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展云是公司的一把手,他缺席了,這股東大會肯定是沒有召開的成,所以現在就是拖著了!”明朗說道這里,不由得發出一絲惋惜的嘆息,沉聲說道:“我也沒想到,這展鳳居然會來這一手,本來我以為已經十拿九穩了,但是現在季展云故意缺席,這終極總裁的位置,就只能暫時空缺,而季展宇雖然手里有季青陽臨終前的遺囑,可是一日不上任,這季氏就一日都是季展云說了算!
“原來展鳳是裝扮,我還說她那么好的身體,怎么會突然生病呢?還病額這么巧和!”顧南希雖然對季展云沒有失敗這件事感到欣慰,但是同時了,也對展鳳裝病這件事,有些惋惜,假如這女人能真的病倒了,甚至是……
“我也覺得有些惋惜,如果她真的病倒了,或者死了,那就最好不過了,你說是嗎?”
明朗似乎早就看穿了顧南希的心思一眼個,顧南希只是在心里暗暗的想了想,明朗就順口替她說了出來,直說的她臉上好一陣尷尬,半天才幽幽的說道:“死了就有點太殘忍了吧?只要她能不再作妖了就好了!”
“想讓她徹底的不能掀起大風大浪,也不是不可能,我明天就去給你辦,保證讓你滿意!”明朗說完,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轉身來到了顧南希的身邊,臉上噙著曖昧的笑容,他微微彎下腰去,將自己的臉慢慢的湊向顧南希,眼神里,全是對她的情欲。
“你剛才說,身體已經恢復了是嗎?”明朗說完,手便不安分的搭在了顧南希的肩膀上,順勢的另一只手便輕輕的環住了她的腰身。
顧南希渾身一僵,趕忙伸手想要腿開他那不壞好意的手指,語氣中,帶著一些哀求的成分對他說道:“我真的還沒想好,我……”
“沒關系,感情總是需要慢慢培養的,我們去樓上培養一下就好了!”
明朗才不會信她的鬼話,什么沒做好思想準備?等到她真的做好了思想準備,只怕這輩子都不會被他碰到了吧?
女人嘛,有的時候強行推倒了就什么問題都沒有了!
明朗說完,雙手便輕軌車熟路的環住了顧南希的腰身,不等顧南希反應過來,他已經快速的將她打橫抱了起來,顧南希臉色一慘,剛要開口阻止,但是明朗卻早已霸道專橫的將她整個人緊緊的抱在了懷里。
“別說話,我現在什么都不想聽!”
明朗的語氣雖然溫柔,但是溫柔里,卻透露著不可抗拒的霸道,他等她已經等的太久了,之所以不碰她,并不是顧忌她的感受也不是真的在等她有了心理準備,他只是想等她身體好一些了,現在,就是時機成熟的時候。
明朗說話間,已經利落的把顧南希抱到了樓上臥室去,他彎腰放下她的時候,動作還是很輕柔的,輕柔的讓顧南希一度錯覺的以為,今晚他會好心放過自己。
顧南希緊緊的抓住明朗的胳膊,用盡哀求的語氣對他說道::“可不尅過幾天,醫生說最好是一個月以后再同房,我,我才過去十多天,我怕身體受不了!”
明朗低頭看著顧南希,突然冷笑了一下:“可以啊,不過,我為了你,也忍了很久了,總要讓你看看你的誠意吧?”
顧南希心里一緊,咬了咬嘴唇,知道今天明朗勢在必得,她可能逃不掉了,便垂下眼眸,聲音極低的問他道:“你想要我怎么做?”
“你也不是處女了,難道還要我教你嗎?”明朗伸出手指,在顧南希胸前輕輕的勾了勾,幾顆扣子便瞬間被他勾了開來,一大片春光頓時乍現在明朗的眼前。
他的手指慢慢向下,繼續將顧南希胸前的衣服扣子一顆一顆的解開來,露出里面的內衣:“這里……或者這里,都是可以取悅我的,你不懂沒關系,等下我來教你,嗯?”
明朗動作輕柔而曖昧的站在顧南希的胸前,唇間,慢慢的摩挲著,他眼里升滿欲望的情欲,支撐一點,就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要了她!
他太愛這個女人了,從第一眼見到她的時候,滿心滿眼想著的的,都是她,她的身體,她的靈魂,一切的一切,他都想要,如今雖然他心里明白,想要徹底的得到她的心,是太難了,但是這個身體,他覺得,有必要先嘗試一下。
女人就是這樣,一旦身體交出去了,心,也就離著不遠了。
明朗與顧南希說話間,已經動作熟稔的將顧南希上衣脫掉了,露出她光潔的大片春色,顧南希心里一緊,本能的跟著哆嗦了一下,這一下,明朗感受的真真切切。
他低頭卡按著顧南希那因為緊張而不斷顫抖的睫毛,輕笑著問她道:“怎么,緊張嗎?”
“嗯……”知道自己這次是在劫難逃了,顧南希心里有種絕望的味道,她忍不住苦笑了一聲,抬起頭,用盡最后的一絲希冀望著明朗的眼睛問道:“非要今天嗎?”
“嗯,必須是今天!”沒有絲毫商量的余地,明朗一邊說著,手指已經霸道的探到顧南希雙腿之間。
“給我一次,就是現在!”明朗聲音逐漸變得低沉暗啞了起來,那是男人在晴雨暴漲之后的表現,以前季展云想要她的時候,也會是這樣的反應,顧南希雙腿本能的加緊,對明朗苦苦哀求道:“那我現在去浴室洗個澡,你在床上等我!”
本來明朗的欲望已經被點燃,就差這最后一擊了,可是偏偏這時候顧南希想去洗澡,這就讓明朗非常不悅了起來:“等下再洗不是一樣嗎?”
“不不,我身體還沒完全恢復,如何不注意個人衛生,可能好影響以后的生活,所以……”
顧南希眨巴著無辜的眼睛,故意裝出一副小綿羊的樣子看著明朗借勢道。
男人就是對這樣反應的女人最沒有掌控力,顧南希要是掙扎的話,興許明朗就會借機粗暴的要了她,但是偏偏她要如此乖巧的看著自己,祈求自己,那他就真的是沒什么好勉強她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