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紹誠總算摸到了一點(diǎn)門道,剛把車子開起來,一局游戲就結(jié)束了。
言言看他眼,安慰了一句!皼]事沒事,別傷心,下次會好的!
游樂園里項(xiàng)目不少,只不過很多都有身高限制,一大圈玩下來也將近傍晚了。
四人站在樂園門口,言言拉著凌暖青的小手,自覺且乖乖地同聆聆擺擺手。
聆聆不想跟她們就這樣分開,“媽媽,我們一起吃晚飯吧?”
凌紹誠眉角下意識輕挑,低頭看了眼兒子,但并沒有阻止。
凌暖青只好不去看孩子的眼神,她輕搖下頭,“聆聆乖,媽媽下次再來看你,現(xiàn)在還有點(diǎn)事要趕緊回家了。”
“那好,你下次來找我,把言言妹妹也帶上吧……”
他話還未講完,卻被凌紹誠給抱了起來,一句再見都來不及說,就這么被帶走了。
“聆聆哥哥!”
凌暖青抱了言言,往另一邊的方向走去,兩個孩子對望眼,就這么越走越遠(yuǎn)了。
眼瞅著四周沒人,言言這才問道,“媽媽,為什么不跟哥哥一起吃飯呢?”
“干媽打電話來了,還有好多活等著媽媽去做呢!绷枧嘀荒苓@樣說,凌紹誠走在外面,是多大的一個目標(biāo)啊。
她如果真帶著言言跟他共進(jìn)晚餐,指不定會鬧出怎樣的風(fēng)波來。
那些記者們的鏡頭都藏在暗處,凌紹誠有自己的太太,她和兩個孩子都是見不得光的。
到時候如果有鋪天蓋地的報(bào)道壓來,說聆聆是私生子,是她這個第三者生的,又該怎么辦?
只是這些話,她沒法跟孩子說。
一周后。
天微涼,宋城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凌紹誠坐在車內(nèi),助理回頭看眼,“凌先生,您今晚又喝酒了!
“想喝,就喝一點(diǎn)了!
這哪是一點(diǎn),這是微醺狀態(tài)了。
凌紹誠朝窗外看,“聆聆睡了嗎?”
“剛打電話回家問過,說是睡下了!
凌紹誠落了車窗,手臂支在窗外,他將下巴朝臂膀上輕放,“我兒子真可憐。”
“小少爺跟著您,不可憐!
“他沒有媽媽。”凌紹誠語氣悵然,卻好像想到了自己身上,他歪著腦袋看窗外。
“凌先生,下雨呢,您身上要濕了!
“去趟凌暖青那里!
司機(jī)用詢問的眼神望向明越,助理輕點(diǎn)下頭,這個時候誰都拉不住他,由他吧。
凌暖青剛給言言洗過澡,換了身粉嫩的睡衣,又替她吹干頭發(fā)。
“媽媽,我想去找干媽玩會,她說今晚給我講故事的!
“好。”凌暖青將言言送到了隔壁,她回到自己屋內(nèi),剛打開電腦,外面就傳來了門鈴聲。
一定是言言,只不過這回來的速度也太快了點(diǎn)。
凌暖青走到門口,一把將門拉開,“言……”
一個高大的身影擠進(jìn)來,凌暖青臨時想關(guān)門但已經(jīng)來不及了,凌紹誠進(jìn)了屋,鞋子也沒換,就在不大的客廳內(nèi)轉(zhuǎn)了兩個圈。
“我渴,快給我倒水。”
“你來干什么?”凌暖青厲聲問道。
凌紹誠開始撕扯自己的領(lǐng)帶,好像真是口干舌燥的樣子,凌暖青嗅到了酒氣,“你喝酒了?”
“啰啰嗦嗦。”凌紹誠沖進(jìn)廚房間,凌暖青還未反應(yīng)過來,就聽到里面?zhèn)鱽硭に闁|西的聲響。
她快步?jīng)_到門口,看到她的喝水杯已經(jīng)碎裂開,男人踢了一腳,嘴里不滿地出聲。“劣質(zhì)玩意!
“凌紹誠,要發(fā)酒瘋回你自己的窩去,別在我這鬧。”
凌暖青話音落定,就看到凌紹誠跌跌撞撞沖她走來,他一個酒鬼,也不知道是否清醒,她還是躲著一點(diǎn)的好。
凌暖青轉(zhuǎn)身要逃回房間,惹不起他,把他鎖在房門外總行吧?
凌亂的腳步聲交錯摻雜,凌暖青才跑到門口,就被凌紹誠給抱住了。
她兩腿蹬動下想掙開,但男人力氣很大,雙臂就跟鐵鎖一樣,“你的床在哪?”
“我喊人了!
“喊啊,我就喜歡聽你喊!
凌紹誠抬頭看向那扇敞開的門板,他抱緊了凌暖青將她往里拖,他將她按在床上,酒精催動了體內(nèi)的酒意,凌紹誠盯緊身下的女人,“與其出去找別人,還不如找你。”
“你最好趕緊去找別人!
“凌暖青,”凌紹誠念著她的名字,笑得猖狂且無恥,“你們紙醉金迷招攬生意,是按次算呢?還是可以辦月卡,年卡?”
這話帶著十足地羞辱,凌暖青莞爾,手腕被他按住動彈不得,“憑著我跟凌先生的關(guān)系,我可以給你優(yōu)惠的,買一送一怎么樣?”
凌紹誠臉色微冷下去,“還有這樣做生意的?”
“凌先生要覺得自己驍勇善戰(zhàn),也可以包夜啊。”
他盯緊了女人的臉,潭底的情緒在翻涌,凌紹誠忽然松手,凌暖青以為這一招有用,這是把他成功給惡心退了?
男人直起身,卻忽然抬手開始脫衣服,先是外套,再是襯衣,扣子一顆顆當(dāng)著凌暖青的面被解開。
凌紹誠現(xiàn)在是完全不介意她罵他卑鄙無恥,凌暖青拉住他的一條手臂,想將他拖出去!澳阕摺!
男人站定在原地,動也不動。
凌紹誠抽回手,將領(lǐng)帶和襯衣都丟在地上,他的注意力又轉(zhuǎn)移到褲子上,凌暖青完全沒有應(yīng)對這種事的經(jīng)驗(yàn),她目瞪口呆,“你……”
凌紹誠踢開了下滑的長褲,凌暖青一看再留下來恐怕要出事,她撒腿就跑。
大門外,范筱竹用指紋開了鎖,她帶著言言進(jìn)屋,門還未關(guān)上,就看到凌暖青慌慌張張將房門拉開。
兩人面對面看眼,范筱竹笑她,“這么緊張干嗎,屋里進(jìn)男人了?”
“快,”凌暖青揮了下手,“快帶言言回去。”
“干嗎?她困了,說要睡覺呢!
凌暖青急得直跺腳,她屋里這個人怕是已經(jīng)要脫精光了,這時候讓言言看見算怎么回事?
凌暖青嗓音都尖銳了不少,“別愣著,快走!
她說完這話,就把房門給關(guān)了起來。
范筱竹和言言面面相覷,這是咋回事?
“走,我們?nèi)タ纯此块g里藏了什么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