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先生!”
看到眼前少年郎的正臉時,蕭頂天一下子氣勢全無,就像尋仇的小癟三突然看到大佬的那種感覺。
“天哥!就是這個人,不知好歹,混水摸魚上了二樓,亂搶位置,又打傷張家的保鏢,你可以直接下死手,張老爺子肯定不會有任何意見的。”
孫學文因只能看到蕭頂天的后背,他看不到蕭頂天的此刻的表情。
這孫學文是知道蕭頂天跟張家的真實的關系,所以他說的話都是帶上張家,準備借刀殺人,其心機之毒不亞于婦人。
“不會你也要敢我出去!”楚寒淡淡的道。
他臉上并沒有普通人面對南陽王那種恐懼表情,依舊一副閑看云卷云舒的表情。
眾人無不替他捏了一把冷汗,心里都道真是死鴨子臉硬,死到臨頭還在裝逼。
蕭頂天換上一副和藹的表情,頭微微一低頭,看起來像鞠了一個弓。
“真的不知道是您!不然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這么目中無人。”
蕭頂天眼瞇成一條線賠笑道。
“天哥!您……”
看到蕭頂天的態(tài)度,孫學文一下子心慌,突然覺得不對勁,不對大事不妙,可是為時已晚。
“啪!”
“QNMGB!”
蕭頂天轉(zhuǎn)身用盡全身力氣抽了孫學文一個耳光。
孫學文只覺一下子天旋地轉(zhuǎn),左半邊臉一下子紅腫起來,火辣辣的好不難受。
一旁看戲的孫強,只覺不真實,臉上的笑容瞬間石化。
“要不是你這狗東西,我會對楚先生這般無禮么。”
想到自己又一次無意得罪楚寒,心中是萬般難過,一下子又飛起一腳,直接把這個罪魁禍首的孫學文踹倒。
這突如其來的大反轉(zhuǎn),眾人無不瞠目結(jié)舌,誰能想到出事竟是在一邊喳喳叫的孫學文。
這是什么情況,孫學文請來的幫手打的是自己,簡直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楚先生,您看這個事要如何了結(jié)。”
蕭頂天態(tài)度極為恭敬,就像下人在請示主子一般。
“他們無中生有,把你嫂子打傷了,你覺得應該怎么處理。”楚寒淡淡的道。
聽到楚寒的講話,蕭頂天大喜,這是楚寒把他當兄弟,眼前這個少年人可是比張家還牛逼的存在,只要有他當靠山自己的位置更加牢靠了。
蕭頂天這時認真打量了楚寒懷中的顧宛,只覺楚寒懷中那絕色女子才是他的軟肋,腦中飛速運轉(zhuǎn),已知道如何靠近楚寒了。
這時蕭頂天走到楚寒旁邊,說道:“嫂子,你要如何處置刁難你的人呢?”
顧宛看到蕭頂天,一時間竟不知道怎么是好,她也是聽過蕭頂天的傳說。
“嫂子,那您好好休息,接下來的事情我來處理。”
蕭頂天冷哼一聲,說道:“剛才誰打傷了我嫂子,給我站出來。”
現(xiàn)在在楚寒面前,他已經(jīng)不敢自稱老子了。
這時,張總管感覺有點意外,對著蕭頂天道:“南陽王,您是不是弄錯了,是這小子在這里撒野。”
蕭頂天并不理他,說道:“是誰,快站出來,要不然你應該知道我蕭某人的手段。”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不敢大聲喘氣,生怕誤中副車。
這時所有人才知道為什么他敢這么狂,原來他是南陽王的大哥。
也是因為他是南陽王的大哥,他是有這狂的資本。
“我可以證明,是他鬧事的。”
左堅受了孫學文的厚恩,這時一副報恩的神態(tài)站了出來。
“你跟孫學文穿的是同一條褲子,你覺得我會信么?”
蕭頂天一句話,便將賭神左堅懟了回去。
這時蕭頂天看到孫強他們?nèi)齻活寶,聯(lián)想到那天在方唐KTV的事情,又看到孫強的父親這樣子上竄下跳的,對于事情的來龍去脈,心中已猜到七八分。
他的目光慢慢鎖在孫強身上,冷冷說道:“給我跪下!”
孫強感覺被蕭頂天看穿一般,一陣哆嗦,竟然真的跪了下來。
孫學文看到這么軟蛋的兒子,頓時火起,他走到孫強身邊就是一腳將他踹倒。
“我孫學文怎么生了你這個廢物來,真是丟人現(xiàn)眼。”
“應該是你在聚眾鬧事吧!得罪楚先生,等于得罪我南陽王。”
張總管賠笑道:“剛才就是一個誤會,給我?guī)追直∶妫@事情就當過去吧!”
“幾分薄面?”
蕭頂天笑了一下,接著道:“你要不起!”
張總管當眾被打臉,臉色有些不快,說道:“天哥!今天是張老爺子的大壽,你就是不給我面子,總得看看這是什么地方!你應該有自知之明。”
“你這是嚇唬我么?”蕭頂天臉色沉了下來。
“哪里敢,您是南陽王。”
仗著有張家的撐腰,張總管并不是很懼怕這個南陽王。
在他看來,這蕭頂天跟自己一樣都是給張家辦事,只是一個名聲在外,一個在內(nèi),兩人半斤八兩,誰沒比誰牛多少。
“那你說要怎么辦。”
蕭頂天也知道這個張總管跟自己不對付,早想把他除之而后快。
“你帶著這個少年離開,再回來。這是張家的地方,這里不歡迎鬧事的人。”
“哈哈!你會為今天這句話買單的!”
蕭頂天看著這個不知死活的張總管,有種看見死人的感覺,到這一刻他竟然還不知道眼前這個少年人的能量。
這時蕭頂天臉色轉(zhuǎn)喜,一眼看向楚寒,帶著幾分咨詢的味道。
隨著蕭頂天的視線的轉(zhuǎn)移,眾人把目光又全部落在了楚寒的身上。
所有人都想知道這一刻,這個少年人又有什么狂的舉動。
“張?zhí)忑埬憬o我死出來,看他是不是要趕我走!”
這句話真狂,狂得沒邊了,現(xiàn)在要請今天的老壽星來給他一個交代了。
一句話就像一個**一下子把全場又炸得寂靜。
所有人一下子全愣在原地,誰能想到這個少年郎膽子已經(jīng)大到得這么沒譜了。
“他是瘋了吧!張老爺子的名字豈是他能叫的!”
“少年郎還是安分守己點好,要不然自己怎么死都不知道。”
“你就算是蕭頂天的爹,等張老爺子出來照樣把你干趴。”
這時坐在第一排的李歡,搖搖頭說道:“我還以為是個人物,沒想到是個廢物!沒戲看了。”
“你!你竟敢對我家老爺指名道姓!”
張總管愣了一下,轉(zhuǎn)身向蕭頂天問道:“天哥!你現(xiàn)在還有膽子幫他說話!”
“這……這……”
蕭頂天支吾半天,一時不知道如何答話。
兩頭都是大佬,兩頭都不能得罪,他一時進退兩難。
“張總管,就當誤會算了!”
思索半天,蕭頂天想了一個折中的辦法。
“現(xiàn)在輪到你說誤會?我前面說的不是誤會!”
張總管有點咄咄逼人,得勢不饒人。
張總管這時大放厥詞:“這樣子指名道姓喊我家老爺?shù)拿郑瓦@么算了,以后張家的臉面往擱?那以后是不是隨便來個阿貓阿狗都能這樣子,我們都算了。”
就在蕭頂天跟張總管怒目而視的時候,這時樓梯口又傳來聲音。
“梵天集團林老爺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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