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顏可欣發(fā)出一聲大叫,重心不穩(wěn)的朝后面摔去,好在有人一把扶住她,才避免了一場悲劇。
顏可欣驚魂未定,可看清頭頂的人時,表情卻一下子變得異常的尷尬。
“謝謝。”顏可欣微微退開兩步,沒想到及時扶住她的人,竟然會是陳煜,
“那你準備怎么謝我,不如請我吃飯?”陳煜趁機道。
顏可欣的臉色變得尷尬起來,陳煜稍微有點不好意思:“沒事,我也只是隨口說說,你別往心里去。不過你以后走路的時候別玩手機了,我也不是你每次要摔倒的時候都恰巧在你后面!
“嗯,謝謝!鳖伩尚赖哪樕徍土艘恍拔荫R上還要上班,就先進去了!
“好,那下午見。”陳煜那樣子看起來特別的開心。
“下午?”顏可欣一頭霧水。
“是啊,你還不知道么,這一季的設計特別的成功,所以公司為你接到了一個專人訪談!标愳辖忉尩。
顏可欣扯了扯嘴角,心情一時變得異常的復雜。
一進公司,艾倫果然就拿著文件走了過來,訪談內容很簡單,就是針對于“秋日之戀”系列珠寶的一些問題,以及顏可欣作為珠寶設計師的心路歷程和個人經歷什么的。
于是在下午的時候,顏可欣便又遇到陳煜,他是公司御用的攝影師,現(xiàn)在連什么專人訪談都不放過了。顏可欣內心很焦躁,一想到這人那天說的話,還有在慶功宴上看她的眼神,她就不禁毛骨悚然起來。
專訪很快就結束了,陳煜毫不吝嗇的夸她:“你剛才的回答特別的完美,這次一定會在網上引起很大的反響!”
“謝謝!鳖伩尚辣憩F(xiàn)的還是很疏離。
接著她便離開了攝影棚,陳煜卻在她走之后握緊了手心,眼神復雜的變化著,看不出他真正的想法。
累了一天,顏可欣拖著疲憊的身軀回了家,最近似乎一直都很忙,每天在公司的時間都比在家的多。
吃完飯洗完澡以后,顏可欣便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迷迷糊糊之間又覺得自己身上癢癢的,她半瞇起一雙眼睛,某個男人此時正在她的身上放肆著,顏可欣猛然驚醒。
她拉過被子蓋到自己身上,不滿的望著韓洛風:“禽獸,睡著了都不放過我,就不能讓我稍微休息一天!
“已經有四天了!表n洛風平靜道,似乎是在克制著什么。
“。俊鳖伩尚酪粫r沒有明白過來。
“你已經休息了四天了,韓夫人。”韓洛風挑起了她的下巴,“怎么,是為夫這段時間沒有把你滋潤好,所以記性都變差了?”
“你記性才變差了,誰沒事記這種東西啊,我要睡覺!鳖伩尚篮敛涣羟榈拇蜷_男人的手,蒙上被子便準備睡覺,她累了一天,哪有力氣再讓他蹂躪。
“可是--”他忽然從后面抱住她,語氣霸道而溫柔:“我不想再忍了!
顏可欣睜開眼睛,這才想起來自己從那天慶功宴結束以后就一直都很忙,晚上只要一躺上床便呼呼大睡,根本就沒有時間去陪他。想到之前自己還告訴他讓他不要那么忙,現(xiàn)在自己反倒成了忙的那個人。
可是,眼皮真的好沉,沉到她已經懶得回應他。
早晨,顏可欣摸著沉重的頭爬了起來,她心中突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連忙打開手機,果然看見上面顯示已經10點半了!
“韓洛風!”顏可欣的臥室里發(fā)出一聲大叫,“你為什么要關我的鬧鐘!”
然而某人卻悠閑的倚在門口,雙手抱胸懶懶地看著她:“我給你請了個假,等會要陪小點點去吃飯,你現(xiàn)在躺下的話,還可以再睡一個小時!
顏可欣哪里還有睡意,咣當一聲就倒在了床上,這個死男人,每次都這么的霸道,要幫她請假也不提前和她商量一下。
顏可欣忽然坐起來,“請假的理由你是怎么說的?”
誰知這人漫不經心的看了她一眼,輕飄飄的說道:“太累了,不想去!
“……”
顏可欣身上穿著吊帶睡衣,胸前露出大片的春光,她才剛下床想要拿衣服換上,誰知就被某個男人壓到了床上。
她還在氣頭上,使勁的推他,“你又抽什么瘋,昨晚不是要過了么?”
韓洛風又氣又笑的看著她:“我昨晚什么時候要過你了?睡傻了?”
顏可欣一驚:沒有么?
可是她明明記得……難道最后他看她睡著了,所以就沒動手?
于是韓洛風就干干脆脆的把顏可欣折騰了整整一個小時,然后才帶著她和小點點出去吃飯。
“連總,有人說在黑市里面看見了肖北城。”
“很好,派人盯著他,稍有一點動靜就立馬向我匯報,絕對不可以打草驚蛇!
“是!”
連心坐在辦公椅上舒了口氣,這下總算是有點動靜了,只要能找到肖北城的蹤影,那么接下來的事情要好辦得多。不過也不得不防備起來,萬一這是肖北城故意露出馬腳的呢。
成昆在這時候敲門走了進來:“連總,上一次我們派去地下會所的人有消息了。”
所謂的地下會所,其實就是一個非法物品的交易所,上一次有暗線說肖北城在那里,所以他們就派了人過去查看,結果那人就不知所蹤了。
“人現(xiàn)在在哪?”連心直接問道,畢竟是他手底下的兄弟,他自然也很在意。
“人被肖北城扣下了,是死是活不清楚。肖北城出現(xiàn)在黑市的事情我也聽說了,連總,這件事情要不要匯報一下韓總再做決定?”
“嗯!边B心點了點頭,“我已經派了人在暗處盯著,到時候你讓人留心一點,別誤入了肖北城的圈套!
肖北城素來狡猾陰狠,要是再折了一個兄弟,那可就是得不償失了。
肖北城正在黑市的一家地下會所里面與人交易。
“江先生的價格一貫合理,只是現(xiàn)在A城的情況您也看到了,要想把貨物運進來都難,更別說運出去了。港口那邊最近也查的特別的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