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艾這么說,其實已經很明確的在告訴季展宇,他的能力,其實是比不上季展云的,之所以現在占了上風,都是之前做手腳做來的,但是畢竟不是正路來的,所以要失去,也是非常容易的!
可是母親這般苦口破心的勸,季展宇終究是偏激的認為,就連他的母親,都偏心季展云,覺得他不如季展云有本事。
“你就知道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我是比不上季展云,那還不是這些年被他們母子打壓的緣故嗎?如果不是他們一直逼著我不讓我進公司,我怎么會現在會演戲,不會管理公司?能力吧不都是經驗累加起來的么?我沒經驗,哪里會有能力?”
“你是這么想,可是那些股東可不這么看,在他們的眼里,可沒那個時間和精力去把自己的一生都堵在一個不知道能力好不好的上司身上,所以明天的股東大會,我們必須請教明朗,如果沒有他的扶持,我們不可能成功上任的!”
高艾見和自己的兒子說不通,干脆也不求他了,以為事態比較緊急,所以她直接給明朗打了電話,把這里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說完之后,她就很恭敬的問他,接下來該怎么做。
明朗似乎很滿意高艾的態度,見到高艾用這樣誠懇的態度問自己,知道他們現在還不敢有異心,便囑咐他們明天可以放心大膽的去參加股東大會,到時候會有不一樣的解決出現。
至于到底明朗都做了些什么,他就沒和高艾在電話里說了,其實也沒必要說,畢竟這高艾母子在明朗的眼里,也不過是一枚棋子罷了,而真正擲棋洛子的人,還是他明朗。
聽到明朗如此鄭重的和他們保證說沒有問題,盡管去做的時候,高艾這才松了一口氣出來,她是了解明朗的,既然他敢把話說的這么肯定,那就百分百沒有問題的。
只等明天的股東大會上,看看到底明朗會出什么樣的法子,讓季展云和展鳳這對精明的母子也沒了脾氣了。
高艾給明朗打電話的時候,顧南希就坐在明朗的旁邊,他們之間的談話百分之八十都聽到了她的耳朵里去,所以等明朗掛了電話之后,她就有些迫不及待追問他道:“季家現在怎么樣了?”
明朗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而問她道“一說起季家的事,你比誰都積極,是關心季家的未來,還是關心季展云的未來?”
明朗這明知故問的話,一下子弄得顧南希尷尬了起來:“我沒有關心季展云,我只關心季展雪能分到多少財產而已!”
“是嗎?那我告訴你好了,她運氣不錯,季青陽的遺囑里寫了,他的財產一半給了季展云,一半給了季展雪!所以這季展雪和王琛,只怕下半輩子都衣食無憂了!”
聽到說季青陽還立了遺囑的時候,顧南希明顯驚訝了一下,因為之前她在季家的時候,并沒有聽到說季青陽立過遺囑的事啊?怎么突然又冒出遺囑來了?
“遺囑?怎么會突然又遺囑了?這是什么時候的事?”顧南希一臉狐疑額盯著明朗的眼眸質問道,她越發感覺到,遺囑的事,好像另有蹊蹺,該不會是明朗等人做的手腳吧?
明朗被顧南希盯著看,故意專做有些無辜的笑了笑,問她道:“你這么盯著我看干什么?難不成懷疑我挾持季青陽立遺囑啊?”
“那倒不會,但是你有沒有在這件事上做手腳,我可就不知道了!”顧南希眨了眨眼睛,繼續盯著明朗,一字一句的問他道:“是不是你指使高艾,讓她給季青陽的遺囑做了手腳?等等,是不是一開始,季青陽的死,本身就是一個陰謀?”
明朗扭頭看了顧南希好一會兒,伸手莫了摸自己的下巴,卻是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彎下腰去,扶著她躺好,溫柔的對她說道:“你身體不好,不雅管這些事,我說了,剩下的我來做就好了,現在你的當務之急,就是趕緊把身體養好了知道嗎?”
他越是這樣回避,顧南希越是著急的追問他道:“我不參與,但是起碼你該告訴我事實的真相吧?我有知道真想過的權利!”
明朗聞言,唇角勾了勾,露出一抹似是嘲諷的笑容出來,反問顧南希道:“你知道了又如何而?現在整個局勢都是我在操控即便你想私底下幫助季展云,也于事無補!”
說道這里,明朗突然又有些動情的伸出手指,在顧南希的額頭上輕輕的摩挲了幾下,順便將她額前的嘴閥捋順:“乖,趕快養好身體,我還等著向你求婚呢!”
說道求婚,顧南希的臉上明顯不自然了起來,她慌忙的別過臉去,找理由道:“我還沒做好心理準備呢!”
明朗似是無意的,扭頭看了看顧南希身旁緊閉的床頭柜的抽屜,哪里有上次季展云來的時候,送給顧南希的鉆戒,雖然她從未戴過,但是他知道,她額從未丟掉過,那戒指,就那樣充滿了神秘和猜疑的躲在柜子里一如顧南希此刻的心事一樣,讓明朗本鞥的恐慌。
他很愛這個女人,從小到大,偏執的他,只對自己喜歡的東西感興趣,也從來的額,只要是自己喜歡的他都會去想盡一切辦法得到,所以無論此刻顧南希是否愿意嫁給他,是否還對季展云心存愛戀,他都會自動忽視掉,他只要她嫁給她就好了!
而至于那個季展云,他想,也許等到他變得一無所有的額那一刻,即便是顧南希對他心有余戀,那他季展云又憑什么和他都,來搶只屬于他的女人呢?
“求婚本來就是意外才覺得驚喜不是嗎?如果早就做好了心里準備,那也就沒什么意思了!”
明朗最終還是沒有把戒指的事說出來,他現在還不想和顧南希翻臉翻的太早,還是保持著一定的幻想,希望這個女人能主動的放棄季展云,回到他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