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時后,洗完澡一身清爽的人心情很愉悅地在廚房里做飯。
宋冉呢?
宋冉癱在沙發上,哀怨地瞪著他,顧景行感受到她灼熱的目光,回頭看她:不要這么深情款款地看著我。
宋冉咬牙,這是深情款款的眼神嗎?這是要殺了他的眼神。
飯做好,端到桌上,宋冉便起身,那人走來,伸手按住了她:你別動了,我將桌子搬到沙發這邊來。
宋冉臉紅了紅:干嘛那么費事?
顧景行便轉身去搬桌子了:省的你走來走去的。
宋冉臉便更紅了:我能走。
桌子被放到了她跟前,桌子略高,沙發略矮,顧景行便轉身去房間里拿了兩個枕頭過來:你墊著坐。
宋冉瞥了一眼軍綠色的枕頭:那是枕頭,怎么能用來坐在屁股下面呢?
顧景行呵呵笑著:沒事,我不嫌棄,你隨便坐。
宋冉斜睨了他一眼,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臂,上下打量著。
顧景行好笑地看著她:你看什么呢?
宋冉輕哼一聲:同樣是皮和肉,你的勁兒怎么那么大呢?
那人鐵臂箍在她身上,真是讓她動彈不得,完全被他壓制,可惡的男女力量懸殊。
顧景行扣住了她的手,笑道:男人天生就比女人有力量,所以,男人天生就該保護女人。
宋冉瞇眼看他:你那是保護我嗎?你那分明是欺負我。
顧景行笑得腹黑:喜歡你才會欺負你。
宋冉咬牙:詭辯。
顧景行端起她的飯碗:來,我喂你。
宋冉一把奪過筷子:我自己能行!
顧景行低聲笑,陽光里,眼尾的得逞和狡猾真是一覽無遺,宋冉咬牙切齒:不準笑,吃飯!
顧景行伸手摸了摸她的頭:嗯,看來我們小冉已經習慣了,如今用完了手,都不抖了,手腕還酸嗎?
宋冉一腳踹了過去:顧景行,適可而止!
顧景行心情很好地大笑出來:嗯,好,我們吃飯。
通訊連,韓月將人都支走,然后撥了電話出去,她特地壓低了聲音對電話那頭的人道:三叔,我現在撤回,還來得及嗎?
那頭男人一下子急了:你這孩子,怎么想起一出是一出,我好不容易走了關系給顧副團長的處分,你說撤回就撤回,不行了,來不及了。
韓月臉色頓時變得鐵青:那你做這些事的時候沒讓我爸知道吧?
三叔嘆了口氣:沒有,你爸還在邊疆呢,應該這兩天就回來了,你別擔心。
韓月仍然不敢放松:真的不能撤回了嗎?處分的決定走到哪一步了?
三叔輕咳一聲:應該馬上就下達二炮隊了,就這兩天的功夫。
韓月焦急:你確定這個處分對他的影響不大吧?
三叔輕嘖一聲:影響再不大,也是處分,至少兩年內,他晉升是無望的了。
韓月頓覺胸口悶的慌,腿也發軟:晉升無望這個事,你沒跟我說啊。
嘖,你這孩子,你一直在部隊,難道不知道有處分對晉升是很不利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