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劍華剛想過去找丁凝,可是喬越澤此時卻是被一眾醫生護士給推著出來了:“讓讓,各位家屬請讓讓。”護士看著滿走廊的人,于是開口說道。
丁凝看到喬越澤出來后,立馬撲到了喬越澤的身邊:“阿澤,阿澤……”丁凝只是這樣簡單的叫著喬越澤的名字。
可是喬越澤卻是一直閉著眼睛完全不省人事,溫劍華看著這樣的喬越澤,于是立馬看到丁凝,溫時哲看著溫劍華的視線,于是立馬拉著丁凝離開了喬越澤的身邊。
“丁凝,是不是你害得我家小澤變成這樣的?”溫劍華看著丁凝,眼神犀利無比。
丁凝眨著眼淚說道:“是我,可是這不是我想要的。”丁凝低著頭說道,對于溫劍華,她還是有著些許的敬畏的。
“果真是因為你,所以小澤才會進到醫院的。”溫劍華步步緊逼的問著丁凝,而溫時哲和溫時暉則站在溫劍華的身邊。意味深長的看著丁凝。
本來溫時哲和溫時暉還愁不知道該怎么把,丁凝給除掉,現在這個機會若是不好好把握住的話,下次的機會還不知道等到什么時候呢。
“不是這樣的,外公,您聽我說。”丁凝看著溫時哲和溫時暉那種小人得意的表情,盡管心中早已身痛欲絕,可是還是沒有完全失去理智。
“丁凝,當初我見你和小澤恩愛有加,所以才如此信任你留在小澤身邊,而如今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溫劍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人看著丁凝。
可是他的心中所想的,無非和溫時哲和溫時暉差不多,因為喬越澤為了丁凝做了太多的事情,使得溫劍華覺得丁凝對于喬越澤來說許是個不好的伴侶,于是雖然不贊同溫時哲和溫時暉的做法,可是他的心里也還是默默的認同了溫時哲和溫時暉對丁凝作出的那種傷害來的。
“外公您聽我說,事情不是這樣的。”丁凝原先覺得溫劍華是個講道理的人,可是卻發現原來他也是這樣容易被事物的表面給蒙蔽了。
可是溫劍華怎么會讓丁凝有機會解釋,他看了一眼溫時哲和溫時暉,只一會兒溫時哲和溫時暉便懂得了溫劍華的意思。
“爺爺,我想您還是先去看看越澤表弟現在的情況如何了吧?”溫時暉和溫時哲相視一笑,便立即悟到了溫劍華的意思。于是溫時暉趕緊說道。
溫劍華滿意的看了一眼溫時暉,隨后說道:“時暉說得對,現在不管小澤是因為什么原因進的醫院,但最后還是要先看看小澤的身體如何了,再作最后的判斷如何?”溫劍華看了一眼溫時暉和溫時哲,似乎在征求他們的意見一般。
溫時哲到底也是個明白人,于是便拉著溫時暉說道:“爺爺,一向是個明理的人,我看不如我和時暉在這邊看住這個丁凝,隨后我們再作打算?”溫時哲難得表現出這樣一個明事理的樣子。
“嗯嗯,你們在這看著,我先去看一下小澤。”溫劍華走時還看了一眼丁凝,隨后便直接走進了喬越澤的病房。
丁凝想要跟著溫劍華一起去看喬越澤,可丁凝沒想到的是溫時哲卻是一把把丁凝給拉住了:“怎么?還有臉去見越澤?”溫時哲看著丁凝,眼中露出絲絲的鄙夷。
可是丁凝一把便把溫時哲的手給甩開了,然后用著十分兇狠的眼神看著溫時哲:“怎么?這事情還沒有查清楚呢,再說了,就算是我間接使得阿澤進了醫院的,可也輪不到你們這些人來對我評頭論足吧?”丁凝盡管心里對于剛才溫劍華和溫時哲他們嚇得不輕,可是她卻也十分清楚的是盡管現在喬越澤躺在病床上,溫時哲和溫時暉在心底里也還是對于他們這個表弟感到有點畏懼的。
丁凝的這一席話果真達到了她想要的效果,此時的溫時暉并沒有說話,只是剛才拉著丁凝的手的溫時哲就感到有些許的不太自然了。
“丁凝,你以為阿澤還是之前可以為了你大義滅親的阿澤?”溫時暉剛才一直沒有說話,只是說這話的時候平靜的看著丁凝。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丁凝略帶疑惑的看著溫時暉。他這話里絕對不是字面上的意思,分明是在暗示著什么。
丁凝這段沒有去上班的時間里,重新溫習了心理學的知識,由于大腦深處還是有一些的記憶的,所以丁凝看心理學的書時,并沒有感到十分的吃力。這也讓她對于人性的分析更加的具體了一點。
溫時暉卻只是看著丁凝笑了笑:“以后你自然會明白,但我現在會告訴你做人千萬不要因為自己的利益而把別人的路給堵死了。”溫時暉說完看了一眼溫時哲,示意他走了。可是溫時哲卻說道:“時暉,這個丁凝我想還是跟緊她比較好。”溫時哲自然也有他的顧慮,可是大腦先天智商的阻礙,所以盡管有時他自認為已經思考很周到了,可是依舊容易被別人一眼識破。
就如同現在一般,丁凝盡管根本就搞不清楚溫時暉和溫時哲怎么會處處跟她做對,現在她之所以失憶也完全是因為他們的原因,而如今她竟然完好無缺的回來,這其中只怕是還有更大的陰謀在等著她。
溫時暉聽到溫時哲的話,滿臉的鄙夷絲毫不猶豫的直接就對著溫時哲顯現出來:“老大,我的好老大,如果你覺得這樣你并不覺得無聊的話,那么你就在這看著她吧。”溫時暉說完便直接又看了一眼丁凝,隨后便轉身走出了醫院。
“時暉,你這是什么意思啊?”溫時哲此時在精明的溫時暉面前立馬顯現出智商不高的表現,不過此時他的問題卻只換來溫時暉簡單的一句:“隨你,公司那邊還有點事兒,我呢,我就走了,不過我建議還是你還是好好跟著丁凝,可以不讓她看到喬越澤就一定不讓她看到。”
“好,那你先忙,我就在這看著她了。”溫時哲溫順的回答道,原來所謂的暴躁只是針對個別人的,其實溫時哲的心里肯定是個柔軟的人,只是他的善良此時卻是被心中有惡意的人給利用了。
丁凝就在剛才溫時哲和我溫時暉對話時,通過他們之間的對話,努力且完全是試著去分析他們的各自性格特點。突然發現對于這種分析她似乎生來就習慣且分析得十之八九,看來她在二十歲到二十六歲的這六年里,確實是學到了不少東西。丁凝在心里這樣想著。
丁凝看著溫時暉漸行漸遠的身影,隨后看著自己身邊的溫時哲,選擇沉默不語,因為在她看來溫時哲肯定是個沉不住氣的人,所以她猜想著溫時哲肯定會在未來的十幾分鐘里會主動找她說話的,所以她并不著急。
果真十幾分鐘里,丁凝并沒有跟溫時哲說要去看喬越澤之類的話,因為她知道就算她一直求著溫時哲讓她去看一眼喬越澤,也絕對是不可能的。所以她干脆一句話也不說。
溫時哲看了看手機,又看了看丁凝,隨后又看了看窗外望了望,這才慢慢的開了口:“丁凝,我說,你這人怎么那么狼心狗肺呢?那個愛你愛到性命都不要的人,這時都躺在病床上了,你也不說要去看看他?”溫時哲看著丁凝如此淡定的坐在等候室里,不由得覺得好奇,同時也是因為實在是太無聊了,所以他也才想要找一個話題和丁凝聊聊。
丁凝聽到溫時哲主動找她說話后,心中不禁松了一口氣,她還以為她剛才的判斷是錯誤的呢,可是盡管溫時哲真的是不會找話題,可是沒關系,這至少證明了她的分析也還是成功的就可以了。
“這又不是我不去看,我著身邊不是還有你這個時刻要看住我的人嗎?難道我說要去看阿澤,你會發我過去看他?”丁凝直接便把責任往溫時哲的身上推。
溫時哲聽到丁凝的話,立馬說道:“雖然你說你要去看我表弟的話,我肯定是不會讓你去的,可是誰知道你竟然連問都不問我。”溫時哲一副失策的樣子。
“我說,你都不用干事情的嗎?不用上班?”丁凝突然想到剛才溫時暉走的時候,溫時哲臉上的那種雖然氣憤可是卻還是沒有勇氣叫住溫時暉的那種小小的心酸,于是便想到他們之間也許有些不能說的事情,一旦被別人放大來說的話,肯定會成為隔閡他們之間最重要的一個關鍵。
溫時哲顯然對于丁凝突然轉變的話題感到些許的疑惑和驚訝,可是他還是回答道,誰叫他現在真的是無聊的要死呢?
“我的那個部門比較清閑,所以只要把事情吩咐下去就可以了,所以并不用時常去上班。”溫時哲說這話的時候雖然一臉的滿足,可是在丁凝看來,那就是溫時哲在掩飾著自己內心的小野心罷了。
“怎么?你還會不知道,若是在公司清閑的話,這樣的人要么是手中沒有實權,要么就是他的地位十分的高了。所以你是哪一種?”丁凝說這話的時候,故意用著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語氣對溫時哲說道,目的無非就是像離間溫時哲和溫時暉之間的關系,可是這樣的辦法真的可以讓她和阿澤見面嗎?丁凝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