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希咬咬牙,賭氣說道:“是我哥哥就是我半條命,誰敢碰他,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她本意是想警告明朗不要亂來,但是明朗卻突然將季展云推了出啦和顧默做比較:“那季展云和顧默比起來,在你心里哪一個更重要呢?”
這個問題著實難以回答,顧南希也不會回答,她倔強的一昂頭,反問道:“有可比性嗎?”
“當然有,雖然他們的身份不同,但是只要在利益面前,就會有可比性,假如有一天,你丈夫的所作所為,會威脅到你的哥哥的生命,你會怎么做呢?”明朗的笑容,更加的邪肆了起來,他如鷹一般的眼眸,牢牢的盯著顧南希的眼睛,似乎想從她的眼眸深處,找到一絲他要的答案。
顧南希根本就不敢想這樣的事情會發(fā)生,所以便自欺欺人的說道:“你說的那些不過是假設(shè)罷了,不會真的存在的,我也絕對會允許他存在的!”
“那如果,我想讓他存在呢?”明朗唇角輕輕一勾,一抹必勝的得意顯形于色,帶著絕對王者的霸氣,他高高在上的俾睨著顧南希,冷聲說道:“顧南希,我終于找到了可以突破你防線的方法,所以你最好以后給我安分點,不然的話,我有的是方法對付你!”
“你敢!”顧南希知道他要干什么,盛怒之下,她也有些急躁的從床上坐直了身子,冷眸對著明朗,狀做威脅道。
“我敢不敢,你要不要試試看?”明朗微微彈出手,在顧南希精致小巧的下巴上輕輕一捏,玩味的笑道:“實話和你講,我是真的喜歡上你了,也非你不可,所以接下來,如果你不想讓讓自己的親人處于兩難的境地,最好是給我乖一點!”
明朗宣誓般的占有,在顧南希看來,卻沒有絲毫的興奮,有的,只是另她頭痛的無奈。
“你想娶我,還是只是玩玩我?”知道這一關(guān)是逃不掉了,顧南希在深深的嘆了口氣只好,突然變得冷靜了起來。
明朗沒有絲毫的猶豫,幾乎是斬釘截鐵的回答道:“娶你!”
“可我是有夫之婦……”
不等顧南希說完,明朗深暗的眼眸微微閃過一抹喜悅的光:“我不在乎,我喜歡的女人,無論她是什么身份我都不會在乎!”
“但是我在乎!”顧南希突然說的話,卻也是斬釘截鐵,不容人質(zhì)疑:“我雖然是女人,但也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明朗,我愛我的丈夫,也愛我的哥哥,甚至我的生命里,希望不要有你的路過和存在,如果你逼人太甚,就不要怪我不客氣!”
“不客氣,你以為你能把我怎么樣?”在他明朗的人生里,不要說女人,就算是男人,是強者,他也從未放在眼里過,何況,對面的女人雖然難纏,但是終究,不過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地的弱女子罷了。
就像他說的那樣,他想要她,分分鐘可以將她抱上自己的床,壓在身下承歡,但是,他卻不想用那么低俗的方式去得到她,顧南希是他在三十年的生涯里,唯一一個想要去用溫柔的方式得到的女人,雖然很多時候,他也不得已要采取一些自己都覺得卑鄙的手段。
但是誰讓他真的愛上了她,愛上了一個,根本就不會讓他輕易得到的女人?對手季展云的妻子?
明朗權(quán)勢滔天,心計還非常的重,現(xiàn)在的顧南希,的確是不能把他怎么樣,不要說她了,就算是季展云,估計也暫時不能把他怎么樣,但是那又如何?他再怎么厲害,也不過是人生肉長,是人就有弱點,是人就有軟肋。
“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你不要逼人太甚!”顧南希手指緊緊攥住身下的被單,雖然心里在打鼓,但是面上卻依然讓自己保持冷靜的與明朗對峙道。
“呵,兔子,我倒覺得,你更像一個難以馴服的貓!”明朗再次伸出手,想在顧南希光潔的額頭上溫柔的摸一摸,捋一捋對方炸起來的毛,但是卻被無情的迅速躲開。
有些訕訕的,明朗笑了一下,不失優(yōu)雅的收回自己落在半空中的手臂:“顧南希,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你適應(yīng)我的一切,包括我的身體!”
這曖昧至極的話,說的顧南希臉色微微一紅,當即尷尬的別過臉去:“臭流氓!”
“呵呵,當有一天,你為我穿上婚紗,躺在我的婚床上的時候,我就不會是你嘴里所說的臭流氓了!”
明朗說完這番狂妄自大的話之后便微笑著從顧南希的床上輕輕坐了起來:“很晚了,你睡吧,我也要回去休息了!”
顧南希沒想到明朗會真的就這么離開,所以昂聽到他說要走的時候,明顯的愣了一下,隨便編一臉不可置信的盯著他那真的打算轉(zhuǎn)身離去的身影。
明朗在轉(zhuǎn)身的一剎那,看到顧南希那抹不可置信的目光,悠然有效,故意挑逗對方道:“怎么,舍不得我走?那不如我今晚留下來陪你?”
“滾!”沒有絲毫的猶豫,顧南希幾乎是從牙縫里,咬出這個字來送給他。
明朗今天心情不錯,即便顧南希出言不遜,但是仍然不會生氣,話說,只要是和自己喜歡的女人說話,似乎無論對方態(tài)度如何,他都會覺得心情大好。
“別試圖換房間,這里是我的地盤,除非你去睡草原,否則你去哪,我都能有鑰匙打開你的房門!”
明朗臨出門之前,似乎是為了氣顧南希一般,還故意做此威脅對方道。
隨著那道可是暫時阻隔對方的門終于塵埃落定辦的輕輕掩上,顧南希幾乎要抓狂般的從床上炸了起來,媽的,媽的,這是什么世道,大半夜的被人闖進來,她還要不要活了?
再這樣下去,她老人家真的要被這混蛋折磨的神經(jīng)衰弱了啊,估計這部戲還沒拍完,她就先進精神病院了吧!
以為被明朗一痛嚇,本來還很困的顧南希,此刻卻是格外的清醒了起來,望著窗外依然黝黑的夜空,突然有些想季展云了。