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6章死神奇招
上官白雪站出來:“讓我來吧,看看他骨頭到底有多硬。”
“你?”謝震豪忍不住笑起來,“你是不是打算把他罵服?”
上官白雪冷笑一聲:“要不,你有本事,你讓他開口說?”
“怎么,你以為我不行?”謝震豪問。
“你行,你試啊。”上官白雪說。
“試就試。”謝震豪看著秦帥,“老大,讓我來吧?”
秦帥點頭:“行,你來吧,為了你方便,我們都回避好了,你有什么手段,只管使,在這里,我們只要因為正義,可以不拘小節(jié),可以把你吃奶的力氣使出來。”
說罷,秦帥便和天王牌以及上官白雪等退了出去。
在外面的休息室里,秦帥問起上官白雪上次對松本郎用的什么強硬手段。
上官白雪說:“也沒怎么樣,就在他的身上插了幾根針而已。”
“幾根針?”秦帥問,“很痛嗎?”
上官白雪比較低調地說:“還行吧,嚴重的時候可以痛到吐血,一口氣上不來。”
“這么厲害?”秦帥說,“要老三審不出來,到時候我得見識見識你這針如何。”
凌風說:“審個人而已,對老三來說還是不在話下的。”
秦帥說:“那可未必,這些家伙都是死士,經過了抗壓訓練,很能扛的。”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大約過了二十分鐘的樣子,秦帥說:“行了,我們去看看吧,估計老三是拿不下了,要能拿下的,這時間什么辦法都該使了。”
幾人回到審訊室。
看見謝震豪滿頭大汗,罵罵咧咧。
而坂田一井的嘴唇上都咬出了血來,全身都汗?jié)瘢梢妱偛沤洑v過風暴一般的痛苦。
“怎么樣,說了點什么嗎?”秦帥問。
謝震豪有些頹喪,搖了搖頭:“沒有,骨頭很硬,搞暈過去一次,都沒說半個字出來。”
“痛暈過去了都不說?”秦帥說,“那看來咬得確實是緊啊。”
他看著上官白雪:“那交給你了?”
上官白雪點頭:“讓我來吧。”
秦帥讓天地王牌都出去,他要看看上官白雪那個什么針,到底有多厲害。
畢竟之前侯連武也審過松本郎,也算用過極端手段,但松本郎只字未吐。而后面上官白雪出場,雖然他提供了一些點子,起到一些輔助作用,但主要的肯定還是上官白雪那幾根針對松本郎的震撼。
上官白雪從身上摸出了雪花針。
坂田一井冷眼看著她,充滿藐視,不屑一顧。
剛才謝震豪用了反關節(jié),拉筋,震骨以及推磨等各種高強度手段,他痛到暈死過去,都沒用屈服,何況上官白雪這美妞。
上官白雪說:“記住了,想說什么的,就喊一聲。因為我這辦法不但很痛,搞不好武功廢,人廢,活著就是生不如死了!”
坂田一井還是不以為然。
上官白雪動作麻利的往坂田一井肩井穴刺入第一根針。
坂田一井只是本能的身子抽了下,沒多大反應。
雖然有些痛,但他還沒當回事。
上官白雪接著在他的曲池穴刺入第二根針,這種痛楚雖然加劇了些,還是沒多大反應。
他的忍耐力確實很強,強作鎮(zhèn)定。
上官白雪接著在他穴位上刺了第三根,第四根。
痛感迅速加強,坂田一井的身子已經篩糠般抖起來,牙齒咬得咯咯的響,但他很倔,哼都不哼一聲,那一雙眼瞪得血紅,大有你把老子殺了的架勢。
上官白雪說:“現(xiàn)在你記住了,我刺出的第五根針,后果不只是痛,而是對你的武功和身體都是一種強烈摧殘,很可能導致你成為廢人,你是說,還是不說。”
坂田一井不理會。
上官白雪直接一針刺入他左手內勞宮穴。
練武者有四大穴是頂級重要的。
一是頭頂百會穴,二是腹下丹田穴,三是腳底涌泉穴,四是雙手勞宮穴。
四大穴位都是吸天地日月精華,為人體充實力與氣的關鍵,一旦遭遇創(chuàng)傷,對于整個武力值都會產生極大破壞。
在這第五根針刺入坂田的勞宮穴之后,坂田一井終于痛得忍不住,呀呀地叫了兩聲。
全身在椅子上如遭電擊般的顫抖。
“還能忍,我看你忍!”上官白雪一咬牙,再度刺出第六根針,刺其右勞宮穴。
松本郎是在第四根針上難以忍受再遭遇心理攻勢而屈服的,但坂田一井經過了五根針,還在桀驁不馴的忍受,可見他的忍耐度超強,上官白雪不信這個邪。
穴位通達經絡,連貫神經,刺入最重要的穴位,對人造成的傷害與痛苦,是分崩離析的。
嚴重的時候會致人暈厥,致人休克,神經錯亂,瘋掉等等。
而在上官白雪這六根針刺入右勞宮之后,坂田一井略微的抵抗了一下,很快就轟地一聲,栽倒下去。
暈過去了。
“還真是茅坑里的石頭,又臭又硬!”上官白雪不甘地罵了聲。
秦帥說:“沒事,有辦法的。”
上官白雪似有幾分絕望了:“什么辦法?”
秦帥說:“你先把他弄醒過來,把他身上的針都抽出來吧。”
“好。”上官白雪應了聲。
秦帥則打了個電話給侯連武,把那個激光照明燈先拿一盞來。
然后,再把松本郎帶過來,不,要用請的方式。要讓他穿好點,精神狀態(tài)好點,在這里過得很不錯的感覺。然后,給他個任務,到這里來好好跟坂田一井聊聊,聊點活下來的感受。如果坂田一井歸降,則對他獎勵。
很快,有特種兵送來了激光強力照明燈。
上官白雪說:“這個,只是對付一般罪犯的,對付他沒什么用吧?”
往往在審訊一些普通罪犯的時候,用強力照明燈照其眼睛,會對其造成一定的心理恐慌,同時,眼睛的神經連接大腦,對眼睛的刺激,會使得大腦神經陷入紊亂。
換句話說,在意志力上可能會出現(xiàn)一些脆弱的跡象。
秦帥說:“這你就不知道了,審訊就像治病一樣,有些重病,有主藥,也有配藥,還有引子,往往要很多味藥,都發(fā)揮不同的作用,才能把病治好的。你只用刺痛法,他能集中精神和意志來對抗,就很難屈服。不信,你再試試吧。”
很快,上官白雪把坂田一井又一次的救醒過來。
坂田一井長長的舒出一口氣,說:“你們不要在我身上白費力氣了,我是不可能跟你們說什么的。”
秦帥一笑:“現(xiàn)在說什么,都為時過早,因為世界太大了,你看到的只是一小部分而已。剛才發(fā)生過的,我們再來一次吧。”
上官白雪問:“我又刺了?”
秦帥點頭:“恩,刺慢點,讓他慢慢感受清楚,反正,我們有的是時間嘛。等他再暈死過去,還可以給他吃點東西,補充體力,他如果不吃,我們就向他身體里注射營養(yǎng)液,反正不會讓他這么快解脫的。”
當下,秦帥把強力照明燈對準坂田一井。
坂田一井別開頭,閉上眼睛。
但秦帥直接上前扳過他的頭,扒開他的眼睛,讓他的眼睛正視著強光。
上官白雪則繼續(xù)刺針。
“放開我,放開我。”坂田一井大叫。
秦帥說:“放開你可以,認罪伏法,把該說的都說了。”
而接著,松本郎被帶了來。
穿著一件新襯衫,略有些大腹便便,頭發(fā)輸?shù)煤苷R,整個人看起來很整潔,頗有些意氣風發(fā)的樣子。
“喲,坂田君,你怎么這樣了?”松本郎一副吃驚的樣子。
坂田一井簡直氣得咬牙切齒:“你這個叛徒,你還有臉見我,我要殺了你!”
“啊!”才罵完,上官白雪又是一根針刺了進去。
松本郎嘆息一聲:“坂田君說叛徒這話就有點過了,俗話不是說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嘛,我也算為組織盡忠了,出生入死的。但我九死一生,被抓了啊。我要是不說,我當時可是比坂田君你還慘,只差那么一點就人廢武功廢,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但如果我說,我就可以有錢,可以享受好的生活。誰不想多活兩天呢?”
坂田一井大罵:“你就是貪生怕死!”
松本郎說:“我是貪生怕死,可我骨頭硬又能怎么樣呢?非要把骨頭折斷?非要讓自己狼狽得比狗都不如。我們?yōu)榻M織盡忠,這沒錯啊,可是我們落難了,組織去哪了?怎么不派人來救?怎么不為我們著想?我們就是為組織犧牲的棋子而已。所以,還不如活好呢。”
“松本君,你坐,跟他慢慢聊,不急。”秦帥替松本郎拖過一把椅子。
“無論你能不能說服他,跟他聊完,晚上我?guī)闳コ源蟛停覙纷印!鼻貛浾f。
當然,他這話雖然是對松本郎說的,其實是為了對坂田一井造成心理沖擊。
因為坂田一井的慘狀和松本郎的悠然會形成鮮明的對比,人只有在對比之下才能看清自己,才會充滿不甘和向往。
所以,在這個社會,有很多人羨慕有錢人的生活,他們?yōu)榱隋X,為了過得更好,為了改變自己窮苦的命運,出賣自己的身體,出賣自己的良知,甚至出賣最好的朋友。
但凡有腦子的人,都會被代入這種懸殊的思考之中。
的的確確,那個時候坂田一井在強光的照射下,在雪花針的劇烈刺痛中,開始逐漸的脆弱,他活得如此的九死一生,只為組織,為信仰,有什么意義。
只要他說出秘密而已,就可以像松本郎一樣,好好的活著。
人生來不就為好好活著的嗎?
“我跟你說坂田君,你就別硬撐了吧,她這針很邪門的,多刺一會,會武功盡廢,甚至連女人都不能碰的,何必呢。”因為侯連武之前與他說好,勸服坂田一井,會給獎勵。
所以松本郎很盡職盡責的勸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