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棒,小溪會洗碗了!”
跟小魚哥哥配合著洗干凈了所有的碗筷盤子,白子兮立刻興奮的歡呼。
小家伙干活特別有積極性,永遠都一副充滿活力的樣子,讓人只是看著就覺得特別開心。為了獎勵,陸俢凜當晚負責給小家伙講故事,哄她睡覺。
“睡了?”
白深深放下書,問。
“恩,睡了。小家伙特別興奮,一直問我明天晚上的碗筷能不能還讓她洗。呵,我們的寶貝女兒真勤快,將來肯定跟你一樣,什么都會。”
一想到自己那么優秀的寶貝女兒將來會被某個男人給拐走,陸俢凜就特別不爽。
“我會把我們小溪寵成天底下最幸福的小公主,給她最好的,從小就培養她的高眼光。等將來,哪個混蛋敢來拐走我的女兒,我就狠狠的教訓他!
見陸俢凜完全一副認真的樣子,白深深忍不住好笑。
“怎么,你還打算養小溪一輩子啊?”
“就養一輩子啊,又不是養不起。就算將來沒有我們,不還有小魚呢;蛘撸覀冊俳o小溪生幾個弟弟。等將來他們長大了,都可以保護小溪!
“越說越離譜!
“寶貝,我們給小溪生幾個弟弟吧!
陸俢凜笑著撲過去,把白深深壓在身下,上下其手。
“唔。你這人真是……什么等將來保護小溪,我看你都是借口。明明是你自己想……”
“對,是我想。被拆穿了呢!
可是你一點都沒有被拆穿的尷尬。
白深深郁悶的翻了個白眼。
晚上折騰的晚上,早上陸俢凜特別貼心的讓白深深多睡了會兒。自己起床準備早餐,等兩個小家伙吃完就收拾東西送他們去幼兒園。
等白深深醒來已經上午九點多了。
她愣了一下神兒,忽然想起來孩子們,急匆匆的穿鞋跑出去。
冰箱上貼著陸俢凜留下來的便簽,告訴她早飯在熱著,孩子們也被他給送到幼兒園去了不需要擔心。
落款是:愛你的老公。
白深深好笑不已的搖搖頭,嘴上嫌棄:“哼,占我便宜。”動作卻格外小心,甚至把便簽紙珍而重之的收了起來。
吃完陸俢凜準備的愛心早餐,白深深出門去陸申。
陸氏。
“這是申明,您先看看,有什么需要補充的我會讓暮聲加上去!
謝安河把一份文件遞給陸釗銘。
“安河辦事,我當然放心!
話雖然這么說,可陸釗銘還是仔細的把文件給看了遍,然后才遞給旁邊法務部的人。在由對方仔細檢查了一遍,點頭確認之后雙方才簽字。
“安河啊,辛苦你了。你放心,等到陸氏這次的危機度過,我一定不會虧待你的!
“您太客氣了!
雙方簽署完申明,計劃正式啟動。
“現在情況怎么樣?”
“對陸氏來說依舊很不利。不過您放心,有了新華這把的資源,困境很快就會過去!
“我相信你!
陸釗銘用信賴的眼神看著謝安河,好像真的特別信任他。
謝安河輕笑,卻沒說什么。
“公司這邊就辛苦你了,我還要去醫院做體檢。這人啊,年紀大了就容易出現各種各樣的毛病!
“需要我陪您嗎?”
“不用,我帶著助理跟秘書呢。公司這邊還要靠你來操持,就不要再替我這個糟老頭子擔心了。”
“那好。如果有什么事,您一定要告訴我!
“當然了!
陸釗銘笑著拍了拍謝安河的肩膀,說:“加油,陸氏跟我們的以后都靠你了!
“您放心!
陸釗銘點點頭,帶著自己的秘書跟助理幾個人一起離開。
在電梯口碰到了陸邵云。
“爺爺!
陸邵云快步上前,最近公司事情很多,他也忙得不可開交,竟然都沒工夫回陸家去,F在在公司碰到陸釗銘,他自然有很多話要說。
看到陸邵云,陸釗銘的臉色立刻陰沉起來。
“公司現在都忙成什么樣了,你還有功夫出去?如果不是有安河在,公司誰知道現在會是什么樣子。你好歹也是我陸家的長孫,在陸氏危急關頭的時候就不能好好工作嗎?”
陸釗銘開口就是不滿的斥責,好像親眼看到陸邵云消極怠工一般。
“爺爺!
陸邵云皺眉,他關心的是一些有問題的項目,并沒有在意陸釗銘的態度。
“我有些事要告訴你,很……”
“我現在沒空!”不等陸邵云說完,陸釗銘就粗暴的打斷他的話:“你有什么事就去找安河,他現在全權負責公司的事情。如果是私事就等到工作結束,回家再說。”
說完,陸釗銘還冷眼警告了一番陸邵云。
無視他,直接帶人進入電梯。
陸邵云挫敗的蹙眉,神情格外難看。
他就算找到了一些端倪,可陸釗銘也不信任他,不給他機會說明。再這樣下去,公司可就……
謝安河,他究竟想做什么。
帶著怒火,陸邵云直接去往謝安河的辦公室。
叩叩叩。
謝安河抬頭看了眼陳暮聲,收到他的示意,他轉身把門打開。
“二少!
陸邵云沖著陳暮聲點頭,轉而看向謝安河的時候,眸光變得凌厲。
“你究竟想做什么?”
他也不避開陳暮聲,反正陳暮聲是謝安河的秘書,當著他的面也沒什么。
“做什么?當然是幫助陸氏渡過危機。難道你看不出來嗎?”
謝安河抬頭,好整以暇的看著陸邵云。
薄唇輕輕的勾著,笑的肆意,故意揣著明白裝糊涂。
“幫助陸氏渡過危機?呵!
陸邵云嘲諷的看著他:“說出這樣的話,你自己信嗎?”
“我當然信了,為什么不信?”
謝安河挑眉,笑容愈發意味深長:“按照時間來算,你應該遇到陸先生了吧?他難道沒有告訴你,現在整個陸氏暫時由我負責嗎?”
“謝安河。不管你是誰,要做什么,我都會阻止你啊。”
“是嗎?”
謝安河輕嗤,故意似得:“如果是陸俢凜說這話,可信度還高點。而你……”
他沒有繼續往下說,而是笑的別有深意。其中的意思很明顯,他看不起陸邵云,覺得他沒有能力做到說到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