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門口,高大英武的男人正緊緊懷抱著一個纖細美麗的女人,女人緋紅雙頰,喝得醉醺醺的,但睡覺的樣子,卻十分得可愛。
厲霆琛看著這個,膽大包天,膽敢背著自己偷偷三更半夜跑出來喝酒的女人,睡得這樣香沉的模樣,一時間卻什么脾氣都沒有了。
心底就像是被人暖化了一樣,本來想要拆了這個酒吧,甚至將在眼前亂晃,喝得醉醺醺的秦淺也一并拆了的念頭,終于在看到女人平安無事的瞬間,漸漸平息下來。
當然,酒吧內的人,看到來人這個架勢也全都嚇得雅雀無聲,就連放飛自我中的秦淺,也被一股熟悉的寒意和殺意從頭震懾到了腳趾。
她連亂晃都不敢亂晃一下了。
“上將,這里的手機都已經收繳了。在場也沒有媒體記者。”
搜查回來的副官,迅速給厲霆琛匯報。
確認了沒有留下任何禍患之后,厲霆琛看一眼還呆呆站在酒吧中央,被燈光照耀得閃閃發光的罪魁禍首。
喉結和眉頭皺了下,冷冷道:“找個女的,將她送回家,買點醒酒湯,好好看著。”
說完,厲霆琛就抱起夏初轉身離開了。
副官立即領命,隨即趕緊安排人手,將醉醺醺得秦淺大小姐也送回家去好生照顧了。
要知道,上將一向從來不會多管閑事,既然管了,那這些人,勢必都是上將非常在意的人,而上將非常在意的人,顯然只是懷中的夏小姐。
所以由此更可見,夏小姐在上將心中的分量,到底有多重了……
上了車,厲霆琛將夏初小心的放在副駕駛。為她系好安全帶。
雖然厲霆琛是帶著一整個車隊過來找人的,但是出門的時候太急,他是自己就親自開了一輛車遙遙領先來的。
所以回去的時候,也便直接自己開車。
將女人小心翼翼的擺好,沒有磕碰一下,厲霆琛反復確認之后,才坐上駕駛座,發動車子。
順便,給宋陵也打過去一個電話:“喂,秦淺醉了,你去她家看看吧。”
宋陵正在睡覺,被厲霆琛這么驚醒,整個人顯得都懶洋洋的,但是一聽到秦淺的名字,他的聲音卻立即清明了幾分。
“厲上將,你不是叫我離秦淺遠一點嗎?”
“她失戀了,我覺得她目前需要男人照顧。但是,不許碰她。”
厲霆琛的話向來直接不喜歡啰嗦,何況對宋陵這樣的聰明人,他也不需要啰嗦。
說完,厲霆琛就掛斷了電話。
一路上,女人都睡得很熟很熟。
厲霆琛知道夏初的體質不能喝酒,所以早就讓人準備了醒酒湯,離開酒吧的第一件事。買就是給她先喝下去。
這次到底喝了有多少,睡得一點反應都沒有了。
厲霆琛將車子開得很慢,到了軍帝別墅之后,夜已經很深了。
男人下車,將外套脫下來,直接披在了女人的身上,才將她一個公主抱,大步邁入了別墅。
周圍很寂靜,只能聽得見厲霆琛的心跳,和夏初清淺的呼吸聲。
“唔,厲上將……”夏初眨眨眼,忽然,她睜開一絲眼縫,看到了男人漂亮的喉結,甚至不自禁的想要戳一下。
厲霆琛瞥一眼懷中的人,女人像是醒了,但又并不是太清醒的樣子。
回到臥房,厲霆琛直接將女人放在床中央,動作雖然小心翼翼,可是強勢的氣魄卻很具有威懾力,至少,在現在半醒半睡迷迷糊糊的女人眼中來說,十分地有威嚴。
“厲上將。”
夏初在身子挨住床的一瞬間,忽然眸光瀲滟了幾分,像是靈醒了一點點。
眼前的男人是厲霆琛,她看的清楚男人的眉眼,英俊的臉,無比精致立體的五官,還有那總是無比清冷而高高在上的樣子。
“你還知道我是誰。”
厲霆琛皺眉,雖然女人現在雙頰紅撲撲的樣子,讓他一點冷酷嚴肅都提不起來,而且心底也軟到了家,恨不能一口將她吃掉算了。但是一想到,女人三更半夜背著自己出去喝酒,厲霆琛還是覺得有點不爽。
“我當然知道了,厲上將是誰……”
就在厲霆琛無語,不想和女人多說,想要立刻離開的時候,他微微敞開的領口,卻被女人伸手就是一拽!
猝不及防間,厲霆琛堅實精壯得胸膛被女人亂揮的爪子給一把抓了下去,他雙臂支撐在女人兩側,但嘴巴卻很樂意的就勢撞上了女人柔軟的雙唇。
夏初的嘴巴里還有著濃郁的酒味兒,提醒著他女人今晚做的事情有多么荒唐找罵,可是在吻住那雙唇瓣的片刻,男人卻就沉淪了,厲霆琛雙眸一閉,直接用舌尖在女人柔軟的口腔攪動起來驚濤駭浪。
吻,吻得越來越用力,越來越上癮……
直到夏初都要喘息不過來了,下意識的去推搡男人的胸膛,厲霆琛才稍稍給了她一絲喘息的機會,夏初連忙呼出一口氣,紅臉對著厲霆琛笑起來。
那笑容很甜,但是卻多了一味放飛自我的感覺,厲霆琛很清楚,夏初這會兒還完全沒有清醒過來。
“笑什么!知道你這么晚出去,會有多危險?”
雖然心疼眼前的人,疼愛到恨不能每天每夜每時每刻每分每秒都看守在身邊,但是女人今天夜里的行為,厲霆琛還是不能就此作罷了。
他捏住她的雙頰,將她的笑容往回斂了斂:“膽大包天的女人,半夜三更竟敢背著我出去喝酒,你可真不怕死。”
厲霆琛無奈,看著女人的模樣,心里不爽的話也毫不掩藏的說了出來。
夏初還是笑著,雖然被厲霆琛的冰涼好看的手指,捏的微微有一絲發痛。
“不怕……因為我知道厲上將是誰,所以我不怕……”
“知道我是誰?”厲霆琛瞇眸,瞧著女人,饒有興趣的問。
“厲上將,是我特別喜歡的人……”
厲霆琛怔住,夏初的聲音忽然攀著他耳朵,輕輕傳了進來。夏初說完,男人的心跳一下就漏了一拍,他素來冷淡的臉上,罕見的有了表情,笑意像是從冰雪中滲出般。
他喉結動了動,一把捏起女人的臉:“你說什么?再說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