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希謹慎的盯著明朗的一舉一動,隨即點了點頭,誠實的對他說道:“你剛才想要強暴我,我不該對你產生恐懼嗎?”
明朗聞言,低頭笑了一下,這次倒是沒有再對她做什么:“你放心,經過剛才的事情,我現在也沒那個心思了!”
頓一下,明朗突然聲音極度的質問顧南希道:“我知道那一次你被季展雪推下樓去,我確實做了一些對不起你的事情,但是,你就這么狠我嗎?”
顧南希微頓,這才反過來質問明朗道:“難道我不該恨你嗎?,明朗,我知道你不喜歡我懷了季展云的孩子,一心想讓我打掉,但是我也警告過你,別碰我的孩子,因為那是我的孩子,但是你是怎么做的?當初我住的酒店,就是你名下的酒店,如果不是你的授意,洛伊怎么會拿到那些錄像?如果不是你,我的孩子,怎么會沒了呢?”
說道這里,顧南希突然異常激動的抓緊身上的被單,突然委屈的哭了出來:“我恨,我恨你們所以的人,你,展鳳,洛伊,季展雪,甚至還有季展云,你們所有的人,在我最難的時候,都只會選擇落井下石和冷眼旁觀,明朗,我心里清楚,你那么做,無非就是想讓我丟了孩子,然后和季展云分道揚鑣,好啊,那我如你所愿,你要我回到你的身邊,那我就來你身邊,你想怎么樣,我就跟你怎么樣,但是不要忘了,你欠我的,我始終都是要討要回來你的!”
見到顧南希像是看待仇人一樣的看待自己的樣子,明朗的心里,突然變得五味雜陳了起來,他對顧南希,是又心疼,又無奈,當初那個小小的錯誤,終究還是成了橫亙在他們之間的隱患,抹不去的。
眼神突然黯淡了下來,明朗帶著幾分哀求意味的,問顧南希道:“如果我當初沒有做不對不起的事情,你現在是不是就不會這么恨我了?”
實話講,如果當時顧南希沒有被人陷害流產,她卻是不會這么怨恨明朗,也絕對不會變成現在這個復仇額瘋子,但是一切都完了,因為這世界上,是沒有如果的。
“也許吧,但是你覺得這個世界上有如果這東西嗎?”顧南希仰天嘆了口氣,努力讓自己的眼淚在眼睛里逼回去:“不過現在我們也算是扯平了,你傷害了我一個孩子,我也把你的孩子弄沒了,不是嗎?”
對于季展雪肚子里的那個孩子,明朗其實只是有那么一點點的心疼,但是畢竟他和季展雪的感情是沒有的,而那個孩子也算是一個意外,加上之前一直都認為那孩子是不屬于自己的所以即便現在知道了孩子的真正身份,明朗的心里,也沒多少生氣。
相比那個孩子的死,他反倒覺得此時的顧南希,更加令人心疼。
看著顧南希那一臉的哀傷,明朗心疼的再次伸出手去,為顧南希拭去眼角的淚痕:“那個孩子我并沒有多少感情,不過,畢竟是你把我孩子害死的,為了補償我,你必須為我生一個孩子!”
“哼,你覺得可能嗎?”顧南希冷笑一聲,眼睛里,卻是對明朗無盡的恨意,現在她已經豁出去了,大不了被明朗***,但是,她也會用更加慘烈的方式向他報復。
一個擁有兩次生命的人,從來已經將生死看淡,大不了再死一次,反正,她不會再成為任人擺布的羔羊。
“你覺得不可能?”大概是顧南希眼底的絕情傷害到了明朗,以至于原本想用溫柔的方式對待關系你的明朗,突然變得暴戾起來,他伸手將顧南希推到,便要故技重施。
然而這一次,顧南希臉反抗都沒有,只是任由他將自粗暴的推到在床上,但是那眼神,卻像是淬了毒,狠狠的盯進明朗的心底去。
“你有本事就永遠綁著我,別讓我動,但是但凡我找到一絲可以動的機會……”
“你就尋死?”明朗眼里也全是對顧南希這個倔強女人的恨,他恨她對自己的冷漠無情,恨他為什么總是得不到她的心?
“我會在自殺之前,先殺了你,如果你不想成天提防我那天把你宰了,那你就試試!”事情既然已經到了這個地步,誰也不必再偽裝什么,反倒把心里的話全部說出來,倒是痛快一些。
“好,很好,真好!”明朗像是受了刺激一般,突然從顧南希的身上起來,冷笑著看著顧南希,威脅她道:“那我就想讓季展云給我去黃泉探探路,有他在那里,我們兩個過去了也不會覺得孤單不是嗎?”
說罷,明朗突然轉身,便是決絕的從臥室走了出去,臨走的時候,大概是真的生氣到了極點,他把臥室的門,摔得非常響。
顧南希眼見著明朗摔門而出,卻是只能瑟縮在床角不知如何是好,明朗剛才的話,絕對不單單只是威脅,他應該是去付諸行動了,但是,他會如何對付季展云呢?
現在雷軍應該已經回到了季展云的身邊吧?季展云不是傻子,一旦看到哦啊雷軍受傷,應該會有所警覺,不至于真的讓明朗的手吧?
可是即便是這樣,她也完全不想只是單純的躲在這里等消息,無論如何,她都要想辦法出去,回到季展云的身邊!
明朗賭氣的從別墅離開以后,直接開車去了城郊的一棟剛剛裝修好的別墅地下室,那里,就關著昨天被綁架來的高艾。
打開門的一瞬間,看到高艾此時正五花大綁在椅子上,嘴巴上還塞著布,旁邊兩個身材高大的保鏢本來正坐在一旁喝酒車東西,見到明朗出現了,干忙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對明朗恭敬的說道:“明總,您怎么來了?”
高艾嘴巴被封住了,但是耳朵沒問題,聽到那兩個人喊明總的時候,她頓時瞪大了眼睛拼命的扭頭看了一眼,見到真的是明朗出現在自己的身后,她立刻生氣的對他喔喔的說著什么。
明朗從進來的那一刻,臉色就是冷的,那種寒冷,是駭人的,是只有發泄,才能緩解的。
他轉身走到高艾的面前,伸手將她嘴巴里的布條摘下來,冷笑著著問她道:“怎么,你這么聰明的女人,一直都沒想到會是我綁架的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