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傍晚,宋冉又一起和顧景行去了通訊連,給她姐打了電話。
宋璇在電話里,語調很是歡快: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宋冉的心忍不住提了起來:什什么好消息?
我又懷上了。
一聽到這好消息,宋冉就忍不住失控地尖叫出聲,嚇得兩個話務員趕緊沖進來看看是發生了什么。
顧景行趕緊道:沒事沒事,你們忙你們的,她沒事。
宋冉還在那激動地低吼,兩話務員撓了撓頭,悄摸走了。
顧景行捏了捏她的臉:淡定點。
宋冉緊緊抓住了他的手,眼睛里盛著星星:我姐又懷孕了。
顧景行也忍不住露出笑容來:那真的太好了。
宋冉忍不住摳他的手,一邊摳一邊語無倫次地跟電話里的人說話:姐,那你孕期就待在公館府知道嗎?我不知道那個跟蹤我們的人到底是什么人,又或者,到底是不是真的有人在跟蹤我們,問題搞清楚之前,壞人被抓之前,一定不要掉以輕心,知道嗎?
你放心好了,我已經不是從前的我了,你自己在外,一切當心。
掛了電話,宋冉還是難掩興奮之情,回去的路上,她忍不住抓住了顧景行的手:景行,我現在,不求大富大貴,但求家人能夠平平安安。
顧景行溫柔地摸了摸她的頭:小冉,會的,一切都會好的。
京都,西郊賓館,董秘書低聲對唐慶儒道:先生,如今日本和香港那邊的整容技術已經很發達了,如果稍作修改,就沒人能認得出夫人了,如此,夫人也不必一直躲在這大宅中過暗無天日的生活了。
唐慶儒皺眉:你去詳盡了解一下,確定沒有風險,我再作安排。
是,先生。
拾階而上,二樓,臥室內,虞瑾穿著睡袍,坐在窗邊的沙發上抽煙,神色寂寥,唐慶儒有些于心不忍,雖然保住了她的命,但她這樣,跟行尸走肉,又有什么區別呢?
他開門動靜很小,虞瑾還是聽到了,轉過頭來,右眼上仍然覆著金絲邊的眼罩,異樣的貌美。
唐慶儒走過去,伸手想奪她手中的煙,虞瑾避讓了一下:把我囚禁在這里,連煙都不讓我抽,議員先生是想逼死我嗎?
唐慶儒坐到了一旁的沙發上,沉吟半晌,緩緩開口道:月兒懷孕了。
虞瑾手指尖抖個不停:幸好當年沒跟著我,如今這兩個孩子過得都很好,挺好的。
唐慶儒心口疼得厲害:是我當年沒保護好你,沒保護好你們娘三,都是我的錯。
虞瑾倒是云淡風輕,擺手道:都是過去的事了,再提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是我遇人不淑罷了。
氣氛有些尷尬,唐慶儒思慮再三,還是將他知道的事告訴了她:聽說,有人在跟蹤月兒,也有人在跟蹤星兒。
虞瑾頓時坐直了身子:你說什么?
唐慶儒繼續道:我們的兩個女兒同時被人跟蹤,我想,大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