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夏侯那離去的身影,楊立志有些不解的看向葉舞心,緩緩的問道,“怎么了,我看你的意思似乎是有些擔心啊!
葉舞心搖了搖頭,只是淡淡的說道,“我只是在想這一次任務之后他又能得到多少好處。今天聽到夏侯說這個無限制級的時候,我才忽然發現,原來夏侯做的那些事,都是斬草除根的,那么那些犯罪集團他們的財富都哪里去了?”
“戰場打掃戰利品不是很正常嘛。”楊立志很是無所謂的說道,“好了,小葉,今天我來這里的目的達到了,我也該回去了,你要不要一起?”
搖了搖頭,葉舞心淡淡的說道,“我要等著夏侯出發再走,不然我心里有點放不下。咱們的船已經被扣了十幾個小時了,外交或者其他正規的渠道應該是無法達成和解了,只剩下這一招了,我們必須得萬無一失。”
楊立志也是點了點頭,不過似乎忽然想起什么來,輕聲的問道,“我們不是有了外籍兵團了嗎?怎么不讓林淵去!
“他的名頭太大了!比~舞心只是淡淡的說道。
其實她明白這個理由比較牽強,林淵是有著華夏外籍兵團的名頭,很受世界其他國家情報組織的關注,但這不是最主要的原因。葉舞心的心里依舊有著那個擔心,她擔心的是夏侯,只有對夏侯了解的越深,才越能感受到這個男人的可怕。
德國的漢斯那里,葉舞心專門去派人調查了,得出來的結果,盡管漢斯是夏侯的戰友,這一點倒是沒有太多的隱瞞,和帕薩、小霍特都一樣的關系,但是她卻發現另外一件令她震驚的事情,夏侯擁有德意志銀行百分之二點六的股份!
葉舞心不知道夏侯是如何做到的,可這百分之二點六的股份到底價值多少,她還是有一定估算的。她只是震驚,夏侯的這些個錢是從哪里來的?
知道今天夏侯忽然提出了無限制級,她才明白,夏侯已經不是當年七年前的夏侯的,而是已經成長為一個龐然大物,他對于京城的那個保安公司到底還有多少的看重?要知道,只要夏侯愿意,憑借他的名氣和資金,他可以在世界上拉起一家真正的戰爭公司。
那么夏侯回來做什么?
葉舞心想什么,夏侯是絕對沒有心思去了解,他只是安靜的回到自己的住處,就如同是葉舞心需要時間來協調各方面的行動一樣,夏侯也不過是等待飛機而已,明天的飛機直飛哥倫比亞。
當然這種事當然是越快越好,可一旦拖下來,便也說明了短時間不會解決,而且既然有美國中情局的參與,也標志著這是一個政治事件,也定然不會在短時間內出現太大的變數,所以夏侯有足夠的時間趕過去,做好準備,然后按照他的是意思去達成心愿。
不過,就在夏侯準備好像休息的時候,一個很是令他意外的人出現在門口。
“小夏啊,你休息了嗎?”溫磬一個人走到夏侯的門口,很顯然這是在晚宴急匆匆的結束之后就來到這里。
夏侯只好打開門,把溫磬迎進房間。
溫磬看著夏侯這簡單的房間,幾乎沒有多少個人用品的行李也讓溫磬感到意外,除了一個小包之后,就完全沒有其他的東西,當然那一身曾經在范翩翩事件中大放異彩的西服這個時候也洗干凈,掛著一旁。
“小夏這是要走?”溫磬有點沒話找話的問道。
夏侯點了點頭,從冰箱里給溫磬拿了一瓶綠茶,放在他的面前,沉聲說道,“溫老有什么話就直接說吧,咱們之間沒有比較這般兜圈子。”
“咱們之間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啊?”溫磬一臉的微笑,看著夏侯說道,“你是我家小玉的朋友,不用這么見外的!
夏侯搖了搖頭,不再啰嗦什么,直接說道,“我覺得你過來找我,還不如去找如玉,你們倆好好的交流溝通比跟我在這里勾心斗角要強的多。我是我,你是你,咱們是兩個世界里的人。”
溫磬的臉色沒有絲毫的變化,只是淡淡的說道,“聽說你跟小玉現在是同.居?今天本來是要安排小玉和葉少訂婚的,現在讓你一鬧,整個嶺南的人都知道了你跟小玉的事。我想就是葉少再怎么大度也不會再來找小玉的,所以,我想問問你對我閨女是個什么態度?”
聽到這話,夏侯不由的有些心中氣結,從來沒有想到竟然還會有這樣的父親,不由的看向溫磬,有些壓住火氣的問道,“我聽說溫總在從商之前曾經是大學里的歷史教授,我雖然不知道你具體的教的怎么樣,但好歹也算是文化人,這般不要臉皮的話也是你身為父親的人問出來的?”
夏侯的這話一出,也是讓溫磬的臉色一邊,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猛然站起來看著夏侯,厲聲說道,“夏侯,你還是第一敢這么跟我說話的,你就真的以為沒人能治的了你呀?”
“嗯,我承認,有人能治得了我,華夏有,嶺南也有,但是現在在這個溫家,我相信還是沒有人能治得了我!”夏侯淡淡的說道,“七年前我敢把陳信打成殘廢,今天我就更敢站在這里說,鑫福商貿集團是龐大,可我夏侯還看不眼里~!”
溫磬用手指著夏侯,臉色煞白的看向夏侯,也知道現在對于夏侯他是無能為力的。
“依照我跟如玉的關系,有些話原本不想說的,可是溫總,你自己想想,你配當一個父親嗎?”夏侯冷冷的看著溫磬,“作為一個父親,問一個男人對自己女兒的態度,甚至直接就污蔑兩人同.居,我不知道是什么事讓你這般執著于把閨女塞給別人,但是,作為如玉的朋友,我想勸您一句,她是你的女兒,不是一件可以進行交換的交易品!”
“好啦,我明天還有事,多謝溫總的招待,我要休息了!”夏侯淡淡的說道,一側身,那意思便是很清楚,送客!
溫磬鐵青的臉,狠狠的瞪了一眼夏侯,憤懣的說道,“好小子,好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