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云暖說完,七公主和陶寶兒頓時愣住了。
她們也能參與進來,一起掙銀子?
她們兩個都是受寵的,從來都沒有缺過銀子花,可有銀子和自己能掙銀子那完全就是兩回事。
七公主直接撲到許云暖的身邊,滿臉期待的看著她:“許姐姐,真的能行嗎?我也能參與進去?”
“那是自然,七公主身份尊貴,若是能邀請一些平日里聊得來的小姐們前來采摘園,必定能夠在京城之中形成一股風潮,如此一來,我們就發(fā)財了!
兩個小姑娘都是孩子心性,許云暖自然也就沒有說的多復雜,能讓她們聽懂就好。
“那沒問題呀,不過,我知道,采摘園是許姐姐的,我只是開始的時候幫忙引一些人過去,所以,我不能要兩成的利潤,許姐姐給我一點點就夠了!
她想體驗的是掙銀子的樂趣,至于掙多少并不在意。
“你們兩個一人兩成,已經是我占便宜了!
陶寶兒也連忙抓住許云暖的衣袖:“許姐姐,我不要利潤,你給七公主兩成就好了!
陶寶兒心思狡黠,娘親說過了,需要給銀子的都是關系疏遠的,她和許姐姐才是最親近的關系,自然不用給銀子。
七公主一聽,立刻炸了:“我也不要銀子,許姐姐,你帶著我玩就好,其他的我什么都不要,你要是缺銀子的話,我還可以給你貼補,我可有錢了,父皇給了我許多賞賜呢!”
哼,那個愛哭鬼果真是壞人,竟然變著法的算計她。
愛哭鬼不要銀子,她也不要,她也要當許姐姐最親近的人!
眼看著兩個小姑娘又要吵起來,許云暖連忙一手一個給她們拉開:“不許吵架,不然我就把二黑叫過來看著你們!”
許云暖話音一落,二黑就不知道從哪里跳了出來,直直的沖著許云暖撲過來。
許云暖眼神一驚:“二黑,不許撲人。”
二黑才不管,昨天它就和自己的主子玩了這個游戲,現在還沒有玩夠呢,這會兒起了興致,才不管主子吵吵嚷嚷。
許云暖只覺得眼前一黑,然后就被二黑結結實實的撲|倒了在了地上。
兩只厚實的狗爪子壓著她的肩膀,踩的她倒吸了一口涼氣。
“二黑,你涼了,今天的蘋果沒有了!”
二黑長得威武雄壯,可是對她種出來的蘋果卻極為喜歡,每天都要吃上兩個才罷休,許云暖這兩天沒事就盯著它,生怕它趁著自己不注意,就把那些果子給禍害沒了。
二黑伸出舌頭舔在許云暖的臉頰上:“嗷嗚?”
許云暖連忙把二黑給掀開:“你以為自己還是個小狗嗎?快給我起開,沉死了!
七公主眼神放亮,趁著二黑玩鬧的起勁,悄悄地在它油光水滑的皮毛上擼了一把,然后無聲的笑了起來。
二黑手感太好了。
陶寶兒不甘示弱,也伸手去摸二黑。
兩人眼神對上,瞬間便是一片火光連天!
二黑正和自己主子玩鬧的開心,卻不想后背被人擼了一把,感覺還挺舒服,然后就沒有理會,卻不想,接下來兩人你一下我一下,比賽似得,它后背的毛毛就遭了秧。
二黑連忙翻滾到一旁,神色有些懵懵的。
許云暖瞧見了,伸手把二黑的腦袋給按住了:“二黑,黎妹妹和寶兒喜歡你,你就陪著她們好生的玩耍一下嘛,平時你最喜歡讓我給你擼毛了,現在有這個好機會,你要好好地珍惜!
二黑嗚嗚的向前拱了拱腦袋,卻沒能逃出自家主子的魔掌。
“嗚嗚?”
二黑伸出舌頭,頗為可憐兮兮的抬起了眼睛。
“二黑這是怎么了?是不是太舒服了?”許云暖瞇著眼睛笑開,“黎妹妹和寶兒妹妹真懂事,二黑特別舒服呢!”
聽到許云暖的夸獎,兩人擼毛毛擼的更加起勁了。
二黑剛開始覺得后背很舒服,然后就感覺皮毛開始發(fā)熱,到最后,已經開始發(fā)燙了。
“嗚嗚,嗷嗚,汪!”
二黑驀然大叫一聲,嚇得正斗氣的七公主和陶寶兒連忙停了手。
二黑連忙蹬起后腿,連蹦帶跳的跑遠了。
許云暖笑的得意:果然,熊狗子怕熊孩子,大爺爺言之有理!
“許姐姐,二黑沒事吧?”
“放心吧,沒事的!痹S云暖整理了一下衣裙,然后拿出了寫好的兩個冊子,“還是繼續(xù)說正事,采摘園的事情我已經寫了下來,整理成了冊子,你們兩個若是拿不定主意,就帶回去給長輩瞧一瞧,若是有空,這兩日我們就把時間定下來,然后就可以發(fā)放請?zhí)埓蠹胰ネ媪!?
“嗯,那也好。”
又陪著兩人玩耍了大半天,許云暖才把兩個小姑娘送走。
許云暖伸了個懶腰,慢慢地向凝秋苑走,陪著兩個精力充沛的小姑娘玩耍,可真是夠累人的。
走到一個岔路口,許云暖忽然停下了腳步,微微的抿下了嘴唇,向著明匯軒的方向走過去了。
書房中,穆塵霄看著從軍中送過來的消息,眉心緊緊地蹙著。
“三皇子開始收攬人心了?”
郁頃連忙回稟:“是,三皇子利用的還是朝中的那些手段,屬下按照公子的吩咐,已經讓出塵十三衛(wèi)中的人混進去一個,可以隨時知曉三皇子的動態(tài)!
穆塵霄看著被三皇子拉攏的那些人的名單:“三皇子收攏的這些人,其中有不少是西羌那邊買通的人手吧?”
“是,這些軍中的蛀蟲,平日里拿著朝廷的軍餉,卻暗中投靠了西羌,著實可恨。公子,這一次,是不是把他們也一并除掉?”
“人要除掉,其他的事情也要盡快籌辦。想要掌控大軍,留在京城不是個長久之計,出塵十三衛(wèi)雖然能力非凡,但靠他們卻難以最終成事!
郁頃心中一驚:“公子,您該不會還想上戰(zhàn)場把?”
穆塵霄抬起眼眸,眼底帶著清冷的光芒:“怎么,你也覺得我徹底廢掉了,不能再去戰(zhàn)場?”
“自然不是,屬下只是擔憂公子的身體!
“放心,為了云暖,我也會保重自己……”穆塵霄話音一落,耳邊敏銳的捕捉到了許云暖輕快的腳步聲,連忙示意郁頃住了口。
下一刻,許云暖出現在了門口,雙手扒住了門邊,笑著看向穆塵霄:“塵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