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坐哪里都是坐,這只是一個壽宴,又不是什么醫(yī)學(xué)大會。”楚熊話是說得好聽,可他還是狠狠的瞪了楚寒一眼。
這個時候張進已經(jīng)到樓下招呼一樓的來賓,張霜華又去四樓服侍爺爺,方才又此誤會。
“老公,你真大度。”姚美又夸了自家老公一句。
“身份真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實力,是金子你扔在哪里都是擋不住它的光芒。至于暮某些茅坑里的石頭,我就不用明言。”
這話意思很明顯,已經(jīng)在挑釁楚寒。
他們說得越狠,孫強越是高心,他心道:“你們往死里說,不用給我面子,哈……哈。”
楚熊越說,摟著姚美的那只手摟得更緊,姚美一臉的快感。
楚熊一到玄冰山莊門口,便被張大小姐誤認為神醫(yī),后面又得知張家大小姐要拜他為師,整個人都樂開花,慢慢就飄了起來。
這也不能怪他,普通人如果得到這種待遇都是會飄。
現(xiàn)在連張大小姐都是他的徒弟,在場的所賓客,都根本都不放在眼里,畢竟過一伙他就是跟天都少將同輩的人了。
楚熊一個人在二樓會客廳來回踱步,抬頭挺胸,就像一只戰(zhàn)斗勝利的公雞。
這個時候,張進已招呼完一樓的來賓,重回到二樓,這個時候他上了主席臺,簡單的說了幾句客套話,便把他父親,今天的老壽星張?zhí)忑堈埩顺鰜怼?br> 張?zhí)忑堅趯O女張霜華的扶持下,慢慢走出來。
他雖然已是七十歲的高齡了,可病已經(jīng)痊愈,龍行虎步精神飽滿。
張老爺子一出場,二樓的賓客全部起身朝著他敬了一個軍禮,以示對這個從戰(zhàn)火中走出來的老將軍的尊重。
張?zhí)忑垵櫫藵櫳ぷ樱f道:“感謝今天各位抽空來參加老朽的壽宴,如果有招待不周的地方,還請海含。另外今天有個擂臺,軍人么尚武,當(dāng)然這只是表演形式,有興趣的都可以上來一展身手。”
停頓了一伙,他又接著道:“既然是比賽,肯定得獎品,至于是什么,容老朽賣個關(guān)子,”
這話一出來,會客廳便竅竅私語起來,所有人都表示出期待的神情。
張?zhí)忑堊屗麄兯阶h了一伙,然后壓壓手,現(xiàn)場很快就又恢復(fù)安靜。
“今天晚上的活動,犬子會給大家說明白,我就不在這里多費口舌。”
又停下來喘口氣,張?zhí)忑堄纸又^續(xù)道:“接下來,我要借壽宴感謝一個人,如果不是他,我已經(jīng)去見馬克思,所以我代表張家真誠感謝我的救命恩人,現(xiàn)在,有請張家的救命恩人楚神醫(yī)上場。”
最后一句話,老人用盡全身力氣。
話音一落,全場響起熱烈的掌聲,所有人的目光,全部落到了楚寒的身上。
楚寒這時似乎沒聽到張?zhí)忑堉v的話,依舊仍在閉目養(yǎng)神。
“老公,快上去,張老邀請你了上去。”
姚美這時心情特別激動,一臉高興。
能夠讓張老爺子指名道姓的感謝,并且又要成為張大小姐的師傅,這下又能被在場權(quán)貴人物矚目,這些如何不讓自傲。
“你別這么激動,別讓人家以為我們沒見過世面。”
楚熊干咳兩聲,拍拍屁股,很有姿勢的走到了臺上。
他抬高雙手,朝著在場的人揮了幾下,接著又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示意大家安靜下來,接著他又擺了幾個POSS,還沒開始講話,得瑟勁十足。
“承蒙老爺子抬愛,我楚某人有點受寵若驚。”
接著,他又點點頭,又道:“救死扶傷乃是醫(yī)生的天職,救的人不計其數(shù),所以老爺子您今天真是太客氣。至于神醫(yī)之名,那真是張老爺子謬贊了,實在不敢當(dāng)。”
他一個在主席臺上口沫橫飛,自顧自說,一時間講得天花亂墜。
張?zhí)忑埧粗鰜淼囊粋人,有點搞不清什么狀況,一下子反應(yīng)不過來。
當(dāng)然不單單只有張老爺子有這種反應(yīng),臺下的人都愣在原地,每個人臉上都寫著大大的問號。
他們現(xiàn)在都很清楚誰才是真的神醫(yī),突然冒出一個李鬼,大家都一副看耍猴的表情了。
相比于眾人看戲的表情,張霜華此時滿臉尷尬。
張霜華現(xiàn)在也不知道如何跟爺爺解釋,爺爺給自己一個這么小的任務(wù),她都辦砸了。被她的父親好一頓數(shù)落,一時間忘記這個假神醫(yī)的存在,結(jié)果來了這么一出戲。
現(xiàn)在這個李鬼在臺上越來越飄,一個勁在那夸夸其談。
看到并沒有人出來管他的楚熊,竟然開始對場中的位置指手畫腳起來,一些晚到現(xiàn)場的來賓,還真把他當(dāng)成一個大人物。
“請問,您是?”
張?zhí)忑垙埓箅p眼,一臉疑惑的看著還在口沫橫飛的楚熊。
張?zhí)忑埐⒉恢浪麑氊悓O女誤認神醫(yī)一事,加上剛才他又跟楚寒交談了一番,一時吃不準(zhǔn)他跟楚寒的關(guān)系。
心里在想這個人不會是楚寒的師傅還是親戚。
“張老爺子,再給我十分鐘!”
楚熊這時已經(jīng)開始滿嘴噴糞,東扯一句,西拉一句,完全沉醉在自己的世界里面,一直自言自語。
面對如此狀況,每個人無不把楚熊當(dāng)成猴,可偏偏姚美一臉崇拜的看著臺上的老公,雙眼放光,一副花癡模樣。
看到楚熊臺上自樂其中,楚寒淡淡一笑,剛才一番爭斗,他不介意看場猴戲。
剛才張?zhí)忑埡俺襻t(yī)的時候,他只是遲了半刻,就已經(jīng)被楚熊搶去神醫(yī)的身份。
然后楚熊便在臺上開始瘋狂加戲,這種人真是個戲精。
哪怕是張老爺子要詢問下,都被他直接無視,一副領(lǐng)導(dǎo)講話的派頭,不容他人打斷講話。
張?zhí)忑埥o了楚寒一個眼神,表示詢問臺上這尊“大佛”到底是何方神圣。
楚寒搖搖頭,表示什么都不知道。
“夠了,快給我閉嘴!”張霜華實在忍不住了,爺爺?shù)钠呤髩蹓垩鐏砹诉@么一出戲,說出去也真夠丟臉的。
楚熊看了一眼張霜華,臉露不悅,說道:“霜華,有你這樣子跟師傅說的,你不懂尊師重道么?”
張霜華嘴角一歪,臉色也是極其難看。
“丫頭,這人是誰呀!”張?zhí)忑垎柕溃樕弦呀?jīng)有些不悅。
“對不起爺爺,我沒辦好事情,把這個人當(dāng)成救你一命的神醫(yī),他是假的。”張霜華這一刻才跟爺爺坦白了這件事情。
“假神醫(y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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