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地人?”
貝爾納多瞳孔猛然收縮自言自語喃喃嘀咕道,腦海里禁不住浮現出那年輕人的模樣,內心升起來抹不祥預感。
“對,現在已經離開紐斯……”
察覺到大哥情緒異變腦袋滿是問號,即使不了解其中原因但至少可以不挨訓,更加堅定內心的決定。
“你怎么知道的?”
繼續直勾勾盯著他咄咄逼人質問道,無論是語氣還是神情和剛剛迥然不同仿佛對這件事極其看重。
“大哥,到最后我想偷偷跟過去查探他們最終位置然后找機會報仇,可是眼睜睜看著上高速朝正北方向駛去。”
貝爾摩德面色嚴肅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從表面看不出有半點說謊,強烈求生欲使他演技呈直線上升。
貝爾納多聽到后陷入沉思眉頭微微皺起,清楚記得西維婭小鎮位于正南部,朝反方向駛去可都是荒郊野外,放眼望去森林一望無際,無人區危險重重去里面唯一下場就是死亡。
剎那間小腿肌肉迸發空中劃過道黑影,再次浮現出身影便是位于臭小子身前,毫不客氣掐住對方脖子。
“大……大哥……”
貝爾摩德被撲面襲來股股殺氣所包圍,情不自禁渾身一哆嗦,感受到脖頸火辣辣疼痛匆忙求饒道。
“給你最后一次機會!”
“剛才所說的是否屬實!”
貝爾納多咬緊牙關嘶吼聲硬生生從牙縫中擠出來,清楚這王八蛋怎么個德行,擔心都是胡說八道根本沒這回事。
“大……大哥,我說的可都是千真萬確,親眼看到絕不可能出錯,再說怎敢騙您……”
使出渾身解數訴說道由于氧氣嚴重匱乏腦袋陣陣眩暈,臉色發紫時不時向上翻白眼,根本不敢有半點掙扎。
話音剛落貝爾摩德猛然被甩在墻角,很是狼狽大口大口貪婪的呼吸,就算如此沒丁點怨言,潑出去的水無法覆收,已經到這種地步必須硬著頭皮咽下去,否則下場更是悲慘。
“滾!”
“大……大哥,我想去躺國外學習金融,從今往后不會再像原來那樣執垮,每天給您惹是生非。”
只見他小心翼翼屁顛屁顛湊上前小聲說道,一副痛改前非模樣,其實真正目的比誰都清楚,簡單說就是外出避避風頭。
“這張卡里有幾千萬。”
貝爾納多隨意拋過去張銀行卡,雖然對他話語極其不相信但是看到那堅毅模樣難免心里有動搖。
如果他真的學成歸來幫助自己必將是畫龍點睛,無論怎樣都是親弟弟,年齡不小確實該讓他出去碰碰壁磨煉下意志,早點滾蛋也是不錯選擇省的再找事,假如了解對方真正原因相信會被活活氣死!
“大哥,我一定會努力。”
貝爾摩德不斷點頭興奮道,加上他之前留下來的錢足足可以逍遙快樂很長時間,花的一干二凈再回來裝作可憐模樣重新開始。
隨即開始訂最早機票,以最快速度離開這里深怕大哥察覺到自己謊言,到那時候所有計劃都會泡湯。
市中心偌大別墅區
“小娜,剛剛得到消息貝爾摩德幾分鐘前作飛機離開這里,聽說好像要學習啥玩意兒。”
朱莉如實匯報道,自從出現上午的事情后便派人暗地里跟蹤調查,所以才能如此及時得到消息。
“什么?”
瑟琳娜吃驚道,按理說那有仇必報家伙應該想方設法找茬,為何悄無聲息偷偷溜走其中肯定有啥貓膩,難不成是因為害怕薛先生,不應該啊有大魔頭在身后撐腰可謂說完全可以橫著走。
“就那德性還學習?肯定是想騙點錢到處游玩!”
朱莉冷哼聲一眼識破對方心中那點小九九,完全可以用頑固不靈四個字來形容。
……
“小娜,有啥事情嗎?”
薛元看到瑟琳娜再次打來的電話疑惑詢問道,距離上次中間也就相距一個小時時間。
“得到準確消息貝爾摩德已經坐最早航班離開,短時間內肯定不會回來,估計是害怕他哥責怪隨意找個理由離開。”
將小莉剛得到訊息沒任何隱瞞告訴他,從表面看來的確是天大好事,不過總感覺哪里不對勁,因此想讓他來拿定注意。
“哎呦呵?”
“沒想到那王八蛋跑的還挺快,看來對貝爾納多恐懼不是一星半點啊。”
薛元一副早有意料到的模樣回應道,對于他離開沒絲毫吃驚,就是好奇他編什么理由蒙混過關。
“那接下來該怎么做?”
瑟琳娜聽到他波瀾不驚語氣心中猶如吃下定心丸接著詢問道,好像有他在身旁啥事都不用擔心。
“沒猜錯的話貝爾納多會很快聯系你,到時候無論他怎樣說都裝作啥都不知道模樣就行。”
“他能在紐斯馳騁那么長時間肯定不簡單,萬一被發現怎么辦?”
“一口咬定就行。”
薛元耐心叮囑道,對付那種人絕不能著急,從始到終不扯及其他方面問題就行。
“好,我知道了。”
瑟琳娜面色堅定點點頭,將剛剛話語深深記到腦海中,清楚在這個環節出現問題收到牽連的還有薛先生。
“薛哥,她們能應付過來嗎?”
二狗眉頭緊皺擔憂道,聽薛哥剛才語氣貝爾納多已經心生懷疑,稍微出現點意外將前功盡棄。
薛元雙手攤開他也沒辦法幫忙,隨后再次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悠哉悠哉品嘗著頂尖好茶,好像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
“貝爺,通過附近的攝像頭并沒發現任何異常,不過聽老板說慕容家族千金當天在那里吃飯。”
“監控視頻是否被動過手腳?”
貝爾納多聽到匯報淡聲道,瑟琳娜明明在里面吃飯為何卻沒拍下來,包括貝爾摩德所說帶人找上門的映像也沒有。
種種跡象表明監控錄像被動過手腳,顯然對方料到自己會調查,面孔浮現凝重神色到底是誰在暗中作梗!
外地人?已經離開紐斯?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那股不祥預感愈來愈濃郁,在紐斯敢做這些的除去姓薛的那小子實在找不到第二個人敢那么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