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元隨后駕駛著那輛奔馳邁巴赫疾馳而去,到如今時間就是生命,并不知道慕容雪傷勢如何。
“董事長,那年輕人到底怎樣身份?”
貼身保鏢禁不住湊上前詢問道,他是退役特種兵,之前經(jīng)歷過種種魔鬼訓練實力可謂是相當強悍,不過在對方面前察覺到危險氣息。
“不是我們能招惹的人物。”
西裝革履中年人看著逐漸消失在眼線的豪車喃喃回應道,能得到百強之首集團董事長如此評價可知對方多么恐怖。
“爸,要不然我們?nèi)サ纻歉……”
張棟逐漸從窒息中緩過神來小聲嘟囔道,剛剛事情在內(nèi)心留下不可磨滅的印象,深怕那怪物再前來找茬。
“滾!老子當初叮囑你多長時間!每天凈惹事生非!”
看見癱軟在地上的孽子就來氣,指著他鼻子破口大罵,之前百般提醒都當耳旁風,如果不是他咋會這般低聲下氣。
“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中年人看著他唯唯諾諾模樣無奈嘆口氣,歸根結(jié)底還是自己的親生兒子,隨即打電話吩咐司機開車來接。
心中早已有計劃,首先要看那丫頭有啥意外情況沒,否則慕家都不會放過自己,更重要是讓那身手實力逆天年輕人消氣。
二十分鐘后
那輛純黑色奔馳邁巴赫飛速駛向醫(yī)院,早在剛剛聯(lián)系慕容雪父母,早就叫好醫(yī)生在門口等待。
動作熟練護士匆匆將女魔頭抬到冰床上以最快速度推向重癥監(jiān)護室,昨晚剛見的她父母同樣是著急猶如熱鍋上螞蟻。
“很是抱歉因為我才導致如今的情況……”
等眾人等待時薛元很是愧疚如實訴說道,畢竟張棟目標為自己慕容雪是被無辜連累的,真出現(xiàn)啥意外心里將會一輩子內(nèi)疚。
“唉。”
“不怪你,有些事情是無法控制的,何況最后關(guān)頭盡力保護著小莎。”
女魔頭父親嘆口氣淡聲訴說道,從他渾身狼狽模樣知道并不是故意的沒有太多責怪意思,唯一心疼女兒愛上眼前無法看透的年輕人。
“真有啥事情我不會放過那小子的!”
只見他咬牙切齒低吼道,真是因為他造成無法彌補的錯誤,到時候無論誰來求情都無法保住那王八蛋。
“叮”的一聲
投頭上手術(shù)燈變成綠色,眾人紛紛湊上去,萬萬沒想到這么快都得到結(jié)果,小心臟瞬間提到嗓子眼。
“醫(yī)生,我女兒怎樣?”
“沒啥要緊事簡單的皮外傷而已,至于昏倒是因為驚嚇過度,已經(jīng)做了全身檢查沒發(fā)現(xiàn)大礙。”
薛元聽到后猛的松口氣,再次慶幸最后做出的決定,隨后一屁股坐在旁邊懸著的心總算落下來。
“薛哥,你也趕快進去檢查下吧。”
兩執(zhí)垮太子爺看到那血淋淋手臂擔憂道,從剛剛描繪大概能猜出發(fā)生啥情況,意料不到那小崽子竟然能做出如此瘋狂事情。
聽到他們提醒邁進病房進行傷口包扎和體內(nèi)檢測,最后結(jié)果除了皮外傷沒啥異樣,只可惜烏黑亮麗頭發(fā)被推干凈。
抹了把還有些扎手的光頭吊兒郎當朝門外走去,剛推開門映入眼簾便是瑟瑟發(fā)抖的張棟。
“你特么來干啥?活膩歪了是吧!”
身后另外兩執(zhí)垮公子爺看到熟悉面孔張嘴就是臭罵,原本就是塑料關(guān)系,現(xiàn)在理所當然為薛哥說話。
“什么意思?”
薛元雙手環(huán)在身前陰陽怪氣詢問道,清楚記得這家伙剛剛狼狽模樣按理說早就溜之大吉咋會突然送上門。
“薛哥,之前事情都是我的錯專門給你來道歉以后再敢如此天打五雷轟……”
在生命威脅照片張棟哪還顧得所謂的顏面,伴隨著話音的還有不斷顫抖雙腿。
“嘖嘖嘖,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早知現(xiàn)在何必當初呢?現(xiàn)在跪下來道歉說不定還能求得原諒。”
聽到他們肆意嘲諷臉色鐵青,可惜不敢半點造次,內(nèi)心同樣很是悔恨為何自己如此魚目混珠。
“薛哥,希望您能原諒我,有啥吩咐盡管提。”
“耳朵塞驢毛啦?薛哥讓你跪下道歉!”
張棟咬緊牙關(guān)面色猙獰,思慮半天后雙腿發(fā)軟就要跪在那里,所謂男人昨晚在生命面前一文不值。
最后關(guān)鍵時刻薛元向前大跨一步提住他后領子猛的拉起來,能看出他的真摯,之前那種囂張跋扈消失無影無蹤。
“男兒膝下有黃金,記得買輛車還過去。”
薛元低聲說道隨即轉(zhuǎn)頭離去,慕容雪既然無危險沒必要繼續(xù)逼迫,俗話說得好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薛……薛哥!您是原諒我了嗎!”
張棟臉上漏出不可置信神情驚喜道,沒想到會那么輕松繞過自己,內(nèi)心很是興奮激動。
“以后有點眼色,跟著薛哥混沒啥壞處的!”
其他兩執(zhí)垮以一副過來人模樣語重心長重重拍拍肩膀訴說道,此時都城三少像極了小孩過家家。
經(jīng)歷過死神的張棟像小雞啄米般乖乖點點頭,仿佛這事過后還拉近彼此關(guān)系勾肩搭背轉(zhuǎn)身離開。
“小薛哥呢?”
慕容雪迷迷糊糊醒來后第一句詢問道,昏迷前清楚他做的決定,絕對比自己受傷更狠。
“咋樣?有沒有啥后遺癥?”
話音剛落薛元推門而進,看到那丫頭醒來徹底松口氣,臉頰上算是重新浮現(xiàn)出笑容。
“我沒啥事主要是你,撞擊受力全部在主駕駛上,有沒有啥骨折腦於血地方……”
“你在咒我吧。”
慕容雪也是不好意思撓撓頭漏出尷尬的笑容,很快便注意到他油光發(fā)亮的光頭。
“你頭發(fā)呢?”
“天氣太熱全部推了。”
薛元隨意擺擺手敷衍道,女魔頭聽到如此解釋心里反而更愧疚,當然清楚是因為保護自己才成為這模樣。
身旁貴婦看見女兒懂事模樣漏出欣慰笑容,可知道以前都是橫行霸道沒有丁點禮貌可言,知道有此時狀況都是來自那陌生年輕人,想到這里禁不住再次惋惜嘆口氣。
再次響起的房門聲打斷交談,慕容雪看到迎面緩緩走來熟悉面孔臉色煞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