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穿著這么的低調,卻依然被外面的狗仔給拍到。
當天下午,各大晚報的頭條新聞便是沈焱墨,而被拍到的另外的一個女的,跟上一次跟拍到的那個女的看上去好像是一樣。
此時,整個網絡上面,都是沈焱墨和一位神秘女子的照片。
兩人動作親昵,看上去就跟正在熱戀的小情侶一樣,又有人將上次在沈氏集團公司樓下拍到的視頻上傳網絡。
‘沈氏集團大少爺的婚姻瀕臨危機!’
‘神秘女子與沈焱墨親昵互動!’
‘小三即將上位?’
各大的頭條都用各種名字來命名,扶溪坐在床上,打開手機,第一條新聞便是沈焱墨和簡小姐的照片。
多么的諷刺。
這個男人是他的丈夫,而他身旁站著的那個女的,不是自己,而是別人。
后面還有那天在沈焱墨樓下,被記者推倒后,沈焱墨說的那番話。
但是現在看來,卻像是實實在在打在扶溪臉上的一巴掌。
她將手機關掉,不想再看到有關這方面的新聞,起床洗漱后,扶溪下樓吃飯,但只是走到樓梯口,就聽到樓下安麗云的聲音。
“這女孩子長得倒是不錯,哎呀,什么時候沈焱墨能帶回來多好。”
扶溪扶著樓梯把手的手微顫,現在這件事情這么快都已經傳到安麗云那里了嗎?不過,也是,畢竟自己都看到這則新聞了。
“媽。”扶溪勉強扯起一抹淡笑,從樓上緩緩下來。
安麗云抬頭看到樓上的扶溪,臉上的笑容頓時散去:“你怎么還有臉在沈家待下去的,你看看你的肚子,這么多年也沒個動靜,我們沈家可不招待白吃白喝的人。”
扶溪眼眸微暗,果然,只是一晚,便回到了以前,片刻的溫暖也只是暫時的罷了。
“媽,我們還沒打算要個孩子。”扶溪只能硬著頭皮看著她說道。
“現在還不準備要個孩子,那還要等到人老珠黃了再要個孩子?”安麗云聽著這句話更是不滿,看著扶溪怒回道。
扶溪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下了樓梯后去餐廳吃了點東西,待在下面的氣氛過于得到壓抑,還不如將自己鎖在那小小的房間里。
“你看看人家小姑娘,再看看你這不爭氣的東西。”安麗云看著手機新聞中的那個女孩,怎么看都怎么滿意,反而再看看扶溪,怎么看都非常的不滿意,嘴里更是嘀嘀咕咕的說個不停。
扶溪只能當做自己什么都沒有聽到,轉身上樓。
將自己關在屋子里,沿著墻角蹲下,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該怎么做,就好像未來的路一片的迷茫。
這一天過得都是渾渾噩噩的,端著一個手機窩在床上刷劇,想讓自己盡可能的忘記掉今天所有發生的事情。
一直到晚上,沈焱墨很晚都沒有回家,扶溪坐在床上,腦海里不經浮現出昨晚沈焱墨和她兩人的畫面,眉頭微皺,將被子捂住腦袋。
“什么時候,這一切才能結束......”
一夜無眠,扶溪在鏡子前看著素顏的自己面容憔悴,如果就這樣去公司,那不就是坐實了沈焱墨出軌,而自己就可以扮演一個可憐的女人。
但這一又有什么意義呢?
扶溪給自己化了淡妝,挑選了一件顏色亮眼的衣服才出門。
門口的司機看著扶溪,眼神都帶著一絲的同情。
扶溪只裝作沒有看到,踏出的每一步都顯得是那般的優雅,淡淡的笑容不失身份。
“哎,你們說這個新聞是不是真的?”
“管他是不是真的,都已經被拍到了照片,但前幾天沈總和沈太太在公司里的時候,好像也沒有怎么樣啊,怎么昨天就突然被拍到了這個新聞。”
公司里的人走在一起,都對昨天的那個新聞有些疑惑,聚在一起紛紛t商討著河間市區的真實性。
“哎,你們看,這公司門口都這么多的記者,我的天......”
一個小員工剛上任沒多久,從來沒有看到這么多的記者堵在門口,那陣勢好像只有在電視里才看到過。
一旁的員工聳了聳肩道:“畢竟沈氏集團是數一數二的大公司,無風不起浪嘛,現在很多人都在抓沈氏集團的把柄,這么大的新聞,那些人當然不會去錯過的。”
扶溪坐在車里,看著車窗外的人,總覺得他們都早看著自己,這樣的感覺十分糟糕。
很快,車便停在了公司的門口,扶溪早已經透過了窗戶看到外面匯聚如云的記者,黑壓壓的一片,都已經將公司的大門給堵死,進不去,出不來,許多的員工都走后門進入公司。
扶溪調整好心態,打開車門,面上帶著淡淡的笑容。
記者們看到扶溪下車,原本擠在公司門口的記者都紛紛跑到了扶溪的面前:“請問沈先生是否出軌。”
“您對沈先生醫院約會陌生女子這件事情有什么看法。”
“沈太太,你們是否已經離婚?”
“......”
剛下車,記者的問題直接攻擊向扶溪,即使早已經做好了準備,扶溪的心理還是有些抵觸。
正在這時候,王敏敏來上班,看到被記者圍住的扶溪,連忙擠過人群,將扶溪護在身后。
“對不起,今天不接受采訪。我們還需要進去上班。”王敏敏對著周圍圍著的人群喊道。
但是扶溪卻拍了拍王敏敏的肩膀,示意她先過來。
“我跟沈焱墨的感情很好,這一點大家不用擔心。”扶溪看著各位記者,嘴角依舊掛著甜甜的笑容。
“那么哪位陌生女子又是誰?”一名記者將話筒對著扶溪問道。
扶溪微挑眉頭,淡笑著,看著那個記者說道:“她只是一個普通朋友而已,如果朋友朱云了,那是不是應該去看她,昨天因為個人身體原因,沒能陪焱墨一起去醫院,沒想到讓大家誤會了,不過你們放心,我們的感情,還是很好的。”
但是那些記者還是不依不饒的繼續問道:“沈焱墨和那位女子舉止親昵,看上去并不像朋友那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