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對于黛琳絲的決斷也是有些無奈,因為在他的打算了,把這些人都干掉,那么這件事就是還有狙擊手圍殺自己用處也不大,但是卻沒有想到,黛琳絲再那種情況下直接就下令全面撤退,只留下這么一個空蕩蕩的房子.
夏侯當然要出去,他不可能就單單呆在這里,那怕就是到了天明也不成.
這里是哥倫比亞,依照哥倫比亞政府同美國的關系,第二天的最好結果不過是哥倫比亞警方出現,將自己帶走,盡管他有足夠的關系疏通,可這種事,夏侯還是覺得丟人.
而更加危險的是,哥倫比亞政府的一些人會不會秉承美國的意志,直接讓自己死在里面也說不準.
留也不是,去也不是!
他的進退兩難正是黛琳絲的勝利!
能夠把夏侯|逼|迫到這種地步,也算是黛琳絲的一大成功.不是所有的人都有這般的本事讓夏侯這樣的狼狽,尤其是面對面的對戰,在黛琳絲早就提示的前提下.
當然黛琳絲的提前告知,其實也是一種心理手段,那就是|逼|迫夏侯不要離開,當然這種心理手段不是一般人覺察的出來,可黛琳絲敢斷定,夏侯一定知道.
換個人或許夏侯根本就不會這么硬碰硬,但如果是自己,他就只能這么選擇,因為夏侯也無法控制當自己逃走反向追殺這些美國特工的時候,遇到自己的時候要不要殺了自己.
想到這里,黛琳絲面無表情的看著那四處死寂的監控畫面,淡淡的輕聲說道,“通知哥倫比亞內政部,明天來人,然后通知狙擊手分隊,夏侯從誰負責的區域逃出去,他也不用回來見我了,我會讓他知道,我美女蛇的名聲是怎么來的!“
時間就這么悄無聲息的過去.
半個小時,一個小時……
兩個小時,三個小時……
直到到了后半夜之后,黛琳絲那養神的眼睛忽然睜開,淡淡的說到,“提高一級境界,隨時待命!”
“一號哨位明白。”
“二號哨位明白。”
“……”
“七號哨位明白!”
……
“八號,八號哨位?”黛琳絲忽然呼叫著,可最后一個哨位卻是沒有任何人回答,只有那耳麥中靜默的聲音,至于那名八號哨位上的狙擊手和觀察手,沒有一個人回復,甚至就是他們身上的監控攝像頭所傳來的畫面還是一樣的固定。
固定在前面自己警戒的區域,沒有絲毫的轉動,就像是特別的忠實一樣。
可是,他們沒有應答就只代表一個結果,死亡!
“紅色警戒,有外敵入侵,數量不明!發現目標可直接擊斃,無需請示。哨位不動,行動處的人負責搜查和防御……”黛琳絲的臉上沒有絲毫的驚慌,有條不紊的安排著各種事情。
“親愛的夏,你的心氣可變低了!”黛琳絲通過那行動處原本的通訊頻道緩緩的說到,“你竟然還安排了后手,這可不是你的風格!”
耳麥中傳來夏侯那輕微的呼吸聲,隨后就聽聽到夏侯淡淡的說到,“你覺得我有必要安排后手嗎?如果不是你,想必這里可以再多放下幾十具的尸體!”
“咯咯,對呀,那是沒有我的話,”黛琳絲輕聲的笑道,“現在不是有我嗎?所以你就怕了,安排了人員在外面接應?”
夏侯搖了搖,對于黛琳絲這么說他沒有辦法反駁,但也知道外面一定發生了某種變化,或許真的像是黛琳絲說的那樣,又有了其他人來幫組自己,可是他明確的記得葉舞心曾告訴他,為了安全,華夏在哥倫比亞的所有情報人員特工以及線人全部處于休眠狀態,以防止這次事件的擴大。
這么準確的扣押華夏的軍火船,這種事情,如果沒有內|奸|或者情報人員的參與,不要說是葉舞心,就是夏侯都不信。
也就是說,夏侯將處于毫無外援的地步。方泓樾和紀念也只不過是前期的接待任務,然后就被自己勸離,還會有誰來參與到這一場的圍殺中。
看情形,暫時是似友非敵。
黛琳絲望著電子屏幕上哪一個個敵我識別系統構架出來的示意圖,位置,人員,還有變化都一一的顯示出來,在八號哨位被拔除之后,封鎖圈自然是少了一塊,課狙擊手小隊不是什么人都可以代替的,除了自己,怕是無人能抵上!
收拾起平板,跟指揮中心聯系上,而后穿上戰斗服,戴上耳麥,拿起預備的一柄狙擊槍,淡淡的說到,“我去頂上八號位,有什么事,通過戰場系統聯系我!”
夏侯早就已經處理好自己的傷勢,也早就已經修養好了體力,這個時候,正一般嚼著巧克力,一邊通過哪些戰死的美國特工身上的敵我識別器,在平板上做出了一個簡單的敵我示意圖,然后正在思索自己要不要啟動這安全屋的地下通道離開。
幾乎就在一瞬間,夏侯下意思的側身,翻轉,以一個鯉魚打挺的姿勢直接上上面抱著那人的脖子,翻過身之后,直接雙手手腳緊緊的鎖住對方的身份,直接的壓|在對方的身上,低聲的說到,“別動……”
話沒有說完,夏侯就感覺帶了不對,因為身下的這個人明顯是一個女人,不是黛琳絲這是他的第一反應,因為對方的身材沒有黛琳絲高。
身下的那個人緩緩的半扭過來頭,冷冷的說到,“是我!”
“紀念?”夏侯急忙放開對方,讓到一旁緩緩而警惕的看著對方,“你不是走了嗎?”
“我是前線戰爭公司的雇員,我要對得起那份薪水!”紀念冷冷的說到,“再說了我也是戰斗人員,你只說讓護送方姐離開,方姐是文職人員,離開很正常,我只要送上飛機就可以了,作為一名戰斗人員,我請求歸隊!”
現在的紀念跟夏侯記憶里的那個紀念完全不一樣,冷靜,淡然,甚至就是思維都變得極其的縝密而嚴密,幾乎讓自己挑不出任何的額理由,尤其是最后一個請求歸隊,更是讓夏侯感到這個女人心底里那股子不服輸的氣勢。
“你原來也是這樣的嗎?”夏侯有些好笑的問道。
紀念只是淡淡的看了一周形勢,冷冷的說到,“侯爵,呵呵,也不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