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陳導,就是這個小表子砸的您的車!”一個比較尖細的聲音從他們背后傳來,而后便是一聲剎車聲,直接停在了夏侯的背后。
如果不是夏侯聽到聲音,拉著余沐青閃了一下,那么這車鐵定會撞到夏侯的身上,雖然這個速度并不會真正的撞傷人,但是把人撞倒還是很容易的。
夏侯轉身看著后面來的那車,其實剛才就想到了,除了余沐青砸出去的那個頭盔,還有誰會沒事跟到這里來。挺不錯的一輛寶馬敞篷跑車,被自己砸了,就是換做是自己,也不會輕易放手。
只是對方這種態度卻是讓自己有些反感,尤其是那個妖艷的女人說余沐青的話,讓夏侯在這一刻心中有些不舒服,尤其是剛剛對余沐青說完自己以后守護他,就來這么一出,不由得有些膩歪的看向余沐青。
在這一刻,他徹底領教了余沐青的小惡魔本性,只見余沐青那一臉為委屈,很是嬌弱的模樣,甚至連身體都有微微的顫.抖,偎依在自己的身邊,弱弱的說道,“夏少,你剛剛說過要守護我的……”
這女孩子天生就是來演戲的!
只是夏侯沒有想到的是,拿陳導看到這一刻的余沐青,心中的火.熱可是已經把他的腦袋都燒糊涂了。這個余沐青是當初他一開始就看上的,要不是因為這個小姑娘這么不識相,怕是這個時候被撒嬌的就是自己了!不由得轉頭看向自己身邊的女子,對比一下,還是覺得那長相清純,渾身散發著萌萌的那種感覺,尤其是看到那身材,要是能在自己身下,好好的挑.逗一番,咿咿呀呀的叫上兩聲,那真是三伏天吃塊冰鎮西瓜一般,爽快到了心底!
“那小子,你誰呀,砸了我的車,總該給我一個說法吧!”陳導想到這里,一挺胸,對著夏侯說道。倒也不是他歧視夏侯,主要是因為他的年齡確實要比夏侯大,而夏侯又穿著一身的西服,在這四五月份的京城,還穿西服的,除了那些賣保險的和賣樓的,幾乎也不會有其他人了。
一個清純的小姑娘因為向往純真的愛情,喜歡上一個底層的賣保險的小伙子,這種戲碼他見過了太多,最后還不是要乖乖的跟著自己上了自己的床!
“你知不知道這個車值多少錢,把你倆賣了都不值那一塊玻璃的錢!”陳導依舊沉聲說道,他覺得自己只要這么說了,對方就一定會害怕,一個窮打工的,能見過什么世面!
那女子看到余沐青可憐兮兮的樣子,當然不知道余沐青是專門裝給夏侯和陳導看的,只是她覺得自己終于可以在余沐青面前威風一把,不由得咯咯的笑著說道,“小表子,看到沒有,這可是寶馬,要是賠不了,我們就報警!送你進監獄,哼哼……”
夏侯微微的看了一眼那車,車的擋風玻璃上其實并沒有什么裂痕,只是因為那頭盔砸在上面,有一些隱隱的痕跡,其實估計就是擦擦也就沒事了。這種車他還是知道一二,據說那種玻璃經過了最嚴格的工藝,據說可以抵擋小口徑的手槍子彈。
不過,他感興趣的是這車的車牌號。
這車牌他熟,回國之后遇到的第一個麻煩就跟這車的主人有關,他在外面看到過那家伙開著這車灑脫的離去,印象不可謂不深刻。
夏侯懶得理這兩位,雖然他答應了要守護余沐青,這是林老爺子的要求,可是也不是毫無原則的去做,這種事你是躲也躲不開的,因為世間百態,什么時候都少不了這種人。
“這不是也沒有壞嗎?找個洗車的地方洗一下就不就可以了么!”夏侯淡淡的說道!澳銈儾粫B洗車的那兩個錢都沒有吧,要不我給你們洗車的錢?”
妖艷的女子瞪了夏侯一眼,吵吵的說道,“什么叫也沒壞啊?我們是被嚇到了好不好,高速上,車都這么快,一個小表子拿頭盔砸我們,多嚇人,這是故意要殺人呢,我們要的是精神傷害補償!”
不能不說,每一個這種女人其實都有幾分小聰明!
陳導看了一眼那女人,這是他第一次覺得這女人也有幾分眼力勁,有幾分機敏,以后可以多提拔一下,不由得笑著對著夏侯說道,“這種事我本身是不想追究的,但是,小伙子,你看,你這是很危險的行為,要是我們的車次一點,那就是要出人命的,這如果說故意傷害未遂也未嘗不可,要不咱們去警察局,讓警察調出來監控看一下,如何?”
陳導作為一個導演,其實也是老謀深算的主,對于他來說,既然自己占到“理”上,他就會一點點的把對方逼到一個死胡同。尤其是看著余沐青拿可憐楚楚的樣子,要知道,得不到的,在男人的心中反而更加的向往。
夏侯也知道這件事自己有些占不住理,嘆了一口氣說道,“陳導,這件事確實是我們不對,但是你看,小青她還小,一時沒注意就把頭盔給弄掉了,這件事,她也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什么不是故意的,這個小表子就是專門成心的好不好!”那妖艷女子聽到這里,立馬指著余沐青的鼻子罵道,“她這是恨不得砸死我,好自己爬上陳導的床!”
陳導聽到這里,心中暗喜,確實不得不轉頭裝作訓斥的說道,“小玫啊,不要這么說,上我的床干什么啊,我們拍的是電影,想上我的電影還是要看演技的,就是沒有你,也未必就是小青。我們是搞藝術的!”
“恩,恩,陳導說的對,我是被這個小妮子給氣糊涂了,”叫小玫的女子急忙抱著陳導的手臂搖著道歉說道,“我是是搞藝術的,還是要看演技的!像這種青澀的小女生沒有社會的歷練怎么知道怎么演戲,不是還得您來調.教么?您可是電影導演里調.教新人的大導演,也就是一些沒見識的小妮子才不認識您,那是她們的損失呢……”
看著這明目張膽暗示的兩人,夏侯不由得轉頭看向余沐青,緩緩的問道,“你想要他們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