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單的那個大盤子都是詩詞,她出的題目自然也是和文學(xué)有關(guān)的,不然的豈不是有辱了她作家的稱號。從大盤子中抽出那么一張紙條,然后林單故弄玄虛的說道:“上句是:云鬢斜簪,你們誰來答出下一句?”此時的林單環(huán)視了一下他們幾個,只見他們幾個一個個抓頭撓腮的,看起來頗為困難。可是喬越澤卻是看著林單,然后又看了一眼窗外:“徒要教郎比并看?”他若沒猜錯的話,林單出的這句話應(yīng)該出自李清照的《減字木蘭花》,描寫的是新婚時女孩兒的心中所想。林單聽著喬越澤的回答,只覺得目瞪口呆,畢竟這古詩詞本來在現(xiàn)如今就不會讓人專門去讀,更被說李清照的這一首詞了,一般的人都不會去找來讀的。“好,喬越澤,沒想到你還真的有兩把刷子。”林單開玩笑說道,對于喬越澤的表現(xiàn)她并不驚訝,因?yàn)閱淘綕傻拿蛛m然總是在商業(yè)中老是被提起,卻不知道他卻有個愛讀詩詞的心。當(dāng)然這都是從右格的嘴里聽說的,所以今天林單才會做出這個決定,也好讓她看看喬越澤這心中到底是有多少的墨汁。“你出就是。”喬越澤看著林單,那一盤子應(yīng)該都是古詩詞了,幸虧他一直都有愛看書的習(xí)慣,不然的話,今天恐怕是不好交代了。“老大,你這回可真的得好好展現(xiàn)你那厚實(shí)的詩詞基礎(chǔ)了。”宋天淺此時看著喬越澤說道,當(dāng)初對于自己老大的這一愛好,他總是不理解,但現(xiàn)在卻覺得好像常常讀古詩也是非常不錯的。對于宋天淺的話,喬越澤只是微微一笑,然后認(rèn)真的聽著林單讀出的詩句。“如今直上銀河去?”林單一開始誦出這一句。還打算看一下他們會如何對出來呢。可喬越澤立馬就接了下去:“同到牽牛織女家。”這是出自劉禹錫的《浪淘沙》。林單見喬越澤依舊神采奕奕,于是便又說道:“平生不會相思。”
“這是《折桂令》中的平生不會相思,才會相思,便害相思。”喬越澤此時一下子就對出了下闋,這樣經(jīng)典的古詩詞對于他來說根本就不在話下。
……
林單沒想到喬越澤竟然會一下子就對出那么多的古詩詞,于是只好說道:“看來,阿凝的眼光果然不錯。”對于喬越澤有點(diǎn)文武雙全的樣子,林單甘拜下風(fēng),于是為喬越澤他們打開了門。
此時的右格看著林單,然后來到她的身后說道:“單單,果真是個富有詩書氣質(zhì)華的女子。”右格見林單此時面若桃花,然后話一完,便直接拉著林單入懷里,輕輕一吻便印在了林單的臉頰之上。
對于右格的突然舉動,林單立即想要去推開,可是右格卻是一下子就又松開了手:“單單,晚上我在受罰就是了。”自從和林單在一起之后,本來以魯莽著稱的右格此時也變得有那么幾分的詩意了。
有時候就是這樣,你選擇和什么樣的人在一起,那么你就有可能會變成什么樣的人,正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也許有人會說,近朱者未必赤,近墨者并非黑,但這應(yīng)該只是少數(shù)吧?
林單看著右格,于是只好笑笑,畢竟對于他都說到這個地步了,她還有什么好說的,對吧?
喬越澤以為他們已經(jīng)可以看到丁凝了,可是卻被一向害怕他的林木木給一把攔住了:“要想去見阿凝,必須得先過我這一關(guān)。”林木木看著喬越澤和其他人說道。
“盡管拿出你的招數(shù)來。”沈白并不怎么認(rèn)識林木木,于是直接便對著林木木大聲喊道。
“我并非愿意捉弄你們,只要你們把丁凝的那一只被藏起來的鞋給找到了,那么你們就可以接走新娘了。”林木木此時早已把那一只鞋藏得好好的,于是現(xiàn)在頗有底氣的說道。
“你說的?”現(xiàn)在說話的是宋天淺,只見他環(huán)視了這房間的周圍,然后將目光鎖定在了不遠(yuǎn)處丁凝的腳上。
此時的丁凝腳上穿的是一雙白色水晶鞋,但很顯然,她的右腳并沒有穿鞋,林木木讓他們找的就是此時的丁凝選擇缺的那一只鞋子。
喬越澤此時看著不遠(yuǎn)處的丁凝,然后此時的丁凝也同時樣看向了他,然后只見她的嘴唇一動:“阿澤,它在……”此時丁凝的話還未說完,便直接被林木木給直接打斷了:“我說,阿凝,你別太心疼他了,而且他聰明著呢。別擔(dān)心他會找不到。”林木木此時跟丁凝說道。
“可是,他剛才已經(jīng)那么累了。”丁凝想要辯解道,可是卻被喬越澤打斷道:“阿凝相信我?”
丁凝此時看著喬越澤,然后猛地點(diǎn)頭,她當(dāng)然相信他了,他在她的心中是那樣的機(jī)靈而富有智慧。
喬越澤看著丁凝,然后開始了環(huán)視這間房間的周圍,想著一切有可能藏鞋子的地方,突然他的眼珠一轉(zhuǎn),然后他大步的走向了不遠(yuǎn)處的梳妝臺前停下了腳步。“若是沒有猜錯的話,它應(yīng)該就在這里吧?”喬越澤看著林木木說道,他相信這鞋子應(yīng)該就在這里,可是卻是得到了林木木的直搖頭。
“不在,你繼續(xù)找找。”林木木以為喬越澤說的是在梳妝臺前,然后在心里暗喜道。
可是喬越澤卻像是不死心一般慢慢的來到了丁凝的身邊,然后看著丁凝的婚紗裙擺之下:“阿凝,我可以掀開你的裙擺嗎?”
而此時的丁凝正好坐在梳妝臺前的椅子上,聽到喬越澤這樣一說,丁凝直接就想說:“鞋子其實(shí)就在裙擺之下”可是她知道她并不能說,因?yàn)樗齽偛乓呀?jīng)和喬越澤說了要相信他了。
所以此時的丁凝只好說道:“可以啊,但希望你別掀太高了。”丁凝此時看了一眼林木木,眼中顯然帶著些許的埋怨,因?yàn)閯偛帕帜灸菊f要把鞋子藏在她的裙擺之下時,她真的是十分的拒絕的,可林木木說,一定不會讓喬越澤找到的,所以丁凝才會同意了她這樣做,可是誰想到不知道是她們藏得太明顯,還是喬越澤真的是太聰明了,這根本就毫不費(fèi)力氣的就讓喬越澤給找到了。
喬越澤把鞋子拿出來,然后溫柔且專注的看著丁凝,然后慢慢的為丁凝把鞋子給穿上,剛一穿上,然后低下了頭,輕輕地朝著丁凝的腳踝吻了下去。
丁凝則是不忍看到喬越澤親吻自己的腳踝,畢竟總覺得那里是不干凈的,可是她還未反應(yīng)過來,便又直接被喬越澤一把給抱起了。
“啊~~~”丁凝下意識的直接抱住了喬越澤的脖子,他親吻了丁凝的小嘴,然后徑直走出了丁凝的家,他終于接到了他心愛的女人了。
丁凝則是羞紅了臉直接便將自己的小臉給埋進(jìn)了喬越澤的懷里:“你今天表現(xiàn)很不錯呢,聽她們說。”
“這就表現(xiàn)不錯了?晚上讓你知道什么才叫表現(xiàn)不錯。”喬越澤此時暗示性的語氣顯而易見,聽得丁凝的臉更是一下子就漲紅了。
“你……”她想要辯駁,可是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無力辯解。
此時他們的車隊(duì)早已被街坊四鄰給圍住了,因?yàn)閱淘綕蓭淼娜鞘澜缑嚕瑑r(jià)格都可以說是最少也都要上千萬,并且都差不多是世界限量版的車型。
“這車,怎么說也得好幾百萬吧?”一個上來年紀(jì)的老大爺看著喬越澤的婚車說道,那是一輛世界限量的林肯加長版,售價(jià)為一千八百多萬,是這一列車中最貴的一輛也是最能體現(xiàn)主人的身份和地位的車。
“價(jià)格才不止這些,這輛車是林肯德加長版,天哪竟然還是限量版,這多少都得上千萬吧。”這位稍稍識貨的年輕人最終道出了這輛車的大概價(jià)格,但似乎并不太準(zhǔn)確。
丁凝坐進(jìn)婚車中之后,林單和林木木還有溫唯一她們也都分別坐進(jìn)了后面的車輛,而潘靜安和洛兵祥則是坐進(jìn)了丁凝和喬越澤后面的一輛路虎。
一行婚車總共有十四輛,寓意為他們這一世都將在一起,永遠(yuǎn)不分離。喬越澤為了這場婚禮,真的是可以說是勞心勞累,因?yàn)樗麕缀跏前衙恳粋細(xì)節(jié)都想到了。
車中,丁凝感覺只從上車之后,便覺得自己的身上被一雙眼睛給生生地抓住了,眼神熾熱而專注。而此時會用這樣的眼光來看她的人,想必除了現(xiàn)在就坐在她身邊的喬越澤,應(yīng)該再也沒有任何一個人了吧。
“阿凝,你今天真的好美。”喬越澤緊緊地看著丁凝,她的上圍因?yàn)樽罱萄a(bǔ)得厲害,所以看起來反倒是比往日里要豐滿了許多。
丁凝聽到喬越澤的聲音,正想說和往常并無差別,可是突然就被喬越澤給一把抱住了:“阿凝,我可以吻你嗎?”
“這,應(yīng)該不行吧,等會就到教堂了。”丁凝推搡道沒,可是顯然她的這拒絕得并不算嚴(yán)厲,因?yàn)樗藭r的雙唇正被一片略帶清冽氣息的雙唇給緊緊地包圍著,然后便被帶入了熱吻的世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