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情人?”方泓樾輕輕的一笑說道,“葉姐姐這是嫉妒了嗎?”
葉舞心嘆了一口氣之后,才搖了搖頭說道,“總長那老頭最是心思敏銳的人,怕是不會放過夏侯了,唉,可憐姐姐的經(jīng)濟(jì)調(diào)查局啊。”
“剛剛成立,想要找個最鋒利的尖刀都沒有機(jī)會,不知道是我的運氣不好,還是我葉舞心的人品差,先是找了一個大名鼎鼎的“瘸狽”林淵,結(jié)果被大本營要了去,成立什么外籍兵團(tuán)。現(xiàn)在好不容易在林淵的建議一下,看上了這夏侯,卻又遇到你這樣的美人,跟妹妹一比,我是連美人計都施展不出來了。”
方泓樾聽到這話,苦笑的說道,“葉姐姐真是多慮了,先不說這夏侯到底有沒有咱們想的那樣,可是這人惹事的本事也不小,跟國外的那些恩怨還有這國內(nèi)的事情,哪一樁好解決?”
“算了!”葉舞心嘆了一口氣,站起身來,輕聲的說道,“誰讓我是個女人呢?”
說道這里,她忽然一轉(zhuǎn)身看向方泓樾,笑著說道,“如果可以的話,妹妹最好還是不要在這參謀本部待著了,不然就是苦熬年齡,對妹妹沒有什么好處,文公在外而得存,妹妹這才智,只有到了外面才有可能追上我。”
有可能追上你么?方泓樾的嘴角露出了一絲悵然。
葉舞心的話不能不說對于方泓樾是一種打擊。但是話又說回來,葉舞心那少將局長的位置可不是憑借家庭背景來的,而是她從一件件的國與國的交鋒之中掙回來的功勞。盡管在京城有軍中兩大美女花,人美智慧多的說法,可她知道,與葉舞心想比,她還差的很遠(yuǎn)。
可正如葉舞心說的那樣,自己從參謀本部跳出去,就真的能追上她嗎?
那一身將軍服真的就像她說的那樣,重耳在外而得活?
想到這里的方泓樾,抬起頭看向參謀本部總長的眼光,更是知道對方已經(jīng)下定決心,為的只是要拉住夏侯,轉(zhuǎn)頭看向夏侯那尷尬而難為情的樣子,她的心里忽然就這么平靜下來,對著夏侯微微一笑,轉(zhuǎn)頭對著參謀本部總長一敬禮說道,“聽從首長安排!”
參謀本部總長聽到這里,微微一笑的看向夏侯,指著他的鼻子說道,“看到?jīng)]有,這才是我華夏的兵,令行禁止,服從命令聽指揮,哪里像你小子這么滑頭。那么這事,就這么定了?”
夏侯也是苦笑的看了一下方泓樾,不能不說對于以后要跟這么一位美女同事,他還是很有幾分心向往之的,只是,這件事可不是這么簡簡單單說說就定的,急忙說道,“首長,這樣是不是太草率了?”
“草率?”參謀本部總長的臉色忽然變了,鐵青的臉一揮手讓方泓樾退出去,才看向夏侯,緊緊盯著他的眼睛說道,“什么叫草率?是不是你要把所有的關(guān)系都轉(zhuǎn)移出國再去找你才不算草率?是不是等你把該處理的事情都處理完,再去找你,不算草率?”
“任氏孫女和甘友如果沒有參謀本部在后面作保,你以為憑借他們跟你這么密切的關(guān)系,他們能這么容易的出國?”參謀本部總長更是一拍手掌,震得的那桌子上的文件夾都動了一下,伸手指著夏侯的鼻子說道,“你真以為你做的事情天衣無縫?還是你震得以為國家對你這種人毫無辦法?你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能拉出來至少一個連聽從命令的人,哪一個都未必比你差!”
“還是說你夏侯真得以為在國外當(dāng)了侯爵,就小看了華夏的臥虎藏龍?”參謀本部總長沉聲說道。眼睛緊緊的盯著夏侯,緩緩說出這句如果出現(xiàn)在國際上能引發(fā)軒然大波,滔天巨浪的情報。
夏侯的神情很是平靜的看著參謀總長輕輕的一笑,“首長真是慧眼如炬!”
“你小子啊,可比七年前還難對付!”參謀本部總長嘆了一口氣說道,“七年前的你直來直去,堅持本我,可現(xiàn)在的你,變了太多,學(xué)會了內(nèi)斂,更學(xué)會了隱忍,更學(xué)會了三思而后行,對了谷家那丫頭怎么回事?”
這參謀本部總長的話讓夏侯的心一顫,他可不想讓這些老首長們知道自己早晨腦袋一熱就強(qiáng)上了谷宜蘭,更不能讓他們知道其實他也不知道谷宜蘭后面會如何去做。
“女孩子的心思誰猜得準(zhǔn)!”夏侯輕描淡寫的說道,“我這不是想要退伍就是想要好好的補償蘭姐么,可您不準(zhǔn)啊?”
參謀本部總長冷冷的一笑說道,“我不準(zhǔn)?在你這里倒成了我的不是了,你信不信,你今天退伍,明天你跟谷家那丫頭就都會受到壓制,至于那之后的事情,你比我清楚!”
夏侯當(dāng)然明白,對于谷宜蘭整個京城或者說整個華夏怕是不會再有第二個人比他更了解,這個從西方留學(xué)回來的女人,法國的浪漫和自由,加上她那獨立的人格,以及在所學(xué)專業(yè)上的堅持,讓她擁有一種超然物外的氣質(zhì),那種清冷,那種知性,尤其是那種獨立,讓人總會有一種征服之后才算人生不虛此行的感覺。
就谷宜蘭的性格,這么久來,得罪的人怕是不少,現(xiàn)在如果算上陳家的因素,怕是以后的日子絕對不好過。
“這經(jīng)費?”夏侯略微一想就下定了決心,而后才對著參謀本部總長笑著說道。
參謀本部總長兩手一攤說道,“我沒錢!”
“我哪里有錢,你又不是不知道參謀本部是清水衙門,哪里有這種經(jīng)費。”參謀本部總長無奈的說道,“再說了,表面上那保全公司是你開的,法人代表是你,這出錢的自然是你,不然你以為呢?”
夏侯聽到這里,也是覺得有些太過于無奈,翻著白眼說道,“那我能申請調(diào)到經(jīng)濟(jì)調(diào)查局不,聽說他們的局長叫葉舞心,很是好相處,為人、對待屬下都不錯……”
“誅心之話以后少說!”參謀本部總長也是笑罵道,然后說道,“那么多精英我都拍給你了,你還要什么,再說了,依照你侯爵的傭兵任務(wù),以及你在聯(lián)合國任職,這么勾結(jié)起來,獲得的利益你還藏著掖著干嘛,乘著這個機(jī)會還不趕快洗白?”
夏侯到時很是無奈的說道,“洗白的機(jī)會當(dāng)然是機(jī)會,可這也直接就放到明面上了,得不償失啊!”
“滾……”參謀本部總長直接拿起一個文件檔案袋砸到夏侯的身上,罵道,“想想怎么才能做好吧,我還盼著自己手里能出來個黑水呢!”
夏侯接過來,看也沒有看,就夾在腋下,輕聲的說道,“那葉舞心讓我?guī)兔f(xié)助的任務(w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