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邵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心里咯噔了下。
“是嗎?”
“不過也沒那么像,仔細看,還是特別像白小姐。好了,邵云少爺您趕緊用餐,我就不打擾您了。”
秦阿姨笑笑,轉身離開。
陸邵云皺眉想了想陸俢凜小時候的模樣,覺得白子渝跟他也沒那么像,很快就釋然了。
自己也真是多想了。
云鑫金融公司。
白深深發現,她的工作量好像變大了,而且難度也提高了不少。做出來的案子還有幾次被客戶質疑,甚至有客戶看到她的案子就直接退回,言明必須重做。
“哎。”
白深深疲憊的捏了捏眉心,一上午都對著電腦分析數據,她現在就連閉上眼都能看到一串串數字。
辦公桌上還放著一堆沒有處理的數據,想想就頭疼。
這會兒距離下班已經不遠了。
她還沒休息一會兒就聽到敲門聲,莉莉安又抱著一堆新的文件進來。
“深深,這些都是公司以往分析師做出的經典案例。難度都在3s級別,陳總讓您多看看,熟悉一下。”
“我知道了,放著吧。”
桌子上的還沒分析完就又被送來一堆,白深深特別想罷工。
很快所有人都下班離開,只有白深深還在辦公室里加班。
為了緩解疲憊,她只能拼命灌自己咖啡。把手頭最要緊的一個案子昨晚分析,今天的工作才總算結束。
“好累。”
白深深站起來伸了個懶腰,總算覺得舒服了些。她看了眼時間,發現竟然已經晚上十點多快十一點了,連忙收拾東西準備回去。
這么晚了,兩個小家伙肯定早就睡了,秦阿姨可能還在等著自己呢。
想到要讓長輩等到這么晚,白深深不由一陣愧疚。
她上車前給秦阿姨打了電話,大致是說自己正在回去的路上,太晚了,讓秦阿姨今晚留宿。
這邊電話剛掛,那邊秦阿姨就給陸俢凜打電話說明情況。
“這么晚?”
“是啊,白小姐最近好像挺忙的。前幾天就回來的很晚,只是都沒有今天晚。都十一點了,也不知道路上開車安不安全。”
秦阿姨有些擔憂的說。
陸俢凜什么也沒說,囑咐秦阿姨早點休息就掛了電話。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之前陸邵云說白深深是在一家金融公司做分析師,一般來說根本不會這么忙。
陸俢凜蹙眉,骨節分明的手指在書桌上無意識的敲著。
酒吧。
楚思悅不高興的把空掉的酒杯放在桌子上,說:“婉玉,還有其他辦法嗎?只是讓白深深忙一點太便宜她了。”
邵云哥還是不肯理她,而且聽伯母說邵云哥這些天都住在自己的公寓那邊,連陸家都沒回去過。
一想到白深深害的邵云哥跟伯母關系越來越僵,而她只是比平時多了些工作量她就覺得不甘心。發誓要找到更好的辦法,狠狠地懲罰白深深。
“怎么了我的小公主,還覺得不解氣?”
宋婉玉笑著開玩笑,心底卻在冷嗤。
跟她比,楚思悅只不過是出身好一點。可僅憑這一點她就能整天光明正大的把邵云哥三個字掛在嘴邊,讓她每次聽到都忍不住嫉妒。
“一點都不解氣!婉玉,你說,我要怎么做才能狠狠地懲罰白深深?”
“思悅,不行就算了吧。邵云哥好像真的很在乎白深深,甚至為了她……”
“宋婉玉,你到底是誰的好朋友啊?”
楚思悅不高興的打斷宋婉玉的話,瞪著她:“我們才是一國的,你怎么可以幫白深深說話!”
“我這也是為了你好啊。你想,邵云哥對白深深那么在乎,如果讓他知道你在背后想辦法報復她,邵云哥肯定要生氣。”
“做的小心一點就行了。”
楚思悅不是不擔心,但是憤怒和不甘占據上風,她抱著僥幸心理說。
而宋婉玉剛才也不過是以進為退,目的當然是逼楚思悅讓她想要報復白深深的心思更加堅決。
這樣才方便她行動。
“好吧,誰讓你是我的好朋友呢。”
宋婉玉作勢嘆了口氣,楚思悅連忙抓住她的手,期盼的看著她。
“怎么樣,你是不是想到什么好注意了?”
“是,但是我得問問你,是不是真的只是給她一個教訓?”
“不然呢?”
楚思悅反問,一臉奇怪的看著宋婉玉。
她只是單純的想報復白深深,出口氣罷了。再嚴重的,她可沒打算做。
但是宋婉玉會不會做,那就不一定了。
“那就好。”宋婉玉假模假樣的說。
“快說快說,你的辦法到底是什么?”
“想給她一個教訓又做的干凈,肯定還得從云鑫入手。白深深現在是云鑫的員工,還不是什么事都得聽老板的安排。不如這樣……”
楚思悅皺眉:“讓白深深去應酬?她可是云鑫的首席分析師,根本不需要做這些。”
“就是因為根本不需要公司卻讓她去應酬才更能讓白深深難堪。你想,整個云鑫誰不知道首席分析師的地位,可白深深這個首席居然得代表公司去應酬。”
“對啊,我怎么沒想到。”
楚思悅眼前一亮,聽宋婉玉這么一說,頓時覺得這個主意不錯。
宋婉玉低頭,掩飾眼睛里的陰險和惡毒。
這個蠢貨,果然上當了。
宋婉玉冷笑。
楚思悅壓根兒不知道自己被好朋友利用,還在得意的想著什么時候實施計劃。
平靜的過來兩天。
超級忙碌的日子總算過去,白深深長舒了口氣。
想到今晚下班終于可以早點回去休息,白深深忍不住開始期待。
聽到敲門聲,她心情頗好的喊了聲進。
“深深。”
莉莉安今天穿了套火紅的套裝,襯托的她的皮膚更加白皙,身材也更加火辣。
看到她的笑容,白深深莫名有些戒備。
她皺眉,不懂自己為什么會有這么奇怪的感覺。
“有什么事嗎?”
“我剛剛接到陳總的消息,他讓我轉告你,今晚七點半有個飯局,您必須到場。”
“我?”
白深深疑惑的指指自己,說:“分析師還需要應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