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末下午下班之后,慢悠悠的蕩回了自己的小公寓里,心情不好,她都沒有心思吃飯,她從小冰箱里拿了一瓶酸奶,插上吸管,有一下沒一下的喝著酸奶。
鈴鈴鈴——
放在茶幾上的手機(jī)響了起來,季末懶洋洋的拿過來,來電顯示是喬琛的,她按下了接聽鍵,“琛哥,晚上好。”
“晚上好,季小末。”喬琛的聲音傳了進(jìn)來,“剛下班兒吧?我在你家樓下,走,請你吃飯去。”
“可是我”沒胃口。
“不準(zhǔn)拒絕,我人已經(jīng)到了。”喬琛很是霸氣的說道,他不容許季末拒絕,之前她跟時子琰勾搭上之前還好,這一跟時子琰好上了,要約她就比登天還難了!
“琛哥好吧,我換個衣服就來。”喬琛是季末的貴人,季末對他可硬不下心來的,只是思索了一下就答應(yīng)了。
“嗯,我等著你。”喬琛的語調(diào)聽起來很是愉悅。
季末放下酸奶,伸了個懶腰,這才走進(jìn)臥室里,準(zhǔn)備換一身衣服。只是,衣服還沒換完,就聽見有人敲門。
“等一下。”季末正在扣內(nèi) 衣的暗扣,聽到敲門聲,就沖門口喊了一聲。
叩叩叩——
像是沒有聽見季末的聲音,那敲門聲依然任性的響著。
“該死”季末低咒了一聲,這公寓的隔音效果好像沒有那么好吧,難道門外頭的那個人,聽不見她說的話嗎?
將衣服套好之后,季末這才走到門邊,“來了來了,我不是說了等一下嗎?怎么還”門被打開,門口站著的一個身影卻是讓季末怔住了,“你怎么是你?”
時子琰?!他怎么會來?
“怎么,看見是我,而不是席城很失望?”時子琰面無表情的盯著季末,他覺得她驚訝的微張著小嘴的模樣都很魅惑,像是成心引得他去品嘗一般。
“不,不是的”季末的腦子很顯然是還沒轉(zhuǎn)過來,她不是失望,而是覺得不可思議啊,因?yàn)樗形绮抛惨娮约焊恰畷崦痢m然那并不是自己的錯,但確確實(shí)實(shí)的是把人家時子琰給惹惱火了呀!
她以為,他不會來了。
“你換衣服了?”時子琰看著她的穿著,她身上穿著的那一套很顯然不是白天在公司的那一套。
“啊嗯。”太過驚訝的結(jié)果,就是季末傻呆呆的點(diǎn)點(diǎn)頭。
“要出門?”
“嗯。”
“約會?跟男人?”時子琰問這話的時候,眸色沉的可怕。
“嗯不不不,不是,我沒有跟男人約會。”季末這會兒才算是完全反應(yīng)過來了,連連搖頭否認(rèn),開玩笑,她絕對不會讓時子琰再誤會一次的。
時子琰長腿一邁,人就已經(jīng)擠進(jìn)屋子里了,這樣修長的身材一到季末的小公寓里,季末頓時感覺自己有一種無從安放的局促感。
這個男人的氣場太強(qiáng)大了!
“時子琰,我”季末有些緊張的抿了抿自己的唇瓣,既然時子琰都來了,她想跟他解釋一下自己中午跟席城的事情,但是又怕她說出來惹時子琰不快。
“你想說什么?”時子琰挑眉問道,整個人還朝季末那邊走去。
“我,我是想說”季末看著步步朝自己逼近的時子琰,那臉色還帶著一抹季末看不懂的情緒,一下子就讓季末說不出話來了。
“說什么?”時子琰還在步步緊逼。
季末一步一步的后退,總感覺這個樣子的時子琰有些可怕。公寓統(tǒng)共就這么點(diǎn)大,季末沒退幾步,后腰就撞到沙發(fā)上了,她走不動,時子琰一手撐著沙發(fā),一邊繼續(xù)盯著季末的雙眼,“說什么?”
“你”季末吞了一口口水,不知道怎么的,腦袋一抽,脫口問道,“你吃晚飯了么?”
“”下一秒,時子琰的另一只手探上來,一把就扣住了季末小巧的下頜,強(qiáng)迫她以一種屈辱的姿態(tài)抬起頭來看著他,“你和席城的事情,不打算跟我解釋一下嗎?”
“席城”時子琰竟然主動提起中午的事,他、他愿意聽自己解釋嗎?
“你是不是忘了你對我說過的話?你說你是我的!”時子琰咬著牙發(fā)狠的說道,攥著季末下頜的手也不自覺的用力了些。
“嘶”季末被下頜上的力道給弄的倒抽了一口涼氣,有些疼了,但是時子琰現(xiàn)在這個表情,她卻不敢喊疼,她輕蹙著眉頭,小心翼翼的解釋道,“如果我說,是席先生襲擊了我,你信嗎?”
“你要是不勾引他,他會襲擊你嗎?”時子琰冷漠的說道,“你就這么饑渴?我還沒甩你,你就已經(jīng)給自己找好后路了?”
這樣讓時子琰有一種被綠了的感覺,特別不爽!以前不是沒有過這種事,有一次自己的一個床伴喝多了,跟席城上了床,他都沒覺得有什么,反而趁著那次機(jī)會,把她甩了,反正他也膩味了,席城嘗了一次甜頭也沒要那女人。
但這些都跟他沒有關(guān)系,可現(xiàn)在換成季末就不行,光是想想季末躺在別的男人身上婉轉(zhuǎn)承歡的嬌媚模樣,他就打心眼兒里拒絕!
因?yàn)樗约赫f的,她是他的!
“我沒有勾引他,是席先生自己在你辦公室等你的,我、我只是進(jìn)去給你送文件。”季末解釋道,雖然不知道時子琰能聽進(jìn)去多少,但——她得解釋!
“是嗎?如果他襲擊你,你怎么不推開他,你分明還是樂在其中的,是不是?”時子琰的手勁兒又加大了一些,存心讓季末感受到疼痛。
“嘶不是,我沒有我試著推開他了的,但我,我推不動他。”季末解釋道,她是真的推不動,男女之間力量的差異太大了。
“那我進(jìn)來的時候,你不是一下就推開了嗎?”他進(jìn)去的時候看的可是一清二楚,季末一推就把席城給推開了,那模樣分明就是心虛。
季末的下巴被他捏著動不了,搖不了頭,“不是的,我真的沒有”她怎么知道為什么席城一推就被推開了啊,她還想說是不是席城心虛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