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你永遠不會得到我的祝福,說真的,如果詛咒真的管事,那你昨天就會被我扎個小草人給弄死!”
這一句話石破天驚!
這里是哪里?訂婚典禮呀,對方是訂婚典禮上的主人,一般按照華夏的風俗哪怕就是你再不甘心,也會違心的祝福一下。
可是夏侯明顯沒有,一句話就讓聽到兩人對話的人都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這個年輕人。
再說了,陳鳴是誰?先不說對方陳家的身份,再加上這以后陳家的領軍人物的身份,單單他自己的本事就夠駭人的了,沒有借助家里的直接幫助,獨自一人爬到現在京城市副市長的地步,而且是京城市所有的副市長中最年輕的一個,更是被所有人的人都寄予厚望的官員。
夏侯竟然敢這么對他說話,所有的人都有些提心吊膽的看向夏侯。
片刻之后,就有人認出了夏侯。雖然中間隔著七年,但已經成年的夏侯變化還是不大,有些年紀大的,在京城混的時間長的人還是想起了這個當年把陳家硬生生拖了一屆權力交替的家伙,更是那個敢于在京城就大動干戈的大頭兵。
他們不怕對方有勢力,也不怕自己的敵人的官位有多高。他們這些人在官場上混跡了這么多年最怕就是夏侯這樣的愣頭青,因為他真敢動手。
就像是現在,夏侯就真的敢在陳鳴訂婚典禮上詛咒陳鳴死!
這種膽氣不是一般人能夠有的!
只是谷宜蘭卻是沒有說任何一個字,只是靜靜的和陳鳴站在一起,沒有說話。
陳鳴側了一下頭,看了一眼谷宜蘭,發現對方沒有說話,心中不由的冷冷的一笑,他心中打的注意自然是不會讓別人看的出來,但對于夏侯,他卻是忽然笑起來,顯露出一副自信到了極點的笑容,低聲的說道,“其實,夏侯,你知道嗎?你的這話比祝福讓我聽著更舒服。”
說完,卻又壓低了聲音說道,“據我所知,到現在谷宜蘭還是完璧之身,呵呵,我會幫你耕耘一番,好好品味這一壇醞釀了七八年的女兒紅!”
這聲音極低,只有夏侯聽到了。
望著夏侯那冷冰冰的眼神,陳鳴別有用意的一笑,隨后竟然一伸手拉住谷宜蘭的手,把她的手放到自己的手臂上,而后就像是兩人偎依在一起的樣子,挺直了腰桿,帶著谷宜蘭大踏步的走到想了那中央典禮的臺子上!
夏侯沒有任何過激的反應,反而讓陳鳴有些失望,如果他知道在這之前谷宜蘭就已經讓夏侯失望絕望到了極點之后,就應該明白除非他現在就跟谷宜蘭在這大庭廣眾之下洞房,不然根本就不會激怒已經心如死灰的夏侯。
陳鳴的心中雖然和希望夏侯激動暴起出手,因為那樣夏侯一定會被擊斃,要知道,這里可不單單有年輕的,級別低的,作為陳家以后的領軍人物,作為一個年輕有為的官員,來恭賀的同樣也有老一輩的存在,這些人可是配警衛的。在這種情況下,如果這夏侯真的出手,他敢斷言,早就已經有所交代的父親,肯定會讓其中一些老爺子出手,直接命令警衛擊斃此人。
雖然心中有些遺憾,但是想想,看到夏侯那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的樣子,轉頭看向這個女人,即便是早就過了美色年紀的他也不由的心中火熱,尤其是這個在法國留學回來,長久的法國風讓這女人獨有一種氣質。
至少這種氣質配上婚紗的時候,有一種能夠引誘任何人的魅惑。
一般來說婚紗是西方式的服裝,放到華夏這種東方人種的國家,平面上照片或許有很多人的婚紗照很漂亮,可真正的穿起來,在公眾場合中能夠顯現出來別有風情的人很少很少。
心中火熱的陳鳴,竟然有些激動,上前來到典禮臺上,和谷宜蘭站好,等候那主持人的話語。
主持人看到眾人都準備好,面帶微笑,十分優雅的敲了一下|身旁的小銅鐘,清澈的聲音響徹的整個典禮會場,讓眾人靜了下來,然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領結,笑著上前一步,對著麥克風熱情洋溢的說道,“熱烈歡迎各位賢達參加陳鳴先生和谷宜蘭小姐的訂婚典禮……”
那主持人的功底自然是不低,或者應該是這個京城最好的,只是夏侯一點都沒有聽到耳朵里,只是眼睛緊緊的盯著那站在陳鳴身邊安安靜靜的谷宜蘭!
“……今日我們來鑒證一對新人的訂婚儀式……”
“……這是神圣的一刻,兩人共同約定這一生最為真摯的約定,彼此把對方看成自己這一輩子的依靠……”
“……這是兩人永生都不會改變的……”
就在主持人澎湃的激|情在這一刻都顯露出來的時候,忽然一個清脆的聲音從自己的地面傳來,隨著他面前的麥克風傳揚出去,雖然聲音不大,沒有自己的話那么清晰嘹亮,但卻也讓所有在場的人都聽到。
“等一下,我有話說!”
說這句的正是他前面那位一直安安靜靜的美麗的未婚妻谷宜蘭,只見她平靜的掀開自己頭上垂下的面紗,然后淡淡的看了一眼身邊的陳鳴,把自己的手從對手的手臂中抽回來,緩緩的說道,“我覺得我有些話要說一下!”
聽到谷宜蘭的聲音,所有的人都知道今天的變故來了,而且那坐在前面了解夏侯和陳家前前后后恩怨的人,心臟都在這一刻咯噔下一下,不由的站起來看向那個淡淡的笑容,神色平靜的女子。
夏侯這個時候也隨著眾人起身,站起來,神色中有些復雜的看向谷宜蘭。
谷宜蘭那淡淡的微笑,神色的平靜,在所有的人心中都變得不一樣起來,她只是依舊柔聲的說道,“大家都知道我谷宜蘭曾經訂過婚,我的未婚夫叫夏侯,沒錯,就是七年前那個夏侯。”
說到這這里,谷宜蘭看了一眼陳鳴,繼續說道,“所以今天的這個訂婚儀式我覺得讓我心里很有幾分激動,因為它讓我再次經歷一次訂婚時見到我以為已經死去的人。”
“沒錯,就是我的未婚夫,夏侯。”谷宜蘭這個時候才轉過身,面對面的看著陳鳴,依舊一副平靜的神色淡淡的說道,“那么,陳市長,我只想問一個問題,希望你能告訴我一句真話,今天的訂婚真的是你覺得我們倆適合,而不是因為夏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