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說,里面的那位肯定是不想讓杜箏離開。
那兩個臉色蒼白的保鏢連忙勸道:“杜爺,您還是跟著警察走一趟吧,先保住自已的性命再說!”
杜箏早就被嚇壞了,保鏢也這么說了,他只好乖乖地跟警察走。
憑他們杜家的勢力,只要不是什么大罪,被警察抓走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可要是被那個實力強得可怕的人殺了,那自已杜家的勢力再大也無法起死回生啊。
算了,還是跟警察走吧。
乖乖地讓王大勇戴上手銬,杜箏也坐上了警車。
他從來就沒想過,自已這輩子竟然也能經歷一次“南嶺市警車一日游”。
該抓的都抓了,那些特警全部把槍收了起來,準備離開。
王大勇走到慕皓晨面前,朝著慕皓晨道:“慕先生是嗎?能不能請那位老先生出來一下?”
“不能。”慕皓晨搖了搖頭,“他已經走了。”
“啊!”王大勇先是一陣驚訝,隨后有些失望,“這樣啊,那我先走了,慕先生,替我謝謝老先生的幫助。”
見王大勇就要離開,鳳沖便朝著王大勇交待了一句:“好好審審杜箏,一定要問出這批人是怎么變成了他保安公司的員工。”
王大勇十分堅定地點了點頭,朝著鳳沖行了一軍禮:“長官,一定不負您的重望!”
鐵拳幫被襲擊一案極為棘手,已經成了省特警隊的懸案。
胡明為了“查案”,被慕皓晨和鳳沖弄斷了手,直接進了醫院,沒想到反而便宜了代隊長王大勇。
王大勇要是破了這個案子,哪怕幕后黑手沒找到,他也是立了一大功。
胡明斷了手臂,想要再當這個隊長已經是不可能了,特警隊長可不能是殘廢。
所以,王大勇接替他的位置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王大勇原本想要親自感謝薛義峰,然后見一見這位能千里之外取人首級的高人到底是什么樣子的,可惜這位高人不見自已,沒辦法。
王大勇走了之后,慕皓晨和鳳沖也隨后離開。
至于那個今天剛開業的保安公司變成什么模樣,那就不是他們要管的事兒了。
兩人剛剛坐上車,一個白衣男子便站在了他們的車子面前,攔住了他們去路。
鳳沖嚇了一大跳,警惕之心頓起。
自已竟然不知道這個白衣男子什么時候出現的,對方肯定是個強人!
慕皓晨拍了下鳳沖的腦袋,沒好氣地說道:“你這膽小鬼,怕什么,是我師父!”
教訓了鳳沖一句之后,慕皓晨立刻下車,走到薛義峰面前,滿臉討好地笑道:“師父,您老真厲害,一天就查出了真兇。能不能告訴我,您老是怎么做到的?”
慕皓晨知道他師父喜歡別人拍馬屁,慕皓晨不想吃苦的時候,這一招最管用了。
“哼,一群鼠輩而已。”
薛義峰輕哼了一聲,“我去特警隊的停尸房看了下鐵拳幫那些死者的致命傷勢,弄清了他們死于哪個門派的招式。于是便在南嶺市有武者出沒的地方查了下,沒想到這幾個不知死活的家伙竟然主動出現去慕家的保安公司挑釁,剛好被我碰上了,認出了他們的招式。”
慕皓晨終于相信了一句話,不作死就不會死。
這些家伙要是躲起來,自已師父肯定要花上不少時間去尋找他們的下落。
可是他們竟然還敢跑出來得瑟,不整死他們怎么對得起他們?
“師父不愧是師父!”慕皓晨豎起了大拇指,繼續拍馬屁,“我真想繼續跟著您老人家學藝……”
“得了,想問什么直接說,不用拍了!”薛義峰很沒好氣地打斷了慕皓晨的話,“我要快點走人,安靜地做我的美男子。不然被那些女人纏上,我就走不了了。”
鳳沖很是無語地翻了翻白眼,這老家伙怎么這么自戀?
不過話說回來,他看起來比自已義父年輕多了,而且帥得很,是自已見過最帥的華夏男子。
平心而論,他還真是個美男子。
他要是去拍護膚品的廣告,絕對整個華夏的女人都會對這種護膚品趨之若鶩。
鳳沖不習慣,慕皓晨早就習以為常了:“師父,詩雨她師父讓我修煉《玉女經》……”
“我還以為什么事呢,她給你功*法,那你就練唄。”薛義峰估計慕皓晨想問什么,沒好氣地說道,“放心,不會變成東方不敗,挺多就是男性*功能受損。”
“納尼?!”慕皓晨震驚得說不出話來,好半天才說道,“師父,她為什么要這么坑我?”
“那更年期女人不是坑你,她是在救你。”薛義峰道,“你身上的戾氣太重,加上我們飛雪峰的純陽功*法簡直就是火上澆油。你萬一控制不住自已,入魔了那就麻煩了。”
“雖然我對那個常年處于更年期的女人沒什么好感,不過在這件事情上,我還是要謝謝她。”薛義峰拍了拍慕皓晨的肩膀,“小子,好好修煉。你一定要強大起來,我們飛雪峰的歷史重任就落在你肩膀上了。”
“師父,那可是會損傷……”
慕皓晨的話還沒說完,他師父又沒影了:“放心,只是受損而已,又不是沒了。撐個一二十分鐘還是沒問題的,不用擔心。”
慕皓晨那叫一個欲哭無淚啊,一二十分鐘?死了算了,嗚嗚……
慕皓晨這個處男哪里知道,其實二十分鐘對于普通男人來說已經算是中上水平了。
只是他平時看多了“情操”片,一直以為男人一戰就是一個多小時,而且可以同時戰斗多個。
棒子劇害了華夏女人,島國情操片害了華夏男人,這話一點兒也不假,慕皓晨就是典型的受害者啊。
得知了這個信息之后,慕皓晨耷拉著腦袋坐回了鳳沖的車上,無精打采地揮了揮手:“走吧,回南川。”
南嶺市天香庵的一間禪房之中,沈云鵲獨自一人坐在蒲團上,拿著手里的經書有口無心地念著。
她根本就無心念經,只是她那忽然冒出來的外婆說她心里霧霾太多,需要用佛經凈化一下,逼著她念經。
沒辦法,她只好當個有口無心的小尼姑。
“小鵲兒。”一個白衣男子忽然出現在沈云鵲的面前,叫了沈云鵲一聲。
沈云鵲大喜,一下子撲到這白衣男子懷里:“外公!”
薛義峰輕撫著沈云鵲的滿頭長發,臉上掛著濃濃的愛意:“小鵲兒,我已經替你爸報了仇,把那些家伙送進了警局。”
“外公,為什么不殺了他們?”沈云鵲眉頭一挑,“如果是我……”
“呵呵,你還真像你外公一樣心狠手辣啊!”薛義峰臉上忽然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放心吧小鵲兒,那些家伙絕對活不過一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