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水川尾很早以前就有這種打算。
以前水川尾沒有技能點,只能望著一大堆灰色技能欄的時候,就經常做技能策劃。
策劃的主要目的當然是為了省技能點還有保命,技能點不夠,那就只能規劃著用了。
于是,剛穿越來的第一年,就做了不少規劃,而第二年就沒做規劃了。
因為他覺得,自己可能連第一年的規劃都實現不完,就沒打算繼續做夢。
前期第一階段規劃出的一些計劃,都是偏向全能性質的技能。現在水川尾對怨靈的攻擊手段還欠缺,因此還處于可憐的第一階段。
全能性的技能,比如『符箓術』,就是水川尾選擇的第一個全能性質的技能。
既包含遠程攻擊手段,又包含輔助手段,還有治療符箓,還有防御符箓,對于硬性要求來說,符箓術是不二的選擇。
又比如水川尾選擇的『暗靈力掌握』,屬性方面雖然缺少強大攻擊性,但也能適用在很多場景。
單單是能制造黑氣空間存放物品這點,就已經很方便了。
接下來水川尾想要學的技能,是『銘紋術』。
『銘紋術』可以通過各種銘紋把物品、材料、靈力和技藝等,的作用發揮到極致。
比如在玩具槍上刻上可以轉換靈力成實體能量子彈的銘紋,就可以直接把玩具槍當手槍用了。
而如果水川尾的靈力掌控力不夠,發出來的就是鉛彈,但如果掌控力足夠了,也就是『暗靈力掌握』到了頂級登封造就的程度,就可以造成實彈的傷害。
甚至如果『銘紋術』的等級到了頂峰后,可以用玩具手槍里射出狙擊槍的火力。還是連發沒后座力的那種。
現在水川尾的靈力材料也很多,而且現在只有頂級符箓才有材料的硬性需求,所以積累了很多材料放著沒用。
有了銘紋術后,水川尾就可以把這些一直放著的材料,配合實物,制作出各種武器。
換若是以前,水川尾的身體素質跟不上,就算有武器都不知道能不能抓穩。而現在身體素質已經如此恐怖,可以充分地發揮銘紋術的力量。
簡單來說,如果說『暗靈力掌握』和身體素質等是硬性需求,『銘紋術』就是軟性需求。
硬件必須有,軟件依靠硬件發揮作用。
水川尾制定的第二階段的技能點規劃,則是以奇巧為主,比如頂級技能的分支和『煉丹術』之類的,當然那些都是后話了。
至于『鍛造術』什么的,太麻煩,而且也不能在街上帶著把刀不是?
玩具槍就挺好……
原本就抱著這種念頭,再加上要給暗和黑做一份禮物的事,水川尾就決定要走這條路了。
送普通人禮物很簡單,但給家里兩姑娘禮物這事……
只能找那種小巧精致的東西了,但又不能只有裝飾作用,那就只能自己做了。
以前老是差遣她們給自己辦事,也是時候表示表示自己的心意了。尤其是暗,跟了自己近兩年,之前是連撒嬌都不敢,更是要補償一番。
現在商店也陸續開張,水川尾三人就到處逛了一番。
不得不說,暗和黑也是女性呢,就算不能穿衣服,逛起街來也很厲害,找各種飾品往身上帶,只有想不到,沒有做不到。
不過很可惜,不論是飾品還是衣服,都是按人的標準來設計的,待在她們身上只能顯得不倫不類……
每次都留下目瞪口呆的店員或店長看著水川尾他們離開的背影。
‘我看到了什么?動物會說話?有人跟他們對話?還會買東西?’
相信不久,這條街就會留下都市怪談,馴獸男子、奴役人類的動物之類的。
然而,制造怪談的原主可不管這些。
當初就是為了放松才來這的,要是還遮遮掩掩,那來這里就沒有意義了。
想找我?有本事找個全國!
不過即使這樣,水川尾還是留了個心眼,戴上了口罩的。
現在的科技很厲害,就怕人臉識別全國定位。
在日本,戴口罩一點也不突兀,街上走都能看到不少人戴著口罩,所以,沒發生什么事的時候也不覺得水川尾是什么奇怪的人。
要發生什么事,也抓不到水川尾就是了。
幾人又換了好幾處地點,留下一大堆目瞪口呆的住民愣在原地,久久沒回過神。
看來名古屋要出現一大堆古怪的都市怪談了。
吃完飯后,水川尾幾人待在某個地方的公園休息,享受飯后水果。
日本的水果是很貴的,聽說是什么保護農民的政策,導致他們一個西瓜都要幾千日元,簡單來說就是上百塊。
所以平時在都市,他們吃都是按八分之一來吃的,水川尾是無法想象。
因為就算是貴,在水川尾這個華國穿越過來的人眼中,西瓜還是應該要吃到不想吃才舒服。
所以,現在公園中出現一幅奇怪的場景,一人一貓一烏鴉在吃著各種水果。
尤其是那兩個動物,幾乎滿臉都是果渣。
吃完后,也沒急著走,沒人規定動物不能吃水果吧?這都要報警,那就真是服了這群居民了。
水川尾用了幾張「紙鳥」,控制著在暗和黑面前飛啊飛,小黑也激發出好玩的性子,追著紙鳥就是一頓亂撲。
暗則是限定在水川尾附近,被紙鳥追著跑。
結果就是,水川尾分兩個心,一邊躲避小黑,一邊追著小暗。
幾人也不覺得無聊,就這么玩著。雖然在家也可以這么玩,但總歸是放不開。
而且,旅游的時候玩,總有一種更快來的感覺,就好像是加了一層buff,連在外面的飯都覺得比家里的好吃。
就這樣,時間慢慢過去。
很快,到了正午,陽光帶著些許溫熱灑下。
現在是春季的第三個月,空氣的溫度已經漸漸開始轉暖,相信沒過多久,就要開始變熱起來。
不過,即使是這樣涼暖的天氣,在太陽底下待著,被陽光直射,還是會很快熱起來的。
這時,水川尾看到遠處有一個少女,正在迷迷糊糊地走路。
那種踉踉蹌蹌地感覺,讓人覺得,似乎馬上就要摔下來一樣。
少女眼睛努力地睜著,手遮住上面的陽光,護著腦袋,臉色有點發青,嘴唇也有些發干發白,頭發點亂糟糟的,在后面粗略地扎了兩個馬尾。
即使是這樣,卻也依舊能讓人看到這個少女的不凡姿色。即使是此時這種虛弱狀態的氣場,但配上她的那種冷淡倔強的氣質,也給人一種堅強的病態美。
正這樣想著,水川尾看到,那個少女突然就往地上摔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