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展宇猶豫了一下,抬頭看了對面的季展云一眼,雖然心里已經有了受騙上當的感覺,但是他還是決定給季展云最后一個機會:“請問,你是誰?”
那人一聽對方連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還以為是來電話詐騙的,便低咒了一句:“神經病!”然后果斷的把電話掛了。
電話掛了以后,季展宇就跟瘋了一樣,刷手就把季展云的手機扔下了樓去:“季展云,你特么耍我是不是?”
季展云眉頭一皺,頓聲質問季展宇道“你這是什么意思?我耍你干什么?”
季展宇氣得伸手一指,指著季展云的額頭就咒罵道:“我剛才打過去了,根本就不是我媽媽的聲音,你還說不是耍我!”
本來季展宇就對季展云滿心都是恨意,此時更是新賬舊恨一起涌上心頭,不等季展云反應,突然,就把藏匿于褲兜之內的他彈簧刀子拿了出來,對準季展云的胸膛就狠狠的刺了過去。
幸好季展云早就有防備,也知道他口袋里有兇器,所以不等他把刀子刺過來,他人便利落的一閃,暫時躲開了季展宇刺過來的那一刀,可是季展宇此時就像是發了瘋一樣,眼睛是全是對季展云的仇恨和憤怒,大有不把他宰了就誓不罷休的決心。
“去死吧季展云!”第一道落空了以后,季展宇立刻翻轉刀子,給躲在一旁的季展云來了第二刀,不過這一刀也被季展云利落的躲開來,并沒有傷到季展云的分毫。
不過季展宇刺了季展云兩刀以后,就沒有再輕松刺殺季展云的機會了,季展云也不是仗著不動的木頭,他可不想自己總是處于被動狀態,所以不等季展宇第三刀刺過來的時候,他的手便快速的伸了過去,一把將季展宇握著刀子的手狠狠的抓住,然后逼著他把刀子的方向硬生生的改變了。
“季展宇,你腦袋是不是進水了?我說過你母親已經沒事了,你怎么還不信?非要殺人才行是嗎?”季展云簡直要被季展宇無腦的行為氣瘋了,這明朗很明顯是故意把季展宇當槍使了,可惜這混蛋還心甘情愿的過來殺人。
他怎么就不好好的想一想,就算是他真的把自己殺了,可是明朗就能把高艾放了?好吧,就算是明朗放了高艾,但是看到自己的兒子因為殺人而被抓緊去的時候,季展宇就能開心滿足了嗎?
“季展云,我今天就是要讓你死,我早就想殺你了,只有你死了,這一切在都是我的!”
季展宇現在滿腦子都是對季展云的仇恨,想起之前他在他的光環之下辛苦生活的樣子,季展宇的手勁兒突然加大,竟然連季展云也要警惕三分。
“季展宇你住手,不然我就報警了!”正當二人鏖戰正酣的時候,展鳳的聲音突然出現在清冷的走廊里,她厲聲對季展宇說道,試圖逼著他把手里的刀子放下來。
季展宇身后突然又人喊自己,便頓了頓,這一頓,手上的刀子就不小心被對面的季展云給搶走了,他也只是微微一愣,便毫不猶豫在再次加入了戰斗之中。
季展云搶奪了季展宇手里的刀子以后,本來沒打算再對季展宇記性攻擊的,可是季展宇依然不依不饒的朝自己撲了過來,他也是有些生氣,加上著急,便對著季展宇劃了一刀,這一刀恰好劃在了季展宇的額胳膊上,頓時,季展宇的額胳膊便鮮血直流。
“夠了,你不要再過來了!”成功的把季展宇劃傷以后,季展云知道此時的他已經沒喲多少戰斗力了,便瀟灑的將手里的刀子一甩,然后冷冷的對季展宇說道。
季展宇一臉倔強的用手捂著另一只被劃傷的手,卻仍然是想和季展云殊死一搏,這時候展鳳突然又開口威脅季展宇道:“季展宇,你要是還這樣,那我只能報警了!”
季展宇被他們兩個人氣得不行,心里卻記掛著母親此時的安危,于是賭氣的將冷硬的目光對上了展鳳,發狠的說道:“你們不讓為和我母親好過,我也不會讓你們好過的!”
他說完,便猛的朝展鳳這里撲了過來,嚇得柳媽趕忙拉著展鳳往后退,可是由于展鳳的輪椅實在是太重,季展宇的速度也很快,所以她才推了一下,季展宇的身體就已經沖了過來,盡管季展宇手上是沒有能傷人的武器的,可是他這樣猛的撲過來,也給展鳳造成了不小的沖擊,這一下子,就把展鳳連人帶車一起推到在了地上,重重的輪椅不偏不倚的壓在了推著展鳳想要躲開的柳媽的身上,把柳媽的腿立刻就壓斷了。
柳媽年紀大了,腿被輪椅壓斷了以后,不但起不來,還只能在地上疼的只哼哼,倒是展鳳,由于輪椅的保護,所以并沒有受到過大的威脅,只是腿上有一點輕微的擦傷罷了。
季展宇當時也由于慣性的沖力,把自己給撞倒了,還沒等他從展鳳的身上起來,就被氣急了的季展云一腳踹到了一邊,大聲咒罵道:“你特么瘋了是不是?季展宇,你再這樣,別怪我不客氣!”
季展宇剛被季展云踹到一邊,周圍聽到動靜趕過來的保安們就也聞訊趕來,大家七手八腳的把展鳳和柳媽從地上弄起來了以后,就開始分別對他們進行救治。
柳媽傷的比較重,先被人抬進了醫院搶救去了,展鳳雖然只是皮外傷,但是由于腿腳不了利落,也有護士過來,要把她推進病房查看傷勢,正當她要走的時候,人群中突然傳來了高艾的聲音。
“兒子,你沒事吧?”高啊剛剛趕到醫院,就看到這里圍了一大推的人,季展云個字比較高,她一眼就看到了被圍在中間的他,看到季展云,她自然就猜出自己的兒子肯定也在里面,所以嚇得她趕忙撥開了人群查看情況,結果就看到自己的兒子渾身是血的倒在了地上。
她來的晚,所以不知道之前到底發生Lee什么,但是她知道,此時自己的兒子正倒在地上個,渾身是血,而季展云,卻好好的,幾乎毫發無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