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江夜宸對南湘的愛意,已經(jīng)眾所皆知,不容置疑了。這可和左齊的情況,差的遠了。
“哼,說的輕巧,可你怎么知道江夜宸早就知道自己喜歡她?江夜宸剛?cè)⑺菚埠薏坏锰焯炫八懒恕!?
左齊說著,越說眉頭就皺的越緊,他是不會付出感情的人,可他也是把感情玩弄在鼓掌間的人。比起江夜宸這種專一的圈子里的清流,感情他要玩的入流的多。
那些從蘇眉這里獲得異樣的快感,他不是完全不知道可能意味著什么。
“那這和你和蘇小姐有什么關系啊?你也不討厭蘇小姐,你是恨她,恨她跟你對著干,把你束縛了不是嗎?”剛子納悶地說著自己的理解。
左齊突然攥起了拳頭,眼里的復雜更是剛子見都沒見過的。
“就是我不知道,所以我該去問一問!”
他發(fā)動了車子,朝著兄弟幾個常聚會的一處地方去。
今天是周日,江夜宸要一心一意陪著老婆女兒,順帶陪南湘繼續(xù)查身世。他接到左齊電話懶得搭理,只應了了改天約。
左齊就在夜色等了一天,等到了晚上,才把江夜宸盼了過來。他來了,紀云川也不會少,另外連帶著金英武和陳旭幾個玩得好的公子哥一起入座。
“我找你解悶,你把那么多人招來干什么?存心的是吧!”
左齊臭臉看著一幫的人,不悅地質(zhì)問江夜宸。
只見英俊地男人,很隨意地開了瓶果汁,“我老婆不放心我和你這種人單獨出來,所以。”
鳳眸看看四周一圈的同伙,陳旭先笑,“怎么了左大情圣,婚都離了,還有你煩的事呢。”
陳旭在剿滅沈家計劃里立了頭等功,又是江盛的技術(shù)骨干,出身還不凡,和陳飚同時陳氏的少公子,甘愿在江夜宸手里工作。最主要南湘覺得他是個正經(jīng)下手,所以江夜宸帶他出來的頻率也多了。
“甭笑話我,你們也都遲早經(jīng)歷。”
左齊拿酒亂灌,泡了一夜,本來就酒氣滿身了。
幾個人互看了看,陳旭攬著紀云川的肩膀,“走,點幾首歌去,現(xiàn)在跟我們江大總裁出來,酒也不敢多喝了,進了嫂子的黑名單就涼涼了。云川,英武,你們都過來,我們也來練練歌喉,說不準給你們未來女朋友求婚用的上。”陳旭已經(jīng)結(jié)婚,說起這話來特自在。
“首先要有個女朋友啊,哈哈哈。”
幾個人笑著走遠了,包廂的桌前很快空蕩下來。江夜宸慵懶地瞥左齊一眼,早看出了他的不對勁。
“行了,有話你說吧。就你在業(yè)界那口碑,你的爛事也沒人有興趣。”
“我左齊爛,爛也爛了十幾年了,你當我在意嗎,我告訴你我不在意!”左齊盯著男人那雙黑眸,像是要從里面找出讓自己安心的東西,可一無所獲。
江夜宸只是懶懶的笑笑,“喬如顏伺候的你不喜歡?”
蜜里調(diào)油的日子不知多痛快,現(xiàn)在只要南湘一切安好,這個嚴肅腹黑的男人眼里,基本不會出現(xiàn)什么駭人的冷意。
即便還是生人勿進的氣場,可比以前要親和太多了,或許這就是愛情讓人妒忌的力量。
“技術(shù)太爛,脾氣太差。”
左齊沒從江夜宸這找到突破,口氣很不好。
“把女兒送過去了?喬如顏百依百順的都嫌棄,干什么還要再去找個更差的。”江夜宸很輕淡的問,坐了不到一刻,就拿手機,和自己的親老婆發(fā)消息了。
“蘇眉在你眼里也很差,很讓人厭煩對不對?”
左齊卻突然找到了什么突破,語氣激動了一點,問著男人。
江夜宸和南湘發(fā)了消息,再看左齊,“沒有,都挺好的,在你眼里顯不出光而已。”
左齊皺著眉頭,又灌了一口酒。
江夜宸從來懶得勸人,見左齊悶聲不吭,專注的和南湘聊著天。現(xiàn)在這已經(jīng)是他每天最得心應手的一件事,例會可以忘記開,但和老婆報行蹤絕對不會忘,雖然南湘一個字的要求都沒有。
可有時候自律,又何嘗不是種快樂?過去四年,彼此遺失的太多太多,不知不覺生了兩個孩子,可彼此的感情都才揮發(fā)出來,那每天都是聊不完的話,親的都恨不得是一體的。
“別作踐了,再玩下去就覆水難收了。”
到左齊喝完了一瓶酒,江夜宸才放下了手機,拿過左齊要開的下一瓶酒,淡淡的給了一句。
“我玩嗎,你為什么不說老天爺玩我!江夜宸,我的事你都知道的,這世界上對我知根知底的兄弟,就你一個人!”
左齊喝酒兩個眼睛都紅了,他操起酒瓶,突然語無倫次的激動,“我是放不下的人,我永遠都不會!我身邊出現(xiàn)過多少的女人,我一個都沒有放心上。你這么多年,愛過人嗎,你比我還心狠多了,你別裝,不是南湘懷孕,你會娶她,起碼單到三十歲!”
江夜宸把酒瓶奪過來,左齊勁狠,還不是經(jīng)常鍛煉的江夜宸的對手。
“你不就想問,我對南湘的感情?”男人的鳳眸,清明地看著醉鬼一樣的人。
很正經(jīng)認真地開口,“我愛她,否則不會不離婚。我早就愛上她了,所以我要復婚。若連沒有這個基礎,你當我閑的發(fā)慌,非要和她生下兩個孩子。”
江夜宸說的一點不含糊,甚至一點不隱藏他的驕傲。
看著左齊那張臉一點點的垮下去,他繼續(xù)風輕云淡的道,“我看重的人,我會栓緊了,但絕不傷她,她疼了我更疼。愛的人,就好比一只風箏,握在手里的繩子要收放有度,若你扯斷了,就是你踏遍了宇宙,也未必尋得回來了。”
江夜宸的話,重重壓在左齊的心頭,男人像是知道左齊最想聽的是什么,說的全都是錐心刺骨的扎心話。看似不帶一個狠字,砸下來的力度,只有被砸的最明白。
左齊的臉色少有的發(fā)青,他停頓了幾秒,突然又繼續(xù)拿起酒瓶,像是要酩酊大醉,什么都不去面對了。
“誰想聽你們的腐臭愛情,喝酒!把他們都叫過來,繼續(xù)喝!”
江夜宸也不攔著了,自己繼續(xù)養(yǎng)生的喝他的果汁,不過喝了兩口,和南湘家里鮮榨的口感差太多,又挑剔的放下來。
“你左混人要怎么作,我管不著你,也沒那個精力管你,你也知道兄弟里我最包容的就是你。”
“不過我再提醒你最后一句,你要作的對象也是我老婆在意的人,再玩過火了,別指望我給你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