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我來啦~”沈七月一到,就迅速跑到了皇甫華旁邊抱了一下他,然后又在艾柔臉上親了一口:“師母好!”
艾柔一下子被甜到了,笑的簡直合不攏嘴:“你這孩子,冒冒失失的,快坐下快坐下。”
周圍的皇甫華的兩個孩子,也很喜歡沈七月,沈七月一來,簡直就成了被圍在中間的國寶,大家爭相搶著要跟她坐在一起,
現在就剩下兩個位子,一個艾柔和皇甫華旁邊,一個在厲霆琛的旁邊。
上官雪跟在沈七月的身后走進來,和皇甫華艾柔打過招呼后,就直奔了厲霆琛旁邊的座位就要坐過去。
沈七月當然很迅速的注意到了這一點,她立即推開圍著她的人,側身就從上官雪身后斜著插了過去,一屁股就要坐下去,可沒想到,凳子忽然被人往后一拉,沈七月直接坐在了地上!
夏初看到了這一幕,差點沒笑出來,一口水直接嗆住自己:“咳咳!”
剛才,就在上官雪走過來要坐下去的時候,厲霆琛一把就撤開了自己身邊的凳子。而誰知道,上官雪沒落座,沈七月卻千鈞一發的落座下來,直接坐到了地上!
這……槍……躺得……
上官雪被身后的動靜嚇了一跳,回頭看到沈七月坐在地上,臉色一下子變了變,她噗嗤一笑,帶了幾分故意:“呀,七月,你這是怎么了啊?”
說著,上官雪就伸手,要去幫忙拉沈七月一把。
沈七月一把拍開上官雪的手,自己麻利得爬了起來,她沒有理會上官雪看熱鬧的樣子,轉身直接瞪一眼厲霆琛。
她剛才都看見了,是厲霆琛一把撤開凳子的!
就厲霆琛那個身手,根本沒有人能夠反應過來的好嗎?就為了一個座位,真是喪心病狂,虧她還好心幫忙,早知道就應該讓上官雪坐旁邊貼死他……
但沈七月沒有說穿,厲霆琛也面無表情的,沒有任何愧疚之意。
真是個見色忘義的男人!
葉年和陳骨川看到這一幕,也有點好笑,葉年直接開口:“沈小姐啊,你慢點來。”
沈七月直接白了一眼葉年,“你誰啊,別跟我說話,我不認識你。”
葉年:“……”
上官雪也看向沈七月,聲音小小的在她耳邊說:“沈小姐還是坐在那邊吧,這邊搶不到凳子,坐著也是心累的。”
可沈七月壓根沒理她,直接將凳子搬回來,然后坐下。微微一笑的看向夏初:“阿初,你今天看上去和上將真的好般配啊!”
“……”上官雪臉白了下,沈七月都坐下來了,她也不好站著尷尬,便趕緊也落了座。
人都到齊了,家宴立即開始了。
陳骨川和葉年一起給皇甫華夫婦敬酒,他們今天剛訂婚,媒體明天就會公布出去消息,不久之后,就會宣布結婚日期。
葉年的父母很早就不在了,她世上唯一的親人就只有皇甫華這個叔叔了,所以皇甫華對她的人生大事也很鄭重,扮演的就是父親一樣的角色。
坐在一邊的夏初,看著他和陳骨川叮囑、承諾的樣子,心里覺得有點不是滋味,為秦淺不是滋味。
陳骨川看樣子是真的很想要娶葉年吧,對皇甫華恭敬熱情,對葉年也百般小心翼翼的。
但要是明天,媒體的消息出來以后,秦淺要怎么辦?她要怎么安慰秦淺啊?
瞧出來女人的心不在焉,厲霆琛終于開口:“怎么不高興。”
在此之前,他一直沉默寡言,將盤餐里的菜品為她親自切好,換給他,這種家宴他本來就沒興趣,要不是夏初在,坐在這里他根本連飯也沒心思吃。
“沒有。”
夏初靠近厲霆琛耳側:“你老師侄女,就是秦淺的情敵,秦淺好像挺喜歡這個K娛陳總的,如果明天,他和葉年的消息被發放出來,秦淺一定會難過的.”
女人八卦又擔憂的樣子,讓厲霆琛心底一動,她正說著,他忽然就吻住她還沾著料理醬汁的唇角。
夏初猝不及防,對面看到這一幕的上官雪也猝不及防,刀叉都掉落下來。
這個女人……
和皇甫華夫婦說完話之后,葉年和陳骨川就又回到了座位,陳骨川有意和厲霆琛說上幾句話,帶著葉年走過去打招呼,但是男人卻理都沒有理,還抱著夏初正在忘情親吻。
陳骨川都覺得有點臉紅,上將不愧是上將,做事情的確奔放。
葉年看出來了陳骨川的心思,她很愿意成為一個賢內助,立即開口:“夏初啊!你還記得我吧?我們昨天見過的?不對,三年前也加過的!”
夏初聽到聲音才猛地反應過來,一把推開厲霆琛。
厲霆琛的胸懷遮天蔽日,她吻著吻著就忘了身在何處。
“咳咳,”夏初摸了摸唇角,不好意思的紅了臉頰:“我當然記得,葉年小姐。”
厲霆琛嫌惡的瞥了一眼葉年,葉年立即渾身一個哆嗦,覺得好像惹上了什么大麻煩一樣。
不過好在皇甫華家里,她是皇甫華的侄女,厲霆琛給自己老師面子,沒有說什么。
“呵呵,夏小姐想不到是厲上將的妻子,我以前真的是太不了解了。”
葉年趕緊又道。
“現在還沒有公布,不了解是正常的。”
夏初總覺得和葉年說話,就像是在背叛秦淺一樣,有點不太想招架葉年的熱情。
“哦,是這樣啊。”葉年笑笑,看了一眼陳骨川,見他并沒有開口和厲霆琛說話的樣子,就只能自己硬著頭皮和夏初找找話題了:“對了,我一直對你印象深刻,三年前你到底發生什么事情了,為什么會渾身是血啊?”
“……”
夏初一怔,“啊三年前,渾身是血,是因為”
夏初的話還沒有說完,厲霆琛就突然起了身,他臉色黑沉沉得,猛地也將夏初一把拽了起來。
“厲上將……”
“我們走。”
“哎”
夏初還沒搞清楚狀況,就被厲霆琛一把拉著帶了出去。
皇甫華很驚訝:“霆琛,你去哪里?”
厲霆琛停了一下步子:“老師,我臨時有點事,今天就先走了。”厲霆琛的語速很快很冷,雖然和平常沒什么顯著不同,但是皇甫華能看得出來,他在緊張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