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冉冷冷看他:學習之前,我有些問題想問你。
嗯,你問。聲音已經漸漸粗了起來。
金玲是誰?
顧景行一臉茫然:是誰?
我問你還是你問我?
顧景行:我真不知道這人是誰。
宋冉輕哼一聲:她是東南軍區文工團的文藝兵,就是昨兒個開場獨舞那個。
哦。
宋冉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哦,就哦嗎?你沒什么想說的嗎?
顧景行一頭霧水:我要說什么?
你招惹的桃花,你自己覺得你要說什么?
顧景行:這欲加之罪,他多無辜啊。
這個金玲,我真不認識,聽都沒聽過。
宋冉忿忿不平地看了他一眼:你聽都沒聽過的人,今兒跑到你宿舍來,給你女兒洗尿布了,特別賢惠勤快,任勞任怨。
顧景行哭笑不得:怎么還有這種人?
宋冉捶他胸口:就是想做給你看的唄,讓你看看她多溫柔多持家,我都不知道你在這邊招惹了多少這種小姑娘。
顧景行伸手按了按太陽穴:我整天在基地,就大年三十那天晚上去看了一次演出,而且還是因為要制服姚晶晶才去的。
言下之意,媳婦兒,我真沒主動去招惹那些鶯鶯燕燕,希望你能明斷啊。
宋冉戳他胸口:顧景行,你以后,走在路上,不準對那些小姑娘笑。
顧景行:就沒笑過,你來之前,我對誰都不笑。
宋冉輕哼一聲:算你識相,我真是不懂,那些鶯鶯燕燕究竟是怎么盯上你的,一座冰山,一塊木頭,她們怎么就這么稀罕你呢?
顧景行嗓子緊了緊,沒說那個什么軍區四大美男的事,說了不過是讓他家小冉徒增擔憂罷了。
現在好了,你來了,她們不敢造次的。
宋冉趴在他懷里:你是我一個人的。
顧景行:嗯,顧景行是宋冉的。
宋冉理了一下思緒:好了,我要開始學習了。
說完,就要起身,卻發現,他的大手禁錮在她腰上,她是動彈不得。
宋冉:手拿開,我要起來學習了。
坐都坐下來了,就坐我腿上學習吧。
宋冉:我不不習慣。
顧景行大手繼續死死地禁錮住她:又不是第一次坐我腿,也不是第一次坐我腿上學習,有什么不習慣的,好了,授課開始,有什么不懂的嗎?
宋冉不安地扭了扭身子,顧景行低沉粗嘎的聲音響在她耳邊:別亂動。
宋冉就這么跨坐在他腿上,縮在他懷里,他寬闊的胸膛將她罩住,結實有力的手臂若有似無地擠著她的手臂。
宋冉腹誹,他為什么對在和么個兩人都不自在的姿勢這么鐘情?
顧景行胸膛緊貼著她的后背,手臂穿過她的腋下,手背偶爾會碰到她的渾圓。
微微擦過,她便嬌嗔地轉頭:你干什么呀?
聲音又嗲又媚,還伴隨著陣陣奶香,顧團長幾乎快要把持不住了。
不小心碰到的,好了,別分心了,專注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