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夜宸,你,你怎么在我的浴室!”
看清了浴室的景致,南湘詫異極了。
江夜宸半裸,淋浴頭放著水,短發濕漉漉的。
縱然和面前的男人有過無數次的親密相纏,南湘還是羞到了。
她鼓起腮幫子,氣惱的說了一句,就轉過了身。
縱酒的江夜宸,喝了半宿,頭痛心煩。
再聽南湘吼他,用的還是全名。
冷水都澆不住他的火氣,伸手就把南湘拉進了浴室,居高臨下的看著南湘,冷哼“捂什么捂,你南湘哪里我沒見過!你有多少根汗毛我都了如指掌!”
他嘴里很重的酒氣,南湘反感的退后。
江夜宸喝酒了和別的人不太相同,別人醉倒了都是非常臭的。
可是江夜宸習慣保持的好,喝酒不會亂吃東西。
喝醉了也沒有重的味道,反而看著他醉醺醺的樣子,還有一番別樣的魅力。
讓南湘反感的,是江夜宸昨晚睡在哪里?
一回來就洗澡,難道他和葉凌姍?
一定要故意在她面前擺弄嗎,讓她知道自己的存在是多么的多余。
南湘越想越難受,第一次正面的對抗江夜宸,用力的甩開了手“我有多少汗毛就不勞您惦記了,麻煩您回自己的房間醒酒。”
江夜宸喝了酒,所以被南湘輕易的甩開了。
他豈會讓南湘逃走,一掌推上了浴室的門。這次把南湘牢牢鎖在定在了懷中,酒氣沖天的對著南湘,“南湘,你跑什么,這里的一草一木,包括你南湘,都是我的。你跑,你跑得掉嗎?”
江夜宸醉氣熏熏,夾雜著怒火,他其實并沒有真的醉。
昨晚兩點不到,喝到七八分醉意他就打車回來了,扔下左齊和紀云川兩個醉鬼獨自嗨到天明。
發生了和南湘的事件后,他再也沒有打破過喝酒不喝醉的原則。
回到別墅,神不知鬼不覺,他又去開南湘的門,居然又是鎖上的!
一氣之下就睡在了南湘的門口。
睡的腰酸背痛。
南湘起來晨跑,他聽到聲音避開了。
等她出去后,他隨心所欲進了她的浴室里去洗澡,南湘回來看到他又一副見鬼的樣子。
江夜宸能不火大嗎?
“你喝多了。”南湘有點生氣,也害怕,喝醉的男人不能惹,她放下脾氣,輕了幾分道“那你洗吧,我不打擾你了。”
江夜宸拉下臉,南湘什么時候起,和他說話這么官方一套!
明明昨晚放鴿子的是她,他還沒跟她算賬!
江夜宸又拉過她的手,皮膚接觸的溫熱觸感。
南湘又慌又怒,只能低頭,好聲好氣道,“我沒有鎖外面的門,徐媽他們隨時會進來的,請你自重。”
江夜宸看到南湘眼里的害怕,臉色稍微緩了緩,從水泉下走出來,不冷不熱的說“主臥的淋浴器壞了,借你這里洗一洗。”
“你去給我拿衣服來,就拿你之前和徐媽去逛街買的那件睡衣。”他開口吩咐,主宰者的口氣,見南湘沒再反抗,放開了她的手。
主臥的淋浴器怎么會壞?
但此刻南湘哪會多想,逃出虎口最重要,她不情愿在兩人關系這么僵硬的時候,做出一些莫名的事情。
她忙不迭的答應“好。”
關上浴室門,逃竄了出去,速度快的,和逃難沒區別。
南湘一口氣沖出浴室,冷靜了好一會才走出房間。
她沒有去拿睡袍,葉凌姍的發來的內容在她腦海揮之不去,她突然就不愿意為他再做事情了。
他都已經和別的女人打的火熱了,她為什么還要再扮演保姆的角色,犯賤嗎?
她完成廖佩妍的任務,不代表她真的情愿江夜宸和別的女人有染。
三年了,即便江夜宸對她沒有感情。
南湘生下了他的骨血,心早就被他一個人填滿。
她無法做到他身邊有了別人還無動于衷。
南湘簡單擦了下汗,換上了衣服出了門。
房間里有浴袍,干嘛非要穿睡衣。
他不是一直嫌棄她的眼光,不穿她買的衣服嗎?
她以后也不會再傻傻的去買了。
江夜宸在浴室洗好澡,等了半個小時不見南湘回來。
又不能打電話,只能裹著小了幾碼的女式浴袍出了浴室。
臥室里,沒有南湘的身影,他要的衣服也沒有拿。
江夜宸突然加快了腳步走出次臥,大聲喊了句“南湘!”
南湘不可能反抗他的話,等了這么久不見南湘,她難道晨跑過度,暈倒在哪里了。
南湘月子沒坐好,落下了貧血的毛病,不能勞累過度。
在家里暈倒過幾次,嚴重的話可能自己起不來!
他快速的沖進臥室,衣柜,書房,不見南湘,又去了廚房客廳。
看遍了別墅每個地方,但是都不見南湘。
最后他跑到了外面,徐媽在曬衣服,看到衣著古怪的江夜宸,手里的晾衣架差點驚掉了。
“先,先生?您這是?”徐媽表情尷尬。
“南湘呢?”江夜宸冷沖沖的問南湘去處。
“哦,太太剛才出門去了,說是去醫院看看術后的病人,先生找太太有事嗎,要不要我給太太打電話?”
徐媽想笑不能笑,在別墅工作這么多年。
第一次見江夜宸穿了女裝,窄小的浴袍撐的江夜宸偉岸的身軀好像被綁住。
可惜太太沒看到,不然一定也會被逗笑。
江夜宸臉色一下黑的難看,握起拳頭。
南湘,竟然這樣無視他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