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板火熱的目光讓阮心糖的胃里一陣陣的翻涌著。
不僅如此,他身上濃郁的酒味也在刺激著她脆弱的神經(jīng)。偏偏這人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還伸手摟住阮心糖的肩膀,湊過去想要親她。
阮心糖急忙端過一杯酒,順勢遞給林老板。
她自己也端起一杯,說:“林老板,我敬你。”
大概是認為她已經(jīng)到了自己的地盤兒,待會兒還不是只有被吃干抹凈的份兒,所以林老板也不再心急,覺得晚一些有情趣的小游戲也不錯。
“小美女敬酒我又怎么能不喝。”
林老板眼神露骨的盯著阮心糖,語氣曖昧的說。
“呵呵!
阮心糖配合著淺笑,心底卻滿是厭惡。
她露出奉承的笑,嘴巴又甜,很快就哄的林老板又喝了很多酒。你來我往了好幾次,在林老板再次要把手伸到她大腿上的時候,阮心糖用一副欲拒還迎的姿態(tài)吊著他。
“林老板別急啊,我剛才喝了那么多的酒,現(xiàn)在想去一下洗手間!
“包間里就有。”
“包間的洗手間里有人,可是我已經(jīng)等不及了。”
阮心糖皺眉說,眉眼間帶著幾分嬌羞,小臉粉白粉白的,誘人的緊。
林老板頓時被迷的不行,哪兒舍得拒絕。
“好。不過你不知道路,我讓保鏢送你過去!
“那就謝謝林老板了!
阮心糖笑著說,心里卻在冷哼。
說什么怕她迷路,實際上還不是怕她逃走。
林老板招手叫來自己的保鏢,讓他帶著阮心糖去外面的洗手間。保鏢也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自然明白林老板的意思。
他帶著阮心糖離開了包間。
“麻煩你在外面等一會兒,我肚子不太舒服!
阮心糖一臉不好意思的跟保鏢說完才轉(zhuǎn)進匆匆進了洗手間。
把隔間門鎖好,阮心糖拿出偷的林老板的電話,急匆匆的輸入那串號碼,焦急萬分的等待著電話接通。
這是她唯一的希望了。
阮心糖不傻,她知道報警的話自己勢單力薄,那個林老板一看就有錢有勢,到時候警察來了幫誰還不一定,所以她一定不能報警。
聽著耳邊嘟嘟嘟的聲音,阮心糖感覺自己的心正高高的懸在半空。
“快接電話啊,求求你了,快接電話啊!
“幾年沒見,你不能這點面子都不給吧?趕緊的,把這杯酒給喝了!
白子渝神色冷淡的蹙眉,不打算接朋友遞過來的杯子。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響了。
這是他的私人號碼,知道的自然只有家人跟親近的朋友,所以白子渝立刻把電話拿出來。
結(jié)果看到的卻是一串陌生號碼。
“誰的電話啊?”
好友也知道會打電話過來的都是他的親人朋友,所以在看到陌生號碼時才膽大的直接把手機從白子渝的手里抽走。
“哎呀,你就別看了,說不定是打錯的電話?,把酒喝了!
白子渝沒什么表情的盯著好友看,被看的毛骨悚然的好友忍不住想退縮,可想到好不容易才見面,他不能這么慫。
于是咬牙強忍著把電話還回去的沖動,固執(zhí)的舉著酒杯。
“快喝,喝了我就把電話還給你!
說著,好友還沖著他晃了晃手機。
電話已經(jīng)響很久了,沒一會兒就自動掛斷。
“看吧,就說是打錯了,快喝!
話音剛落,同樣的號碼又打了過來。
“誰啊,怎么這么執(zhí)著。”
雖然疑惑的犯嘀咕,但好友還是沒膽子擅自接白子渝電話的。
就在他準備說什么的時候,白子渝卻忽然拿過他手里的杯子,仰頭把里面的酒喝掉。再伸出手,語氣冷淡:“拿來!
這么干脆?
難道這串號碼是熟人的?
好友疑惑的想著,還是把電話給還了回去。
白子渝準備接,電話再次自動掛斷。
這次沒有立刻打過來。
白子渝蹙眉盯著電話,不知道在想什么。
“哎呀,別看了,我看真的是打錯了!
或許吧。
白子渝不再關(guān)注電話,準備把手機放回去的時候,電話又打了過來。
他直接接了,電話另一端卻沒人說話。
“惡作劇?”
好友一臉好奇的問。
此時,洗手間。
“阮小姐,林老板找您。”
“這是女士洗手間,你是怎么進來的?”
阮心糖語氣不悅的說。
她電話還沒打通,還沒找到救星呢,怎么能現(xiàn)在就被帶回去。
“阮小姐最好還是老實點,林老板說了,你現(xiàn)在乖乖回去他就不跟你計較偷走他手機的事,否則的話……”
糟了,那個姓林的發(fā)現(xiàn)他手里不見了。
阮心糖咬唇,她知道自己不出去的話外面的保鏢肯定會暴露闖進來;艁y之中,她只能想辦法穩(wěn)住保鏢,同時再次撥打了剛才的號碼。
電話這次通了,她卻沒注意到。
因為外面的保鏢絲毫不給她拖延時間的機會,直接把洗手間的門給暴力破壞掉。
“你放開我!你們這是犯法的,我要報警抓你們。放開我,我不要回去,我不要去陪那個林老板!比钚奶瞧疵睾爸,保鏢伸手要來奪電話,阮心糖眼尖的看到電話是接通狀態(tài),連忙朝著電話喊:“白先生,求您救救我。只要您肯救我,讓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在xx酒吧,他們要把我抓走,讓我去陪一個老板人。”
“閉嘴!跟我走!”
保鏢最終還是拽走了阮心糖手里的電話。
他牢牢地抓著她的手臂,不讓她逃,拽著她往外走。
“放開我,你放開我!”
為什么會這么倒霉?
如果電話早點接通就好了,她就會多幾分勝算?涩F(xiàn)在電話剛接通就被發(fā)現(xiàn),誰知道那位白先生在哪兒。先不說他會不會來救自己,就算真的會,等他來的時候,自己還會留在這兒嗎?
阮心糖絕望的想著,眼底滿是不甘和憤怒。
她的人生才剛剛開始,不能就這么被毀掉。
她該怎么辦?該怎么辦……
“怎么了?”
見白子渝猛地站起來,旁邊的好友也連忙跟著起身,問。
白子渝緊緊地抿著唇,他沒想到那個認為不可能再有交集的人會這么快就再次碰到。
她在跟自己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