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許斯年的人也查到了大胡子的身份。
“跨國犯罪集團(tuán)的主要成員?”
“是的。”
陳耀挑眉,沒想到這個跟蹤白子兮的男人身份居然這么危險(xiǎn)。只是一個跨國犯罪集團(tuán)的主要成員跟白子兮一個柔弱的女孩子有什么關(guān)系?
真讓人想不通。
見許斯年沉默不語,陳耀便開口說道:“也許小溪小姐的身份也不簡單呢。那晚負(fù)責(zé)清掃的人說,兩輛車應(yīng)該是從山上追逐著下來的。只可惜他們掃尾的時候救護(hù)車跟警車都趕了過去,沒辦法靠近。”
“從那邊入手查一下吧。”
許斯年最終決定說。
“可以。”
從車禍當(dāng)晚同車人的身份查自然是最快查清楚的路徑,只不過之前他們準(zhǔn)備查的時候因?yàn)楦鞣N各樣的事情耽誤了。
如果不是突然冒出來一個大胡子,許斯年怕是還不會在這個時候去查白子兮的身份。
她的身邊潛在著危險(xiǎn),為了解決掉,就只有查清楚她的身份弄清楚原委。
無論如何,他都會保護(hù)她的。
“讓人跟著那個大胡子,我們的人既然能夠察覺到,暗中的老鼠說不定也會利用他做點(diǎn)什么。從他的身上入手,或許能追查到對方的蛛絲馬跡。”
陳耀聞言立刻露出笑容來,興奮的說:“對啊,這可是送上門來的好機(jī)會。”
連續(xù)工作一周多,見白子兮有些疲倦,許斯年就想著親自帶她在這座城市隨便逛逛,休息一下。
在他說出來之后白子兮立刻眉開眼笑。
“那我們就去這邊的野生動物園吧?我在網(wǎng)上查過了,那里超好玩兒的。”
“你喜歡我們就去。”
許斯年對白子兮向來是縱容寵溺的,她想要什么就給什么,想做什么就陪著她。
正好也可以借著這個機(jī)會把人釣出來。
決定了去野生動物園之后白子兮就期待著周末的到來。
“只有我們兩個人嗎?”
她記得斯年哥哥出行身邊都要帶著保鏢的,今天怎么沒有?
“我讓他們在暗中跟著。不然帶你一起去玩兒身邊卻總跟著幾個保鏢,我擔(dān)心你不能玩兒盡興。”
他自然是為了白子兮考慮的。
“嘿嘿,我就知道斯年哥哥對我最好了。”
是嗎?
那你喜歡我對你這么好嗎?
許斯年在心里想著,看著白子兮的眼神愈發(fā)溫柔繾綣。
“那我們出發(fā)吧。”
一心都只有野生動物園的白子兮沒察覺到許斯年的目光,上車后就一臉興奮的期待著。
許斯年搖頭笑笑,心想如果小丫頭是個敏銳的人,自己還真不知道該怎么隱藏對她的感情。
“跟上他們!”
不遠(yuǎn)處一輛黑色的車子里,王詩涵咬唇命令。
司機(jī)不敢忤逆她的話,只好踩著油門跟上。
捏緊了手包,想到許斯年看著白子兮的眼神她就嫉妒的要命。
斯年從未對她露出過那樣的表情。
不過是個來歷不明的小丫頭,憑什么得到斯年的青睞!
她不甘心。
“少爺,有人跟著你們。”
許斯年耳朵里戴著最新型號的微型無線耳機(jī)。
聽到手下人的提醒,許斯年迅速勾勒下唇角,笑的冷戾又森冷。
暫且不管對方是誰,他的首要任務(wù)是陪著白子兮讓她玩兒開心了。至于其他,都是次要的,到時候看著辦就好。
見許斯年竟然百忙之中帶著白子兮去野生動物園,王詩涵恨的差點(diǎn)咬碎一口銀牙。
她連見許斯年一面都難,而他卻能空出一整天親自帶著那個女人到這種地方玩兒。兩相對比,王詩涵能忍得住才怪。
氣沖沖的下車,王詩涵大步朝著兩人走去。
當(dāng)然了,她還是懂的收斂情緒的。
所以在走到許斯年面前時臉上的氣憤已經(jīng)不見了,而是滿臉驚喜。
“斯年。”
她欣喜的喊著許斯年的名字,好似相遇不過是偶然的緣分。
看來跟蹤他們的就是王詩涵了。
許斯年有些不悅,似乎因?yàn)檫@個女人計(jì)劃就有了變數(shù),難免會出現(xiàn)掌控不足的意外,這讓他不得不更加警惕。
“抱歉,我還有事。”
許斯年語氣冷漠的說,一點(diǎn)機(jī)會都不給王詩涵。
說完,牽著白子兮就走。
“斯年!”
王詩涵大步追過去,一臉哀怨的看著許斯年說:“你就這么不愿意看到我嗎?我們好歹認(rèn)識多年,你也明白我對你的心意。為什么你就不能看著我呢?”
這話,好像許斯年是負(fù)心漢似得。
不等許斯年開口,白子兮就忍不住搶先說道:“所以呢?因?yàn)槟阆矚g斯年哥哥所以斯年哥哥就要喜歡你嗎?你這是根本就是強(qiáng)盜邏輯好吧。那是不是我恨不得你去死,你就要去死給我看?”
“你……”
王詩涵被白子兮懟的差點(diǎn)背過氣去。
她委屈的看向許斯年,眼神里的哀怨讓白子兮忍不住起雞皮疙瘩。
“斯年,我到底哪里不好?我比她先認(rèn)識你,也比她先喜歡你,甚至對你的任何喜好都了若指掌。我那么了解你,為什么你就不肯給我一次機(jī)會?”
“錯啦錯啦。你對斯年哥哥可不是了若指掌來著。”
白子兮笑嘻嘻的跳出來,特別認(rèn)真的說:“你看,你連斯年哥哥不喜歡你都不知道,怎么能底對斯年哥哥的喜好了若指掌呢。我勸你還是放棄吧,強(qiáng)扭的瓜不甜,更何況這瓜還不是你的。”
“這是我跟斯年的事情,麻煩不相關(guān)的人站一邊兒去。”
王詩涵咬牙說。
當(dāng)著許斯年的面,她自然不能對白子兮太過分,只能忍著怒火警告。
“那真是不巧極了。”白子兮說著,伸手握住許斯年的,跟他十指緊扣,還故意在王詩涵的面前晃了晃:“眼前的男人是我的男朋友。他的事當(dāng)然也是我的咯,我怎么能算外人呢。”
“賤人,你在胡說什么?”
王詩涵被白子兮氣的昏了頭,被許斯年冷銳的眸光一掃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
連忙大驚失色的道歉,說:“斯年,我不是故意那么說她的。我……”
許斯年的眼神冷的幾乎能把人給凍僵,聲音也冷的刺骨:“我已經(jīng)說的夠清楚了,對你,我永遠(yuǎn)都不可能會喜歡。以后不要再出現(xiàn)在我面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