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琛心里雖然覺的挺可惜的,把一個好好的跟季末相處的機(jī)會給錯失了,不過這事兒也不能怪他,要怪就怪時子琰!誰讓他也來參加老爺子的生日宴了?
“季小末。”喬琛喊了她一聲。
“嗯?怎么了?”季末看向喬琛,眉宇間有些疑惑,眼神示意他想問什么。
“嗯那個,時子琰旁邊的那個女人就是顏婉月嗎?”喬琛問道。
“是的。”季末點(diǎn)點(diǎn)頭,“是不是覺得她長的很漂亮?”
漂亮?不不不,論顏值的話,她還不及季末!“不是的,我只是想說,那個女人笑的很假。”喬琛說道,他也看過很多人了,顏婉月是在笑,但是她的眼神卻分明是不屑和嘲諷,笑容也只是皮笑肉不笑的那種。
季末聳聳肩,“顏婉月就是那樣的。”
“真不知道時子琰是怎么看上顏婉月那種女人的。”喬琛看顏婉月的第一眼就覺得這個女孩有些表里不一的。
“算了”季末也不想再提起顏婉月了,今天看到她跟時子琰站在一起,時子琰還摟著顏婉月的肩膀走的。
季末想,這樣大概就已經(jīng)恨明顯了,時子琰大概就跟顏婉月一起了吧!
喬琛將車開到了季末的小公寓門口,“到了話說,你要不要再重新找一個公寓住?這里的條件,實(shí)在是不太好。”
“這個”季末回過頭來看了看破破舊舊的小公寓,當(dāng)初也只是因?yàn)檫@里距離s.r公司比較緊,所以才住在這里的,至于現(xiàn)在嘛大概她是要考慮搬家了吧?“我過段時間會去重新找工作,到時候再搬家好了。”
“行,那到時候找我,我來幫你搬。”喬琛倒是很甘愿的做季末的小跑腿,只要是季末要求的,他一定滿足。
“好。”
“等下,還有這個,給你。”喬琛從口袋里掏出了一把鑰匙來。
“這個是什么?”季末接過他手里的鑰匙,不解的問道,“哪里來的鑰匙?”
“是我家的鑰匙。”喬琛解釋道,“哦你別誤會,我是想說,你以后要是想來找我的話,就可以來我家。”
季末看著手里的公寓鑰匙,連連搖頭,“還是不要了吧。”這樣好像有點(diǎn)怪怪的誒!他們又不是情侶,還拿人家的公寓鑰匙,這要是被人家知道了,難道不會被人說閑話嗎?
她其實(shí)被人家說了倒是無所謂的,反正自己的名聲也已經(jīng)臭了,可是喬琛不一樣,他到時候若是被人家背地里說閑話的話,季末肯定會心里過意不去的。
“真的沒關(guān)系就這樣啦,我就先走咯。”喬琛想幫季末的,她最近心情不好,他想,只要她想去找自己,就可以直接去自己的家里,僅此而已啊。
“琛哥!”
季末還沒來得及說什么,人家喬琛就已經(jīng)將車子給開走了,只留下一個車屁股,看的季末有些無奈,撓撓頭,他其實(shí)明明知道自己是不會去找他的。撓撓頭,算了,這鑰匙暫時先放在自己這里好了,下次在看見喬琛的時候還給他就行了。
喬老爺子的八十大壽宴會上,再有過來搭訕問好的人,時子琰都有些心不在焉的回應(yīng)著,看的他旁邊的顏婉月都察覺到了時子琰的不耐之意,她手里端著酒杯,輕輕的撞了撞時子琰的胳膊,“子琰?你怎么了,在想什么呢?”
“嗯?哦,沒什么。”時子琰搖搖頭,自顧自的將杯中的紅酒喝完。
“真的嗎?”時子琰的表情可不像是‘沒什么’的樣子啊,“你是不是有點(diǎn)累了?”
“有點(diǎn)。”
“那我們回去?”之前時子琰也說過了,他不會在這個宴會場上呆太久的,所以時子琰很有可能是累了吧,疲于應(yīng)付,才會擺出這樣的臉色。
“好。”
顏婉月繼續(xù)笑瞇瞇的挽著時子琰的胳膊,她這次來本來也就是陪著時子琰來的,只是沒想到竟然會遇到了季末,當(dāng)然了,在季末面前跟時子琰秀了一下‘恩愛’,想必也夠打擊一下季末了,這波不虧!
就是,不知道季末到底有沒有在意就是了,畢竟人家今天可是跟著喬琛來的。
時子琰在離開宴會場廳之前,眼神還掃了一下周圍,沒有看見季末的身影,就連喬琛都不見了,呵,他們兩個人這么快就雙宿雙飛了么?
移開視線,時子琰的目光愈發(fā)的深沉了,那個該死的女人!
時子琰開車將顏婉月送回了她的公寓住宅,走之前,顏婉月還是有些不死心的挽留了他一下,“子琰,你你要不要睡在我這里?我這里有客房的。”當(dāng)然了,如果要跟她一起睡主臥室,也是可以的。
最好他們之間是能發(fā)生點(diǎn)什么事,那就是最好不過的了!
“不了。”時子琰搖頭拒絕,“我走了。”留下他的目的他清楚,所以才更加要走。
“哦,那好吧,你路上小心。”果然還是拒絕了她啊,剛才在宴會上的時候,他都主動攔著自己的肩膀了,她以為時子琰會開始重新接納自己了呢,沒想到還是拒絕了!
“嗯。”
時子琰將車開出去,卻沒有直接開回自己的家里,而是有些漫無目的在大街上游蕩著,他一手撐著自己的下頜,一手掌握著方向盤。季末跟喬琛應(yīng)該是一起走的吧,好歹也是人家的女伴來著,哦,不對,說不定還有別的關(guān)系。
所以,他們一起走了,去哪兒了?約會?還是開房?
時子琰不想這么聯(lián)想的,但是,一想到季末還躺在別的男人身下,婉轉(zhuǎn)承歡的模樣,那猶如玫瑰花般妖嬈綻放給其他男人模樣,無一不是在刺激著時子琰的神經(jīng)。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在撩撥了自己之后,又跑去跟另外一個男人好了?
嘎吱——
輪胎跟地面摩擦,發(fā)出尖銳的聲響,時子琰的車子猛的停下,然后調(diào)轉(zhuǎn)了車頭,直接開向了季末的小公寓處,他現(xiàn)在很想知道,季末到底有沒有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