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董倩薇的話倒是讓所有的人都見識到女人的報復之心,同事也看到了雨琳的危機,一個珠寶公司如果沒有這些原材料的渠道,怎么可能繼續下去!
要知道所有的渠道都不是一天兩天建立起來的,尤其是翡翠,玉石和鉆石這種原材料,不要說雨琳,就是她的父親也算是勉勉強強的入了門有自己的渠道,也未必算得上建立了長期的合作關系。雨琳盡管魄力不小,可在某些細節上還是疏忽了!
至少現在董倩薇掌握的琳瑯集團已經卡死了她的喉嚨。當然最好的辦法就是雨琳不去賣自己的控股股份,但對方是陳氏集團的陳信陳少的時候,想必在這個華夏都未必有幾個人敢在和這位陳大少宣布了意向時候再反悔!
夏琳滿臉憤怒的看著董倩薇,可董倩薇在雨琳的壓制下好不容易才有這般的結果當然不會在乎她的神情。而對于雨琳的憤怒正是陳信喜歡看的,他一臉滿足的欣賞著雨琳的神態,一絲一毫都不放過。
即便如此,雨琳的憤怒遠遠比不上夏侯。
甚至在夏侯身邊的溫如玉都感受到了那種激動,只見夏侯滿臉鐵青的看著臺上,只不過他的目光看向的不是雨琳,而是那個自傲的男人。那個坐在輪椅上以為自己可以掌控一切的男人——陳信。
如果邢國良現在在這里一定會去把陳信勸走,不是以為別的,因為他知道夏侯再這里。陳信讓如果知道夏侯在這里,也決然不會出現在這里。
因為陳信雖然身為華夏頂級家族的嫡系長孫,是陳氏集團董事長,身家數百億,可他為什么會殘疾,癱瘓坐輪椅,這一切可都要拜夏侯所賜。
這個陳家大少,這個陳氏集團的董事長,這個玩弄所有人以彰顯自己高貴的陳信,就是七年前那個被夏侯暴打而導致整個京城形勢大變的家伙。
可惜這一切,陳信不知道,他只知道現在的他萬眾矚目,尤其是那一大一小兩個美女的心完全都在幫他的掌握之中,他讓誰喜誰就喜,他讓誰哭,誰就得哭!
夏侯對于陳信的痛恨可能要超過雨琳,雨琳也不過僅僅只是這種商場上的你死我活,可夏侯跟陳信之間可不是同陳鳴一樣,首先陳鳴是京城市的副市長,更是年齡已經過了而立之年的成熟男人,很多事情跟夏侯也沒有直接的沖突。
但陳信不同,陳信是哪個讓夏侯這種最好的軍人都暴起行兇的惡棍。看到這個家伙現在如此的逍遙自在,似乎過的還挺滋潤,夏侯可是從心底里不爽。只是現在他卻不能出手,一個是因為他確實成熟多了,二個就是現在的陳信盡管跋扈囂張,可卻沒有違法亂紀,他不能出手。
夏侯有自己的底線與原則。
“你怎么了?”溫如玉有些擔心的說道,“是不是看著這個歌家伙不舒服惡心啊,呵呵,放心,小丫頭的事的就是我的事,我有辦法幫助她……”
夏侯有些意外的看向溫如玉,有些懷疑的眼神讓溫如玉的很是受打擊,有點惱羞或者有些嬌嗔的說道,“你等著瞧,哼哼……”
溫如玉只是拿出手機很是得意的編輯了一個短信發了出去,就很是驕傲的說道,“好戲馬上就要開始了……”
夏侯看著這個小姑娘鬼靈精怪的陽西,心情不由得大好,只是笑著搖了搖頭,以為她只是說著玩,好在自己昨天就已經做了安排,不由得嘴角漏出了冷笑,冷酷的看著陳信緩緩的說道,“好,拿我就等著看,咱們騎驢看唱本說不定真能看一場好戲呢!”
似乎一切的轉變都在這一刻開始!
“雨總,聽說你們要開拓北方市場,不知道咱們兩家可不可合作,在我們鑫福商貿集團下轄所有的超市,商廈進行合作,我們就卻像你們這樣有創意,有特色,有活力的企業入駐,租金和其他方面都好說……”一個中年男人忽然上來對著雨琳說道。
鑫福商貿?
所有的人一愣,這個龐然大物什么時候也來這種場合橫插一腳啊,而且這一腳可是太過突然,不要說陳信,就是雨琳都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這個可是華夏實力最為雄厚的公司,當年以商貿起家,曾經幫助華沙組織一些國家倒賣過飛機,同樣也幫西方國家收購過稀土乃是鎢鈦礦產,更是幫助華夏進口過不止一艘的先進軍艦。從事進出口,房地產,物流運輸,超市商務中心等等,
而每個銷售型的企業都奢望自己能進入到他們的合作伙伴,因為那就代表著市場占有率。
陳信有些吃驚的看向那個男人,有些難看的說道,“這是真的?”
那中年男人自然知道陳信的身份,微微一欠身鞠躬正要說話解釋,就聽到一聲很是有些生硬的國語傳來,“我帕薩正要開拓華夏市場,尤其是北方市場,雨小姐既然有心開拓北方市場,那么翡翠原料不知道可否給我們一個機會,讓我們合作一把呢……”
帕薩可是緬甸少有的溫和派軍閥,即在民族派的眼中不是軍政府的人,也是在軍政府的眼中不是那些激進民族主義者,他自己名下光礦山就是十多處,老牌的礦坑更是有兩三個,這個緬甸出的翡翠他自己就占了接近三層。
這樣一個人竟然忽然空降出現在這里,只是為了打開北方市場同一個新興的面臨被人絞殺的小公司合作?
這事怎么就這么不靠譜呢?那人不會是假冒的吧……
就在所有的人都在懷疑帕薩的時候,另外一個很是魁梧的白人走了進來,光他身邊的保鏢就有三四十人,而每一個看起來都是一副很彪悍的樣子,甚至有幾個身上的殺氣以及疤痕都讓人從心底里感到恐懼。
“鉆石黃金和其他有色寶石的事情可以交給我!”那男人只是用英語簡單直接的說道,說完還看了一眼董倩薇,然后居高臨下的看向陳信,緩緩的不屑的說道,“一個殘疾廢物,囂張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