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就算沒有今天的事,他們也一直把我視為眼中釘,想方設法的跟我作對,他們喜歡欺軟怕硬,我要厲害一點,給他們一點顏色瞧瞧,他們才會收斂一些。你說是不是?"
人都有這么一個劣根性,欺軟怕硬,這是我們的通病!
"你說的也對,哎,走一步看一步吧,實在不行的話,等我出院以后,我們全家搬走,離開這里,躲的遠遠的,我還不信,他們還能找到我們。"老媽皺著眉。眼底流露出深深的擔憂。
為了不讓她操心,我只好順從的點點頭,如果擱在之前,我很情愿這么做,但現在,我卻不想逃避了。
我們兩家再深的矛盾和仇恨,總該有個解決的辦法,我不想一輩子過著躲躲藏藏的日子。誰知道他們這么奇葩的人物,會不會突然哪一天從天而降,找到我們?
這種提心吊膽的心情,會一輩子束縛我,我不會真的快樂。
這時,老爸買好晚飯回來了,他竟然還開口問:"誒,劉雪媚呢?我還給她買了一份。"
我一聽,頓時有些無語,我爸媽就是這么實誠的人,別人再怎么可惡可恨,竟然還能替別人著想。
"走了呀,你還以為她真的會在這里等到十二點啊。"我輕聲笑笑,接過老爸手里的餐盒。
"劉浩然來了嗎?"老爸有些基訝異。
"當然沒有,他不會來的,至少短時間內。他是不會出現的。"我盯著手里的飯盒,頭也不抬的說道。
他們同時很吃驚的看著我,眼底帶著深深的疑惑。
"你是不是知道劉浩然在哪里?怎么這么確定他不會來,萬一,我說萬一,他來了呢?"
老爸沉著臉,一本正經的問我。
我尋思著該怎么回答,如果我否認,他們肯定也不相信,畢竟我很少有這么態度肯定的時候。
"他具體在哪里,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他跟那個富婆在一起。"我盡量裝作很無所謂的表情。
"那你怎么知道他們在一起?他的電話為什么打不通?其中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事啊?"
老爸一步一步的追問,照樣看來,他像是鐵定心思要打破砂鍋問到底了。
我不禁也有些詫異,他什么時候心思變得這么縝密了?我趕緊岔開話題,說道:"哎呀,我快餓死了,吃飯吧,管他那么多。反正跟我們沒關系。"
說完我立馬狼吞虎咽起來,中午飯就沒吃,我一直不敢抬頭看他們,擔心他們又會緊追著發問。
吃完飯后。我又找借口溜走了,跟他們待在一起,肯定會被質問的,有的事。說的越多,麻煩越多。
剛出病房,錦茹的電話便打過來,讓我陪她出去吃飯!正好,我也沒吃飽。
"喲,看你臉色不錯,最近都挺順利的?"錦茹一見我,便打趣的說著。
"沒有吧?還好了,沒什么大事。"我聳聳肩,很淡然的說著,我也算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了,今天下午這種小意外。根本不值一提了。
"嘿嘿,快跟我說說最近發生了什么,有意思的。"錦茹緊緊挽著我胳膊,貼在我身上撒嬌。
我便一五一十的把最近發生的事都告訴她。她表情非常豐富,喜怒哀樂,應有盡有。
"哇,夢清,我現在覺得,你的故事都可以寫成一本書了!絕對很精彩!"錦茹說著還夸張的笑。
"好啊,那你寫吧,反正我的事情。你都知道,要不,我再跟你講詳細一些,我的心里想法之類的。"
我也覺得目前為止。我所經歷的,應該沒有幾個女人有類似經歷,也算坎坎坷坷。況且,一切還沒結束呢。
"哎,還是算了吧,你的故事太悲傷了,我怕我寫著寫著都哭呢。"錦茹忽然認真起來,一本正經的說。
她說的對。我的故事太悲傷,讓我再回憶一遍,我的心,也會疼。
"好啦。不說這些,我帶你去吃好吃的,想吃什么?"錦茹見我情緒有點低落下來,趕緊嘻嘻哈哈的拉著我往前走。
"瘋狂烤翅!你敢吃嗎?我最多可吃了六串,你肯定比不過我。"我突然很想吃爆辣的烤翅,距離上一次吃,很久了。
我記得那一次,是劉浩然帶我去的,他吃的流出了眼淚,我卻跟個沒事兒人似的,吃的津津有味。
我突然想吃這個,不是因為想起他,而是覺得嘴巴里枯燥無味,很久沒有吃過爆辣的食物了。
"真的假的?行,我們現在就去,呃。你說的是哪一家?我記得有好幾家連鎖呢。"錦茹也很喜歡吃辣,但我們還沒有真正比試過,看誰更厲害。
我東張西望了一番,說道:"我們就去前面那一家吧。那一家我沒去過,嘗嘗味道。"
我們一來到店里,直接要了十串,老板當即愣住了。滿臉驚訝的望著我們,吃吃的問道:"你,你們要十串?我們家的烤翅非常辣,很多人能吃下一串都不得了了,你們…"
"沒事,放心吧,我們肯定能吃完。"我直接搶先說道,我當時吃掉六串的時候,可都不帶喘氣的。
"是啊,老板,直接給我們拿來吧,多買點,你們不是還多賺點錢嘛,哈哈。"錦茹笑嘻嘻的調侃。
老板如沐春風,興高采烈的說道:"好叻!那你們還要不要別的?"
"先來這些,等會兒我們再看!"錦茹一揚手,頗有女王氣質,我站在一旁,笑而不語。
我們滿懷期待的盯著同一個方向,期待著烤翅快點被端出來,我們口水直流,早都已經迫不及待了。
"錦茹,你到底行不行啊?你要是吃不過我的話,怎么辦?"我故意逗逗她。
"我要是吃不過你,給你做牛做馬,任勞任怨!怎么樣?"錦茹信心滿滿的說道。
我倒是有幾分詫異,雖然知道她也很能吃,但我們到底誰更厲害?今晚能一較高低了。
"好!我也是,如果我吃不過你,心甘情愿的為你做牛做馬!"我胸有成竹的說道。
心想,反正不管輸贏,我們本來都很心甘情愿的為對方多任何事,只要不傷害到彼此,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