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洋知不知道這件事?大家的目的又是什么?
“其實今天叫你主要來的目的,就是看你一下你人怎么樣。”
對方奇怪的態(tài)度,讓智利想起了剛剛那位女考官的話。
智利問她們是面試還是相親,考官說是相親。
難道是自己最近動靜鬧得太大,連金家人都知道了?
也難怪呢,像自己這種實力的人,怎么可能會被金家這樣的大公司看重呢?
智利低頭下去:“我是喜歡金洋,可他不喜歡我。”
“那小子你看他喜歡過誰了?”
“喜歡歡……”
“沒希望了,人家可是環(huán)球的夫人。”
金意起身,緩緩來到智利身邊,上下打量智利。
“我看你人不錯,起碼在我這里一關算是過了,為了培養(yǎng)你和金洋的感情,你以后就來這個公司工作吧。”
“啊?”
“太清閑的工作也沒有什么,不過有一個勤務不錯,平時只要看一看手機電腦就好了,然后沒事還能出門溜達。”
智利有些跟不上金意的狀態(tài)。
“你的意思是,我被聘用了?”
“當然了,根據(jù)你和金洋的關系,早已經(jīng)被內(nèi)部預定了。”
智利覺得自己是在夢游。
一切太過夢幻,一點真切的感覺都沒有。
這一刻她好像掐自己一下,看到底疼不疼。
然而在她剛下樓,還沒有付出行動的時候,陸婷婷已經(jīng)小跑沖過來。
“怎么樣了?剛剛的面試?”
“還好吧,還好。”
陸婷婷見智利心不在焉的,伸手拍了智利肩膀一下。
陸婷婷手勁用的比較大,智利感覺肩膀一疼。
不過立刻意識到這并非夢境。
“婷婷姐,我真的被金家給應聘了。”
“是的。”
陸婷婷含笑。
并且應聘的職位,是兒媳婦,現(xiàn)在基本家里人這邊算是通過了。
之前來應聘智利到處投簡歷時,陸婷婷便受到了金家的聯(lián)系,說注意智利已經(jīng)很久。
她這樣的性格,正好和金洋匹配。
金家人想請陸婷婷幫忙,將智利帶到公司來看一看,并且為她謀取一處容易接近金洋的位置。
陸婷婷腦海第一閃過的反應,就是如果智利的性格知道這件事的話,恐怕會驚喜之后,落荒而逃。
所以干脆一直隱瞞著,一路將她騙到此處。
看樣子,智利今天的表現(xiàn),讓金家人還是比較滿意的。
下一步,便是自己出場結(jié)束,撤離的時候了。
陸婷婷轉(zhuǎn)眸來到智利身邊。
“智利,我剛剛忽然接到家里的電話,可能有點急事,你看……”
“哦,那婷婷姐你先走吧,我可以自己打車回去。”
“出租屋的要是還在原來的地方,知道了吧?如果我今天不能回去的話,你自己小心不要害怕。”
“知道了。”
“那好,我先走了。”
陸婷婷先攔下一亮出租車,跟智利叮囑完家里的事,這才離開。
目送陸婷婷離開之后,智利這才長出口氣,自己跟著打車回到出租屋。
報上位置后,出租車載著智利一路往郊區(qū)駛?cè)ァ?
智利因為最近經(jīng)歷了太多事情,身心俱疲,腦海不停回想的,都是辦公室里的事情。
上車之后意識有些昏沉,依靠著車身便開始打盹。
小睡一覺后醒來,她詫異的發(fā)現(xiàn)出租車竟然還沒有抵達目的地。
并且抬眼打量四周,綠蔭環(huán)繞,好像是一處通往富人別墅的板油路。
日頭陽光晴好,周圍環(huán)境很美。
然而并不是自己要回東方家的方向。
這是一個全新陌生的地方,出租車走過的都是板油馬路,路邊栽種著高大的法國落葉梧桐,乍一看來便可知曉,在這里不是自己能涉足的地方。
智利立刻慌神。
這師父趁自己睡著的時候繞路,那也不至于繞出這么遠吧?
“師父,您是不是走錯路了?”
智利重新報上了地名,結(jié)果前面戴墨鏡的司機并沒有予以回答。
智利終于意識到事情不妙,見車速在路上開得并不是很快,情急便生了跳車的念頭。
繞路也就算了,可這個司機師傅態(tài)度很嚇人,有點像是要綁架人。
智利腦海迅速閃過諜戰(zhàn)片的模樣,伸手去開門。結(jié)果發(fā)現(xiàn)車子不知何時起,竟然已經(jīng)反鎖。
“你是什么人!是誰來派人的?”
饒是智利性格簡單單純,但經(jīng)過這么長時間南城風云,通過金洋知道不少事情,不可能像剛畢業(yè)大學生一樣無知干凈。
智利瞄了一眼開車的司機,心中猜想著自己如果現(xiàn)在撲倒駕駛位去,會有多少勝算。
結(jié)果她不過只剛剛看了那司機一眼,對方便看穿了她的心思,叫她放棄這想法。
司機師傅看著態(tài)度和藹,雖然不告訴她目的地在哪里,但卻一直和她說話。
并且給她分析一個剛出院的女孩子力氣,和一個男人的懸殊程度,還說車子上一直都有監(jiān)控,如果半路真出了什么意外,很快便會有人來接應。
等到那批人來時,可就不會像自己這么溫柔的對待智利。
要挾過后,那司機又兀自一笑,說今天看自家主人的神色。
似乎并不會拿智利如何,不過只是想見一見這傳說中的智利小姐。
則司機態(tài)度便有些奇了。
智利有些暈眩,看他對自己似乎并沒有什么要挾,而剛剛那一番話,倒好像是在逗自己一樣。
“師傅,有什么話你就直說吧?這里是什么整人節(jié)目嗎?”
智利抬眼找攝像頭,旋即委屈央求:“我今天已經(jīng)收到不少打擊了,師傅你就放過我,讓我下車吧。”
“好。”
不料這次司機竟然這的答應她。
智利一喜,等車子停下來之后,她抬頭看去,頓時覺得無望。
他哪里是決定放自己離開了?
這分明是將自己送到了地方。
還不等智利分辨,里面已經(jīng)出來人,要將智利請進去。
智利經(jīng)常看一些偶像電視劇,看到女子時,頓時愣住。
“金金,金……”
“金燦。”
后者主動報上名字,上下打量智利一眼:“走吧,我爸爸在等你。”
智利:“……”
這一家子人怎么都這么奇怪。
別墅高大華麗,智利抬頭仰望著,忽然萌生退卻的念頭。
“當時你追我兒子的時候,可是很勇猛呢。”
金盛聽到智利到來,含笑出來迎接。
“我已經(jīng)上了年紀,沒兩年活頭了,你既然對金洋有心,我看你這姑娘資料也不錯,便準備吧婚事辦了吧。”
智利:“……”
她今天究竟遇到了些什么人?
“爸爸,您嚇到智利了。依照哥哥的意思是,先讓智利去公司,和金洋熟悉一下感情,金洋就算外面工作再忙,也不能一直不回公司看你吧?”
“也是也是。”
金盛一聲嘆息:“老咯,想事也簡單嘍,好了,這姑娘你進來,我們一起吃完晚飯再走吧?”
智利望著面前的老人,和現(xiàn)在的影視新星金燦,一時間竟有些挪動不開步伐。
……
三日后,
智力抱著自己收拾妥當?shù)乃饺擞闷罚袷且鰤氖碌暮⒆右话悖浇腔鲆坏狼鍦\的微笑。
宛若天邊彩云,極淡,足以姣美誘人。
因她明媚惹人憐惜的嬌俏容顏,如今就算是一種期待,在別人眼中,那都是一種值得炫耀的幸福。
畢竟公司上下傳言,智利是未來的金洋媳婦。
或許是經(jīng)歷過太多,如今在這個完全繁華卻冷漠至斯的城市,再沒有人能讀懂那微笑的含義。
智利辦公隔斷之外。
金洋閑散將雙手插在褲兜中,站在毛面玻璃隔斷邊側(cè)。
他是來找堂哥金意的,從小兩人關系不錯。
視線在周圍掃視一圈,后來發(fā)現(xiàn)智利在公司時,不禁一愣。
盯著那被偷窺卻依舊毫無知覺的小女人,清潤的眉宇流出一抹若有所思。
她怎么在這里?
老爺子叫自己回公司來一趟,難道是另有安排?
這女人還真的陰魂不散。
偌大的盆景芭蕉葉枝繁葉茂,足以完全遮擋住他的長身玉立,以及那深邃眉眼爍爍精光。
不過她不在自己身邊嘰嘰喳喳的話,像此刻這么看來,似乎安靜倒也不錯。
他不明白自己堂堂總裁的兒子為何在此偷窺,但他如今,確實在如此做。
一般情況下,都是那個家伙這么在偷看自己的。
她以為自己不知道化妝間,拍攝場地偷看自己的事嗎?
剛開始也說過她兩次,但結(jié)果屢教不改。
現(xiàn)在漸漸的,竟然已經(jīng)開始習慣她在身邊。
這真是奇怪的感受。
辦公室內(nèi),正在收拾東西的智利,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一抬頭,仿佛看到金洋的身影。
金洋錯開一步,讓出綠植角度位置,正好看見智利滿是驚愕的小臉。
而辦公室內(nèi)智利第一眼反應,竟然是在做夢。
神色呆萌,竟有兩分難以言喻的可愛。
如果這一生都注定不能得到自己深愛的人,或許,能有一個這樣細水長流的人也不錯。
不是那么喜歡,起碼不會厭煩。
金洋唇角微微翹起。
“智利啊,你在這里干什么呢?”
似乎,這是他第一次這樣態(tài)度友好和她招呼。
智利一笑,跟著玻璃做唇形:等你。
智利和金洋的事,很快傳到了遲歡的耳中。
彼時遲歡正在雜志社,安排新的一期人物封面。
知道這件事時,頓時詫異抬起頭來。
“婚約已經(jīng)定了?什么時候?在哪舉行我可以參加嗎?”
葉明城無奈看向遲歡:“總監(jiān),你當然要去了,可你也知道金洋的性格,這事恐怕一時間急不來,最快也要明年能辦成吧。”
遲歡頓時泄氣:“真是,我還以為可以馬上成婚呢,說不定她們生了小寶寶,還可以聯(lián)姻什么的。”
葉明城推了推眼鏡,一臉無奈。
最近遲歡似乎又多了一個新的樂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