轉起來,當然只有內門長老的事物變得繁忙起來,其他部門倒沒有太大變化。
畢竟只是一個內門大比,這樣的層次還不會過于引起天海宗高層的重視。
天海宗高層真正重視的是那十年一次的真傳大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