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夢云的丈夫當年是為了解救一批被挾制的人質,誤入境外,被人包圍之后,彈盡糧絕之后力戰而死,身中十七槍,更是被拍成國外的敵對勢力拍成了視頻傳回國內。
這件事應該說是華夏軍人永遠的痛,其實更令人心痛的是那些所謂的人質中,大部分其實都是向往國外民主自由的偷渡客。
莫大的諷刺,就如同是一柄匕首插進了余夢云的心臟,當十多年過去,自己的女兒也都已經長大成人之后,這是第一次有人在她的面前問及此事。
手一抖,稍微停了一下,卻又不自覺的用力的按摩起來。
這一用力不要緊,全副心思都在自己心思中的余夢云沒有多少感覺,可正值年輕小伙火力壯的夏侯卻是更加的有苦說不出。
原本就因為頭部靠后而頭靠著余夢云的腹部,而頭頂上便是那挺聳的偉大,這般余夢云一用力,就更是讓夏侯的半個腦袋都陷入其中,這一瞬間,那種香氣撲面而來,一種正常的女人的氣息讓夏侯不知主的想要深深的沉醉下去。
余夢云的年齡到是不大,可也是有個十幾歲女兒的婦人,這十幾年來一直積蓄蘊養的身體或許是多年以后第一次接觸男人,盡管她自己沒有意識到,可她那早已經如同成熟的水蜜桃一樣的身體卻是誠實的緩緩的變得滾燙。
如果說余夢云不恨,沒有人相信,只要看那件事發生之后,遷怒于自己公公的她毅然搬出林家,帶著一個閨女一個人艱難的生活,就見她的恨意,但如果說恨,這么多年都已經過去了,時間永遠都是最好的療傷圣藥,這么長時間過去,除了執著于追究當年那件事背后的陰謀以外,她甚至都不記得那些人的具體人數,更必要說其他的。
“其實也說不上恨,人都有選擇,有的人選擇為了對而死,有人選擇為了錯而生,生生死死的現在再說什么都是多余的,俯仰天地無愧于心,或者對于他來說,死亡是一種榮譽!”余夢云淡淡的說道,絲毫沒有發覺夏侯的小動作。
死亡是一種榮譽!
這一句話讓夏侯的心頓時清醒過來,這個女人不簡單,乃是世界上少數最為杰出的數學家,對于人生自然有她自己的認識,尤其是那句“有人選擇為了對而死,有人選擇為了錯而生”,更是讓夏侯有一種深深的感悟。
或許是他見識太多的人為了錯而生,可是他同樣也知道,還有更多的人愿意為了對而死,正所謂舍生取義。
望著余夢云那飛走的飛機,夏侯緩緩的走向另一架飛機。
余夢云是坐著中情局安排的飛機飛回華夏,安全是絕對可以保證的,如果沒有一些事情,夏侯其實也想跟著那趟飛機飛回去,只是,有一個人讓他不得不改變行程。
又一次的踏上飛機,緊張了許久的神經終于把自身的安全完全交給這個大家伙,一旦這個家伙出事,就是自己再厲害,也終究免不了死亡。
好好的睡了一覺,十幾個小時候一架從法國飛往華夏的飛機安安穩穩的降落在羊城的白云機場,下了飛機。孑然一身的夏侯很是瀟灑的走出了飛機場,打了一個出租車,根本連問都沒問,直接就報了一個地方,司機就很是利索的把他送到了地方。
這是羊城的標志性建筑,高達一百八十米的楚庭大廈讓人有種說不出的仰慕,這里就是華夏最大的傳媒集團的所在,楚庭集團所在,他下轄的楚庭日報,楚庭周報,以及楚庭財經,還有聞名遐邇的柏樹網,在華夏都有一席之地。
更重要的,他們的總裁是一個女人,一個美女,一個只有三十歲的未婚大美女!
在華夏這種集團如果沒有官方的背景這是說不過去的,但如果有太濃厚的官方背景,也未必能走到今天這種地步,這個繼承了父親家產的美女總裁更是在最近讓這個集團成為更令人瞠目結舌的地步。
一項大規模關于貧富差距調查的紀錄片血淋淋的揭開了許多人不敢碰觸的領域。
夏侯只是站在那大門口看著那來來往往的人,一看就是半個小時,要知道現在的天氣可是很熱,在華夏廣州又比北方更是熱上幾分,一身標準商務正裝,其實也就是保鏢最喜歡穿的黑西裝,白襯衫,這么站在那里,很是令人詫異。
知道保安前來詢問,夏侯才淡淡的說道,“給你們總裁說,我夏侯來了!”
那保安一愣,要知道他在這里當保安時間也不短了,所謂媒體是無冕之王的說法更是讓一些政府部門的人都客客氣氣的,只有幾天,這個男人的語氣說不去的威嚴,似乎還有幾分不屑,幾分壓抑下的怒火。
作為曾經的軍人,這保安自然是可以感受到對方身上那股子真正殺過人的鋒銳,絲毫沒有敢有什么其他動作,老老實實的上報到保安部,保安部有以極快的速度的上報到綜合辦,綜合辦有回報到總裁辦,而后更是讓人大跌眼鏡的是,原本有個集團會議的安排竟然推掉,總裁直接讓人把夏侯接上來。
夏侯只是冷眼的看著這個集團里的一切,那些意氣風發的年輕人,那些張揚的有些肆意的精神讓他一時間有些愕然,不過想到這是哪里,他才壓抑下心中的那種無奈。
見到這個女人的第一眼,夏侯就只有一個詞語來形容,冷艷。絕對的冷艷,而不是一般的女人專門做出來的樣子。
這個女人就那么坐在那里,看著夏侯走進來,揮手讓護士離去之后,才淡淡的優雅的伸手說道,“做!”
一身白色的女士西服讓這個女人有幾分商務的干練,而脖子里的絲綢圍巾有讓她多了幾分艷麗,可是如果配合上永遠都帶有幾分淡淡的微笑的臉蛋,標準的瓜子臉,倒是讓她那稍微顯的粗大的眉毛帶有幾分說出去的威嚴。
那種冷艷是一種骨子里的淡漠,看似禮貌客氣,其實是疏離冰冷。
夏侯看著這個女人,沒有說話,只是冷眼的看著對方,似乎是釋放一種無言的壓力。
不過這女人根本就不在意的淡淡的說道,“我想過你早晚會來,只是沒有想到這么快,說吧,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