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我遲早得跟你離婚,哼! 涼落跌倒在軟軟的車后座上,肩膀上一只大手牢牢握著。
這一切的生,不過是幾秒鐘的事情。
“席靳南!”涼落大叫,“你是不是有病啊!莫名其妙!”
有病?
席靳南眼眸一瞇,沒錯,他的確是有病了!
他也不說話,眼角一掃趙旭。
趙旭心領(lǐng)神會,連忙下車,跑得不見蹤影了。
于是,車?yán)锞椭皇O虾蜎雎淞恕?
涼落掙扎著爬起來,把頭甩到身后,雙手撐在座椅上:“你干嘛?出去就出去了,又跑回來干什么?我招你惹你了!”
涼落瞪著一雙圓溜溜的眼睛,頭有些亂,氣勢卻是一點(diǎn)不輸。
“你就一點(diǎn)也不在意我昨晚去哪里了?”
涼落一愣,忽然笑了:“噢……你特意又返回來,就是想問我這個問題?你……沉不住氣啦?”
她說的輕快,眼里隱隱有些笑意。
席靳南一口否認(rèn),冷著臉回答:“沒有。”
“別裝了,”涼落笑得越開心,笑著笑著,自嘲的說道,“我不問也知道。你還能去哪,陪唐雨蕓唄!**一刻,值千金啊……”
她是把這句話,笑著說出來的。
席靳南看著她:“你說的沒錯,我和她在一起一晚上。”
涼落臉上的笑容有些掛不住,越想心里越是難受,抬起腳尖踢了席靳南一下,解氣似的:“你和別的女人風(fēng)流回來,還要告訴我,氣我是不是?”
席靳南的褲腳上出現(xiàn)了一個鞋印。
他皺了皺眉。
涼落又踢了一下,然后看著他,一臉坦蕩。
席靳南有點(diǎn)潔癖,她是知道的。
可她又沒有什么辦法能撒一下氣,就只好這樣了。
而且,席靳南總不至于因?yàn)榕K了他的褲腳,對她甩臉色吧?
“我氣又怎么樣,不氣又怎么樣。”涼落嬉皮笑臉的往他身邊湊,“我要是生氣吃醋,你就能不去見唐雨蕓了?”
“不會。”
“那不就得了,”涼落說,“我省這份心,別給自己添堵。”
席靳南低頭看著她:“你真的是這么想的?”
“不然呢?反正……我遲早得和你離婚,哼!她才是你心尖上的肉。我能騙自己一天,就騙一天。”
涼落越是這樣無所謂的笑,心里就越疼。
她不想哭得一塌糊涂,不想和他吵和他鬧,因?yàn)槎家呀?jīng)沒有任何意義了。
偏偏她的話,卻讓席靳南臉色頓時拉了下來。
涼落笑道:“席靳南,你生什么氣啊,我才是最委屈的那個人好不好?拜托,別搞得你才是那個受害者一樣。”
席靳南看著她,勾了勾唇角,眼里卻一點(diǎn)笑意都沒有。
他慢慢的伸出手去,抬起她的下巴,薄唇輕輕的蹭著她的紅唇:“涼落,我從來沒有想到,你這么豁達(dá)。”
她垂眼,眼睫輕顫:“無能為力的時候,你覺得我能怎么樣呢?”
“比如……嫉妒。”
“嫉妒唐雨蕓?”涼落抬眼看著他,“女人的嫉妒心,一旦被挑起,我可不敢保證,會對你心愛的人做出什么事來。”
“或者……挽留我。”
“留不住的人,再怎么費(fèi)盡心思,也是沒有用的。”
席靳南的手慢慢收緊,捏著她的下巴,逼她看著自己:“你不是口口聲聲說,愛我嗎?”
“愛情不一定是卑微。”
涼落說完,手抵在他的心口上,就要推開他,不想兩個人挨得這么近,太親密了。
席靳南卻先她一步,握住她的手腕,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涼落完全措手不及,只覺得眼前一個天翻地覆,再仔細(xì)看時,席靳南在她身上,眼里帶了點(diǎn)點(diǎn)怒氣。
她張了張嘴,正要說話,席靳南已經(jīng)不給她任何機(jī)會,低頭就吻住了她。
涼落一驚,沒有逆來順受,而是開始瘋狂的推搡著他。
“席……席靳……唔唔唔……”
她偏過頭,想躲開他的吻,他卻強(qiáng)硬的掰過她的臉,不讓她躲避。
“你……你放開……”
涼落掙扎得更加厲害了。
可惜車?yán)锟臻g狹小,他又力氣比她大,根本被他壓制得動彈不得。
好一會兒,席靳南才紅著眼睛放開了她,喘著粗氣:“為什么躲?”
“我嫌臟!”涼落也喘著氣,卻不甘示弱的回答道,“你不要碰我!”
“臟?”席靳南猛然捏緊了她的下頜,“你又不是沒做過。”
“我嫌棄你碰過唐雨蕓,再來碰我!”涼落說,“好好洗洗,身上……還有她的香水味呢,席、靳、南!”
話音一落,涼落唇瓣上一疼,緊接著,她的下巴被迫的抬高,席靳南更加瘋狂的加大力道,席卷她的唇舌。
涼落依然還是掙扎,拳打腳踢,能用上的招數(shù)都用遍了。
她真的嫌臟,碰過了唐雨蕓,一夜歡暢,還要來強(qiáng)迫她。
更加讓她害怕的是,她察覺到了席靳南身體某個部位的變化。
這是在車上!
外面……趙特助還在外面!
所以,絕對絕對是不可以的!
她越來越害怕,可是身上已經(jīng)沒有了什么力氣,席靳南依然牢牢的壓在她身上,開始往下移。
涼落終于能說話,她喘著氣,斷斷續(xù)續(xù)的說道:混蛋……席靳南,你……你不能這樣。這……這是在……在車上……”
鎖骨處一疼,涼落渾身一激靈,緊緊的攀住他的肩膀。
席靳南把臉埋在她的頸窩里:“放心,我不會在這里要了你。”
涼落閉著眼睛,別讓眼里悲哀的情緒泄露出來。
“那就放開我。”
席靳南抬頭,定定的看著她。
涼落一顆心懸在嗓子眼兒,努力保持平靜的和他對視,可是眼底還是有不可抑制的慌亂情緒。
而且,席靳南的某處,依然頂著她。
好一會兒,席靳南才起身,理了理衣領(lǐng):“下車。”
涼落什么都顧不得了,打開車門就跑了下去,雙腿有些軟。
席靳南低垂著眉眼,腦海里閃過一幕幕的畫面。
昨天晚上和雨蕓在一起的場景,還有剛才對涼落的畫面。
他竟然對涼落有反應(yīng)。
昨晚雨蕓風(fēng)情萬種,百般挑逗,他卻都能穩(wěn)住。
可剛才,哪怕……涼落是抗拒著他,一點(diǎn)也不情愿。可他還是……
席靳南抬眼,看著涼落落荒而逃的背影。
這就是……答案嗎?
他明明已經(jīng)離開了,卻還是要讓找旭開車返回來,如愿以償?shù)膶⑺龎旱乖谏硐隆?
結(jié)果……這就是結(jié)果。
他能在雨蕓面前把持住,卻在她面前丟盔棄甲。如果不是她掙扎得那么激烈,說不定真的……他就要了她。
涼落只覺得席靳南是瘋了,瘋得無可救藥。
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還隨心所欲了。
郁家。
郁晚安看著梳妝鏡里的自己,黑眼圈明顯,眼睛無神,從上到下都是沒精打采的。
這個模樣,還去見什么高太大的兒子,相哪門子的親。
她化來個淡妝,把腮紅掃重了一點(diǎn),才下了樓。
劉玫見她下來,眉開眼笑的:“晚安,都準(zhǔn)備好了吧?”
“嗯。”她點(diǎn)頭應(yīng)道,“差不多了。”
“那就好,”劉玫說,“不過你這個樣子,會不會太素雅了一點(diǎn)?”
“沒關(guān)系的,阿姨。”
“哎喲喲,怎么能說沒關(guān)系呢,第一次見面,怎么來說都是要隆重一點(diǎn)的啊……”
郁晚安勉強(qiáng)的笑了笑:“就是見個面吃個飯而已,不用那么夸張。”
正好郁晚柔也下了樓,劉玫指著她說道:“晚安,你看看,晚柔和喬慕宸去約會,都比你打扮得要精心。你和人家面都沒見過,這樣怎么能行?”
郁晚柔一邊戴著耳環(huán)一邊說道:“就是,晚安,你還是再重新打扮打扮。媽,我先走了,待會讓慕宸等急了。”
郁晚安站在一邊,聽著她的話,波瀾不驚。
劉玫點(diǎn)點(diǎn)頭把郁晚柔送走,再回過頭看著郁晚安:“行了,時間來不及了,就這樣吧,別遲到,給人留下不好的印象。”
郁晚安坐在車上,看著車窗歪,不時的低頭看著手機(jī),和涼落保持聯(lián)絡(luò)。
其實(shí)郁晚安是天生的美人胚子,杏眼,標(biāo)準(zhǔn)的鵝蛋臉,身上的氣質(zhì)更是別人比不上的。說她艷壓群芳,一點(diǎn)都不為過。
當(dāng)初她還沒和喬慕宸在一起的時候,追她的人數(shù)不勝數(shù),能排到郁家門外去。所以郁宏平才那么有自信的說,他的女人讓多少男人夢寐以求。
即使現(xiàn)在她和喬慕宸分了手,追求她的人也有,卻都被她一一拒絕。
郁晚安覺得有些好笑,沒想到有一天,她也會被這樣趕鴨子上架,淪落到去相親這個地步。
手機(jī)震動了一下,郁晚安低頭一靠,是涼落來的微信――我已經(jīng)一切準(zhǔn)備就緒,就等你了!
相親的地點(diǎn),是在涼城最大的一家咖啡廳里。
這家咖啡廳是需要憑會員出入的,涼城里有頭有臉的人,都有自己的特別預(yù)訂位置。只要人一來,這個位置就會為這個人特意準(zhǔn)備好。
這也算是咖啡廳別出心裁的一種營銷方式,有錢人都喜歡秀優(yōu)越感。
涼落完全是混進(jìn)來的,她出門之前,特意換了一身衣服,全是以前席靳南讓人買的奢侈品牌。
服務(wù)人員都是眼睛極其敏銳的,見涼落這打扮,也就沒有攔她。光她手上拎的那個包包,就值好幾十萬。
她隨便挑了個位置坐下來,點(diǎn)了一杯橙汁,等著郁晚安的到來。
涼落本來還以為自己來不了的,沒想到今天恰好是周六,倒是讓她撞上了一回。
也好,比待在家里好,想席靳南的事情要好。
郁晚安已經(jīng)在趕過來的路上了,那么按理來說,這位高先生,也應(yīng)該快到了。
涼落咬著橙汁的吸管,左顧右盼。
正百無聊賴的時候,咖啡廳突然推門走進(jìn)來一個人,由侍者領(lǐng)著,在涼落斜對面坐下,背對著他。
涼落一下子大腦沒有反應(yīng)過來,下意識的就低頭躲過,都快貼到桌子上去了。
天啊,喬慕宸……怎么會在這里?
他怎么會在這里?
涼落腦海里閃過無數(shù)個想法,慢慢的一點(diǎn)一點(diǎn)抬起頭,看著喬慕宸的背影。
難道說,喬慕宸是知道了晚安要來相親,所以才來這里的?
不可能啊,這個理由說不通啊,晚安來這里見別人,關(guān)喬慕宸什么事,他來湊什么熱鬧?而且看他這樣子,不像是要來阻止的。
涼落抓起桌上的手機(jī),剛準(zhǔn)備打電話告訴郁晚安,結(jié)果又看見迎面走來一個人,依然是由侍者帶路。
涼落又趕緊低下頭,差點(diǎn)被現(xiàn)。
許溫江!他怎么也在這里?
今天是什么日子啊,怎么莫名其妙的,都聚到一起了?
要是待會兒席靳南也出現(xiàn)在這里,涼落想,她干脆一頭撞死在這里得了。
許溫江徑直走到喬慕宸的位置,坐了下來。
涼落拿菜單擋著臉,露出一雙眼睛,把兩個人看著。
原來喬慕宸是來見許溫江的,還好還好,應(yīng)該是有什么工作上的事情吧。
對了,晚安不是說,席氏和許氏的合作又重新啟動了么,喬慕宸應(yīng)該就是為這件事和許溫江見面的吧。
今天周六,兩個人單獨(dú)談?wù)劊彩窃谇槔碇小?
涼落想,席靳南是把這個合作讓喬慕宸全權(quán)負(fù)責(zé),他不管了。
哼,他這算盤倒是打的響,公司利益要,面子也要。不想見許溫江,懷疑她和許溫江之間有什么,那就別合作啊。
喬慕宸和許溫江兩個人往那一坐,原本安靜的咖啡廳,有些躁動起來。
不少女生的眼睛,都往那邊開始瞟。
許溫江低聲先開了口:“喬總周六還在這里和我談工作,真是敬業(yè)。”
“許總不也答應(yīng)了我,來到這里見面么,”喬慕宸笑了笑,“合作案已經(jīng)交由我全權(quán)負(fù)責(zé)了,我是該和許總好好聊聊。”
許溫江點(diǎn)點(diǎn)頭:“這件事我有聽說過。”
“我希望許總能摒棄以前的不愉快,我也希望我們能愉快合作。畢竟我們要是合作成功了,都有好處。”
許溫江看著他:“看來,喬總是知道一些別都事情了。”
喬慕宸聳聳肩:“了解對方,難道不是合作的第一步嗎?我只是問了問席總,為什么不親自跟進(jìn)這個案子,畢竟他比我有經(jīng)驗(yàn)。”
“那他怎么跟你說的?”
喬慕宸端起咖啡,不緊不慢的喝了一口:“也就提了一句。我倒是挺佩服許總對涼落……一往情深。”
許溫江笑了笑:“這輩子找個對的人,太難了。既然我覺得她是,那就追求。”
喬慕宸眼光一動,抿著唇笑笑,沒有再說話。
他是的的確確欣賞許溫江對涼落的感情,他……就不能做到這么灑脫。
許溫江也是個眼睛極其利銳的人:“喬總今天不要和郁家大小姐約會嗎?要是時間不夠的話,我是很愿意提起結(jié)束這次談話。”
“工作重要,約會……往后推一推也沒事。”
“那喬總要上點(diǎn)心了,”許溫江打趣的說道,“女人是要哄的,你要是遲到,可有你好看的。”
喬慕宸抿了抿唇:“晚柔不是那樣不懂事的人。”
許溫江笑了笑:“那就好。”
涼落觀察了兩個人好一會兒,有說有笑的,看上去十分的融洽。
她有些著急,兩個人還要說多久啊,什么時候走啊!
算了,為了不讓晚安這次相親被破壞,她還是先通知晚安一聲,看她怎么說。
萬一喬慕宸心里那一點(diǎn)點(diǎn)霸道心作祟,上去攪了這次見面呢?
就像席靳南一樣,只要是他的,別人多看一眼都是罪過。
涼落都快低到座位底下去了,看著干凈得反光的地板,她撥通了晚安的電話,然后看見有一雙腳大步從她身邊走過。
因?yàn)閯倓倖棠藉泛驮S溫江出現(xiàn)在咖啡廳里的一幕,而無比驚訝的涼落,下意識的抬頭去看路過的是誰,別又是熟人。
還好還好,涼落收回目光,不認(rèn)識,從沒見過。
不過……還挺帥的,個子高高,身材也是好得沒話說。
郁晚安下了車,反手關(guān)上車門,看來咖啡廳一眼,挽了一下耳畔的頭。
來都來了,她也沒得選擇了,反正又不是第一次被逼著去相親,見各種各樣所謂門當(dāng)戶對的公子哥了。
劉玫站在她旁邊:“人家已經(jīng)來了,就在預(yù)訂的座位上等著你,你自己進(jìn)去吧,座位號記得吧?我還約了型師,得去做頭。”
郁晚安點(diǎn)點(diǎn)頭:“好的。”
劉玫不放心的看她一眼,又假笑著說道:“晚安,你可要好好和人家聊,別白白浪費(fèi)了我和你爸爸的一番心思,快進(jìn)去吧!”
她知道晚安向來是孝順的,把郁父搬出來,晚安會聽話的。
“阿姨,我知道,您放心吧!”
“好,好,”劉玫拍了拍她的手,“你的終身大事啊,要是也和晚柔一樣,趕快解決了,我和你爸也算是了了一樁心事。”
三句話不離郁晚柔,生怕晚安不知道她和喬慕宸就快結(jié)婚了。
郁晚安笑了笑,沒再說什么,往咖啡廳走去。
她剛剛推開門,手機(jī)響了起來,她看了一眼,然后一掃整間咖啡廳,沒有看到?jīng)雎涞纳碛啊?
郁晚安遲疑了一下,還是接過:“喂,涼落,我已經(jīng)到……”
“晚安,晚安,我跟你說,你注意著點(diǎn),我看見喬慕宸了!他居然也在這間咖啡廳!他還沒走,你呢?你到哪兒呢?你說現(xiàn)在怎么辦,要不要……避開他一下?”
避開他?怎么避?
郁晚安說:“沒用了,涼落。”
“啊?”涼落問道,“為什么?什么叫沒用啊……”
“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站在咖啡店門口了。”郁晚安回答,“但是我沒看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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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落懷孕五個月的時候。
她胃口變好了很多,肚子也越來越明顯,還容易困。
每天晚上,席靳南從浴室出來,涼落都已經(jīng)睡得很熟了。
他只好小心翼翼的睡在她身邊,一個人熬過漫漫長夜,懷里抱著熟睡的小妻子,只能看不能吃,連摸一下都會被她給拍開。
周末,涼落興致沖沖的跑過來:“席靳南,你兒子好像在我肚子里動了!”
他皺眉:“明明是女兒。”
“我懷的,我說是兒子就是兒子,你說的不做數(shù)。”
“是女兒。”
涼落不高興了:“我不管。兒子也好,女兒也好,我只生一個!”
席靳南那點(diǎn)小算盤,她清楚著呢!
生個女兒,他就可以名正言順的要讓她生第二胎了,理由還很是充分,席家需要男孩。
所以涼落特別希望第一胎就是兒子,這樣一來,她也可以名正言順的不要二胎了。
席靳南伸手將她抱在懷里:“這件事可以以后再說。”
“不行,原則問題,必須說明白!”
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移到她隆起的肚子上,低垂著眉眼,輕輕的按了按:“兒子,叫爸爸。”
涼落:“……”
剛剛的話,都白說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