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知道了。你快告訴我,那是個怎么樣的人?”
白深深也關(guān)心他們現(xiàn)在的敵人是個什么身份,只有了解了才能夠提前有個心理準(zhǔn)備,也好知道下一步該怎么做。
陸俢凜干脆抱著人回了臥室,跟她一起躺在床上,把宴會上的事情說了一遍。
“來頭不小,真的沒問題嗎?”
“能有什么問題?他的來頭再大,寧市也是我們的地盤兒。就讓他像謝安河一樣,來了就別想走。真的要走,那就要留下自己的全部,狼狽滾蛋。”
誰讓他們都姓謝呢。
有了謝安河這個先河在,真不是什么好兆頭。
見陸俢凜如此自信,白深深也沒再說什么。
“好了,去洗澡。我等你回來睡覺!
“遵命,老婆大人。”
陸俢凜說完,抱著白深深狠狠的親了一下,然后才起身去浴室。
白深深躺在床上,好笑的看著陸俢凜寬闊的背影。
聽著浴室嘩啦啦的水聲,白深深翻了個身,面對著天花板。雖然陸俢凜很自信,但她也難免會擔(dān)心。這個謝釗,真的不是容易對付的人。
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生意人自然沒辦法跟混白兩道都混得開的人比。
哎。
白深深不由嘆了口氣,就連陸俢凜什么時候從浴室出來都不知道。
等她察覺的時候,自己已經(jīng)被某人給壓下身下。
“怎么還不睡?真的在等我嗎?”
白深深不好說自己在擔(dān)心,干脆順著他的話點點頭:“是啊,等你一起睡覺!
“心肝兒真乖!标憘c凜說完,在白深深的唇角狠狠地親了一下,笑的邪氣:“既然心肝兒特意等我一起睡覺,我又怎么能辜負(fù)心肝兒的美意呢!
“說什么呢,亂七八糟的。”
白深深有些嬌嗔的瞪著陸俢凜,因為她已經(jīng)知道了這么說著的陸俢凜想做什么。
畢竟身體變化是騙不了人的。
“這不是你想要的嗎,我只是如你所愿。心肝兒,不要害羞,老公這就來!
“陸俢凜!”
白深深惱羞成怒的大喊,下一秒就被陸俢凜給堵住了唇。
臥室里的溫度開始攀升,屬于人類最美好的生命大和諧開始上演。
不知道過了多久才停下,身體明明很疲憊,可白深深卻睡不著。
“怎么還不睡?”
陸俢凜正摟著懷里人閉目養(yǎng)神,本以為她已經(jīng)睡著了,沒想到竟然又在懷里翻來翻去。他睜開眼,垂下眼看著白深深問。
“睡不著!
白深深皺眉,有些不高興。
她其實挺累的,可就是睡不著,難受。
“怎么了?是我不夠努力,所以你不夠累?”
陸俢凜笑著說,眼底滿是戲虐。
“你想多了,我就是睡不著罷了!
白深深不想搭理陸俢凜的不要臉,可他卻不肯輕易的讓她如愿。大手沿著她的脊背緩緩摩挲,壓低的聲音透出難以言喻的性感。
“在我懷里還睡不著,不是不夠累是什么!
看著陸俢凜邪氣十足的臉,白深深翻了個白眼,然后趁著某人沒注意,狠狠地掐了一下他的腰。
“你敢掐我腰?”
當(dāng)然是不疼的。
這點力度對皮糙肉厚的陸俢凜來說簡直跟撓癢癢沒什么區(qū)別,他不過是借題發(fā)揮。
在壓低了音量喊了聲之后,陸俢凜迅速翻身把人牢牢地壓住,故作兇狠的問:“還掐不掐了?”
白深深的回答是直接動手去掐,用實際行動去證明。
“嘶。心肝兒,你可真夠狠的!
這次是真的疼了。
陸俢凜的表情有一瞬間的扭曲,在白深深毫無防備的時候忽然開始撓她癢癢。
“好癢啊,別鬧。”
白深深最怕癢了。
被陸俢凜壓著撓癢癢后立刻開口求饒,可惜晚了,陸俢凜知道她怕癢,又怎么可能輕易放過。
“還鬧不鬧?嗯?”
陸俢凜的聲音像是含了一半在嗓子里,聽起來尤為性感。
佯裝生氣的問,銳利的眼眸在黑暗里如同捕捉到獵物的猛獸。
“我錯了,我錯了。哈哈……求放過!
白深深笑的上氣不接下氣,連連求饒。
“真的知道錯了?”
“當(dāng)然是真的。”
白深深連忙點頭,天知道她笑的有多累,就連眼角都遍布著淚花,簡直不能更凄慘。
她是真的怕癢。
“叫老公就原諒你!
“老公!
這個時候幾不要講什么骨氣了,趕緊求饒好讓陸俢凜盡快收手才是。
“乖,再叫一聲。”
都已經(jīng)是老夫老妻的,白深深實在不知道陸俢凜為什么對一個稱呼如此執(zhí)著。每次她喊他老公的時候,男人都會比平時更加興奮。
“老公!”
白深深顧不得想別的,連忙討好的叫了聲。
“乖!
見白深深笑的臉頰粉紅,眼角含淚,陸俢凜總算結(jié)束了這場‘酷刑’。而經(jīng)過這么一番玩鬧,白深深早就困的不行。
在被陸俢凜摟進懷里沒多久就閉著眼睡著了。
聽著懷里人均勻的呼吸,陸俢凜的臉上滿是柔情。
他低頭在白深深的額頭輕輕地吻了一下,柔聲說:“睡吧寶貝,你什么都不用擔(dān)心。”
原來他早就看出來白深深睡不著是因為在擔(dān)心,這才故意跟她鬧了一會兒。
不得不說這個男人溫柔又細(xì)心。
天亮,一切都是新的開始。
昨天陸邵云跟陸俢凜說的沒錯,兩人在一大早去了公司后就收到了一份相同的請柬。是寧市一個有頭有臉的家族掌權(quán)人送來的,邀請兩人去聚一聚。
而這個聚一聚的目的,自然就跟謝釗有關(guān)了。
兩人通了電話,互通有無。
等到了之后,他們發(fā)現(xiàn),同樣受邀而來的還有另外幾位寧市的大人物。
而其中就只有陸俢凜跟陸邵云最年輕。
畢竟他們陸家是老爺子去世后權(quán)利直接下放給孫子輩,而不是兩個兒子。在座的卻全都是從自己的老子手里接過的大權(quán),自然比他們年長。
都是叔伯輩的。
“邵云跟修凜來了,快坐。”
東道主,王家的家主王明恩笑著招呼兩人坐下。
熱絡(luò)的一點都不像是對待兩個小輩。
無論是陸俢凜還是陸邵云,都不容小覷。
聰明人不會在他們面前端架子。
兩人微微點頭算是打過招呼,在空著的位置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