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溪,我哪點比不上那個邊云熙。”沈焱墨死死的盯著扶溪的雙眸。
扶溪試圖將沈焱墨的手給掰開,但力氣終究是比不過男人的手:“你醉了。”
沈焱墨看著扶溪掙扎的樣子,眸子里劃過一絲的狠厲,將手松開,反抓住扶溪的手腕,而這一切的動作,一氣呵成。
扶溪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眼前的男人死死的固定住,一直被拖到角落里,才肯罷休。
“沈焱墨,你放手!”扶溪拼命的掙扎著,雙手卻被沈焱墨用另一只手給死死固定在了墻上。
兩人的姿勢十分曖昧,沈焱墨的身上散發出酒精味,而扶溪最討厭的,便是這樣的味道,但自己卻在這陽臺上,喝了不少的酒,她深深的皺著眉頭,將腦袋別過一旁,不去看他。
看著扶溪的這個動作,深深的刺痛了他的心,將扶溪的腦袋別到自己面前,沈焱墨粗暴的吻了上去。
扶溪被嚇的瞪大了眼睛,雙目空洞,腦袋更是一片空白,但轉瞬間回想起這三年來的點點滴滴,心里的委屈頓時一涌而出,一行淚水,緩緩流出。
這個吻差點讓她喘不過氣來,沈焱墨感受到溫熱的液體,緩緩睜開眼,四目相對,氣氛頓時下降到冰點。
“看著我。”那冷漠的口吻,一如既往。
扶溪別過腦袋,倔強的不愿看著面前的那人。
“告訴我,邊云熙到底有什么好的!”沈焱墨一把捏著扶溪的下顎,雙眸盯在扶溪的身上。
那日見到扶溪和邊云熙互動的那一幕,他整顆心都被揪在一起,占有欲讓沈焱墨更是氣憤,酒精的作用下,更是氣到了心頭。
“邊云熙不管哪里,都比你好……唔!”扶溪盯著沈焱墨的眸子,一字一頓的說道,但話還沒沒說完,就被沈焱墨再次親吻了她那軟糯的嘴巴。
雙手緩緩的攀上扶溪的身上,常年握著筆的雙手上,略帶著一絲的老繭,粗糙的雙手撫摸在扶溪那光潔的背部,上下劃過。
扶溪想要拒絕這樣的吻,但那來自沈焱墨身上的清香嗅入鼻中,不知為什么,準備推開沈焱墨的雙手,不知不覺的摟上了他的脖子。
渾身的熾熱感襲上,沈焱墨的雙手點點的往上挪去。
兩個人順著墻壁,往一旁的更衣室走去,前面的柱子完美的遮擋住兩人的身影。
“怎么樣?”簡楓語拿著酒杯,剛送走身旁的幾位員工,就看見Lisa朝自己走來,面上帶著往日的笑容,不過心底在想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搞定了。”Lisa踩著恨天高,一向走性感路線的她,第一次穿上了正規的衣服,讓人眼前一亮。
“好,接下來就是讓我們的男士開始投票心儀女孩,不知今天的最受歡迎女孩到底是誰,讓我們一起來揭曉吧!”主持人站在舞臺中央,高舉著話筒,將大廳內的氣氛推上了高潮。
所有的在職員工都十分開心,私下更是談笑風聲,根本就沒有人注意到這邊發生了什么。
簡楓語拿著手機,緩步往外面走去,正好聽到了那更衣室內傳出的陣陣嬌喘聲,和喘息聲。
雙手緊緊的握著拳頭,若不是還有一絲的離職尚在,簡楓語怕是會直接沖了進去,但今天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自己的未來,不管是發生了任何的事情,她都必須堅持著忍下去。
輕輕推開那扇大門,簡楓語將手機伸進去,將里面所發生的一切都拍了下來。
一夜春宵……
第二天醒來,扶溪只覺得頭疼不已,緩緩的睜開雙眸,看著四周的一切,仿佛是那么的熟悉。
“難道我又做夢了?”扶溪小聲的嘟囔著。
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畢竟自己在這個地方住了那么長時間,長達三年呢,現在做夢都能夢到這個地方嗎?
扶溪自嘲一笑,倒了下去繼續睡覺。
“不對,我怎么在沈家!”過去一分鐘,扶溪才恍然發現自己身處的環境有些的不對勁。
不光這里不對勁,就連身上的感覺都有些的不一樣!
扶溪低眸拉開被子看著自己的身子,不過還好,還是穿了一件睡衣的。
“沈太太,你醒了?快把這碗醒酒湯喝了吧,沈少爺親自囑咐我們的。”吳媽從外面走了進來,看著扶溪已經睡醒,淡淡一笑。
扶溪看著久違的吳媽,心底一酸:“吳媽。”
“怎么了哭了,哎呀,外面那里有家里好,不過回來了就好啊。”吳媽打心底的心疼扶溪,這三年來扶溪是怎么過來的她怎么會不知道,但是最近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不過這些也都是沈家的家事,她一個傭人也插不上嘴,不過今日看到扶溪,看到她變成這樣,還是多少有些的心疼。
扶溪從吳媽的手里接過醒酒湯,抬手抹去眼角的淚水:“沒事,吳媽,我昨天是怎么回來的?”
吳媽想了想,突兀的笑著說道:“昨天是沈少爺帶著你回來的,你們的感情是不是和好了,看他的樣子好像挺心疼你的。”
扶溪微微一愣,昨晚酒喝的有些多,實在不記得昨晚發生了什么,但是點點滴滴的記憶找那個,好像記得自己當時跟沈焱墨……
想到這里,扶溪頓時臉頰通紅,吳媽還以為扶溪生病了:“太太,你沒事吧。”
“啊?沒事。”扶溪輕輕咬了咬嘴角,仰頭將碗里的湯藥喝下。
吳媽再三確認了扶溪沒什么事后,才轉身離開了這里。
扶溪躺下看著天花板,微皺著雙眸。
沈焱墨到底是什么意思……
扶溪實在是猜不透,這三年來,他從來沒有碰過自己,連同床睡覺,也是在沈老爺子家里的那天罷了,昨晚發生了什么她自然知曉,不過心底多少有些的小小的失落。
不知道自己回到了沈家,又會面臨什么樣的事情,如果還是跟三年前一樣,他們各自過著各自的生活,互不打擾那樣,該多好,但簡楓語的出現,早已經打斷了那樣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